“不會,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魏銘軒保證道
“嗯,荷包裡我還放了一塊玉佩,那雖然不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但也是我孃親從小就給我尋來的,我從未離過身的”古狸說道
“我肯定好好的保護好的”
“嗯”
兩人互相確定了關係後,也沒瞞著莊子裡的下人。
大家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也都認為魏公子人不錯,且學識了得,現在還是舉人老爺了,後面也會去京城繼續科考,他們沒什麼不滿意的。
福伯知道魏銘軒要單獨去京城科考,就單獨的找他談了一下午的話。
後面魏銘軒對古狸更好了,兩人談話的內容他從沒有說起過。
古狸能猜到一些,福伯可能是把她孃親去世後,她在古府裡過的日子跟他說了。
兩人每天都會抽空待在一塊,甜甜蜜蜜的時間很快過去兩個月。
魏銘軒即將要踏上去京城科考的路,古狸也準備帶人回去給古父看看了。
於是這天一早,福伯就給兩人收了東西,讓莊子上的馬車,送了兩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魏銘軒是單獨在外面騎馬的。
進了縣裡,他們直接回了古府。
今天古府得知自已女兒要回來了,就專門在家裡等著。
聽到下人來傳訊息說小姐到門口了,古父起身出了待客堂,走向大門口。
古狸剛下馬車,就見古父走出來了,她高興的小跑著過去喊道:“爹爹,您今日是在家中等女兒嘛?”
“嗯,回來就好,這幾個月想來福伯把你照顧得很好,又長回以前的可愛模樣了”古父抬起手輕撫她頭頂的頭髮說道
“女兒在莊子上過得很好,讓父親擔憂了”古狸說道
“回來就好,快進府裡,為父昨天就安排人把你的院子打掃乾淨了,你一會回去看看,要是差些什麼,就來找我”古父說著,就準備帶著人進府裡。
古狸此時才想起自已還帶了物件回來,有些害羞的拉住古父說道:“父親,今日回來,女兒還帶回了一人來見父親”
“哦?是什麼人”古父問道
古狸回頭朝著魏銘軒招手,見他走過來了,她才回古父的話道:“是女兒的意中人,他不日就要去京城參加科考了,所以女兒想著帶回來給父親你見見”
“女兒你現在還小,怎的就...”古父看著閨女,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本想說,閨女還小,婚事不著急,往後他再為她仔細的挑選一個如意郎君。
可是他的女兒,或許在他預設了尉氏虧待她的時候,就不再信任他這個父親了。
所以他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只是心裡有些難受。
魏銘軒走到兩人身後,對著古父行禮後道:“伯父好”
“嗯,走吧,先進府後再說”古父心裡是不想把人帶進府裡的,但是人是他閨女帶回來的,他要是把人攔在外面,閨女指定要跟他鬧。
所以目前還是啥也別說了,先進府裡再說吧。
但是古父沒想到,進府後,同魏銘軒聊了幾句後,他對這個男子有了欣賞之意。
最後他也就同意了兩人的婚事,魏銘軒怕後面出啥意外,第二天就帶著媒婆上門,同古狸訂下了親事,交換了庚帖,寫了婚書。
古父也是怕他去京城考中後,被別人攔了去,所以才答應他倆定親一事的。
過後魏銘軒就出發去京城了,古狸想跟著去,但是古父覺得閨女還小,就算兩人已經定親了,現在也還是要保持好距離的好,所以就把人攔在了家中。
然後古狸開始了每天學習管家的日子,後面她還分到了尉氏的管家權。
尉氏剛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是古父堅持,說她要是不願意分出來一份,那就別管了,全交給古狸來管。
尉氏真怕他說到做到,第二天就把一些府中她認為的,不是很重要的一些權利,都分出來,交給了古狸管理。
古狸是沒想到,這些裡面,還有家裡的幾家鋪子,但是生意都是那種很不好的那種。
保本都有些難的那種,就更別說盈利了。
但是古狸是誰啊,她可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給那些店鋪關了三天,拿出一些暢銷貨的方子出來,交給莊子上的工人趕工出來,然後拉去重新整理過一遍的店鋪,第二天開業後,生意非常的火爆。
有好幾個爆款,都供不應求。
尉氏看著那幾個要開不下去的鋪子,在古狸手裡卻是好得不行,就想要把那幾個鋪子要回來。
但是這事被古父知道了,都沒有古狸動手,古父當晚就去尉氏的院裡同她說道:“那幾個鋪子你交給狸兒的時候是個什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
現在既然狸兒憑著自已的本事把鋪子生意做起來了,你也別眼紅,也別惦記那幾個鋪子了,我實話告訴你得了,從你把那些鋪子交給狸兒的時候,我就已經把那幾家鋪子去做了登記,改到了狸兒的名下,以後會做為她的嫁妝,隨著她出嫁的”
“老爺,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那可是好幾個鋪子啊,你難道就不為我們府裡往後著想一下嘛,那幾個鋪子就算生意做不下去,鋪面也值不少銀子,你卻一聲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送給了你的女兒”尉氏哭訴道
“我為何這樣對你,難道你不清楚嘛?狸兒以前過的什麼日子,我早就查清楚了,我考慮到你剛失去孩子,所以才沒找你問問,怎麼,你現在是想我提起來嘛”古父現在看著尉氏哭,心裡的一絲心疼之意都沒有。
古狸現在生意做得那麼好,未婚夫將來也是當官的,他就算是沒有兒子,只要好好的待這個女兒,往後也能過得很好。
且這還是他愛重的嫡妻給他留下的唯一女兒,從古狸很小的時候,他就很寵愛他。
所以現在的他,也不去求什麼兒子了,覺得就算以後沒有其他的孩子,有古狸一個也挺好。
尉氏聽了古父的話後,哭聲哽在了喉嚨裡,再不敢提一個不同意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