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願母神三度為你闔眼……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流螢連忙轉移了話題。
“艾利歐的劇本馬上要開始了,我還要去砰砰-砰呢。”
說完流螢就往外跑,她沒有發現的是,銀狼看著他的眼中那複雜的情緒。
同樣也沒有發現自已的存在感正在不斷降低。
銀狼其實並不是特別在意那些零食,和流螢的鬥嘴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已忘記流螢的存在。
人有三次死亡,一次是肉體上的死亡,一次是親近的人將自已忘卻,還有一次是在世界上存在的痕跡全部消失。
……
“消失,趕緊在我的面前消失!”
黑天鵝情緒激動,甚至有種想要抽路千時兩巴掌的衝動。
路千時也有點懵,姐姐的心思你別猜啊。
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剛剛還一副想讓自已加入流光憶庭的樣子。
結果自已一提條件要好處,姐姐就開始翻臉了。
“怎麼回事呀姐姐,人家不過是想要百來個遺失晶塊玩玩罷了。”
路千時有些綠裡綠氣的來了一句。
這下黑天鵝倒是面色稍緩,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路千時‘嘿嘿’一笑,連忙上前來抱住了黑天鵝。
路千時自然知道自已獅子大開口,但是不獅子大開口怎麼能探明黑天鵝的底線呢。
“最多……最多給你五十個,流光憶庭的存貨也不多。”
更何況,她也沒有權利動用憶庭更多的資源了。
點點頭,路千時自然是欣然應下。
畢竟目前也只有一套遺器需要強化。
什麼?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嘛。
路千時連忙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給黑天鵝捏腿。
至於是不是真的想要捏腿……
重要麼?是姐姐的腿不香嗎?
……
“好香啊!”
流螢和星看著眼前的大雞腿,都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可惜,雞腿只有一個。
“你……你吃吧,我剛剛吃過了,現在不餓。”
“咕嚕~”
星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流螢。
流螢的耳根子通紅。
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看著流螢這副可愛的模樣,星忍不住洋溢起了笑容。
拿著大雞腿,伸到了流螢的嘴邊。
“吃吧,這頓我請你。”
流螢愣住了,隨即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
“笑什麼笑,我還沒原諒你呢!”
曾幾何時一舉一動都盡顯優雅的黑天鵝姐姐,如今卻一點都不顧及自已形象的揪著路千時的耳朵。
“啊~疼疼疼,姐姐快鬆開。”
路千時連忙求饒,這姐姐可真是難纏。
自已這才剛剛加入流光憶庭就可勁的使喚自已。
想摸個魚黑天鵝都不允許。
讓自已在這裡死命的製作光錐。
好傢伙,死命壓榨勞動力是吧。
路千時咬咬牙,心中暗道總有一天自已要將她按在身下好好收拾一番。
一旁的黑天鵝彷彿感覺到了路千時的心理活動一般。
“忘記告訴你了哦,在流光憶庭中,我是那個最會利用記憶的力量窺探他人記憶的。”
路千時臉色一變,直接控制住黑天鵝。
按住黑天鵝的時候,路千時沒有看向黑天鵝的眸子。
不然鐵定會發現那雙眼睛裡的霧氣朦朧和欲說還休。
……
“你怎麼自已從夢境中出來了,路千時呢,沒和你一起嗎?”
姬子看著被自已叫出來現實吃飯的星問道。
星擺了擺手,搖了搖頭。
“沒辦法,你也知道的,那傢伙總是神出鬼沒的,我剛到黃金的時刻就和他走散了。”
“算了,要是他想出來的話,那裡面恐怕沒有能夠阻攔他的存在。”
……
“怎麼哪裡都有這種東西,你們流光憶庭怎麼都不好好管管這種東西?”
路千時看著面前的憶域迷因,雖然解決他們不難,但是這樣屬實是有些沒完沒了了吧。
他都有些殺煩了。
“這些東西──可與我們流光憶庭沒有關係呢。”
黑天鵝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又是誰幹的,整天搞這些噁心的事情。”
路千時退後兩步,來到黑天鵝身後。
黑天鵝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操控者憶質化作的大手。
將一個個憶域迷因化作純粹的憶質。
“嘖嘖嘖,還真是方便啊。”
路千時表面讚歎著,心中卻在想著。
‘看來我也得搞個群攻aoe技能了,要不然這清小怪屬實是有些累了。’
看著那一個個被風化為憶質的憶域迷因,路千時下定了決心。
……
“你下定決心了嗎,該死的賭徒。”
拉帝奧教授看著眼前的砂金,那猶如孔雀般的眼睛絢爛奪目。
“當然,三枚籌碼足矣。”
“一無所有,或者,贏下所有!”
砂金的笑容讓拉帝奧教授失了神。
……
“卡卡瓦夏,你一定要活下去。”
姐姐看著眼前那猶如孔雀般絢爛奪目的眼睛。
用堅定的語氣囑咐著卡卡瓦夏。
“我們來擊掌吧。”
卡卡瓦夏愣愣的看著自已的姐姐,心中的酸楚猶如泰山壓頂,源源不斷的給予著他壓力。
那沉重的壓力讓卡卡瓦夏彷彿喘不過氣來。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小小的手掌卻被姐姐抓起。
“願母神三度為你闔眼……令你的血脈永遠鼓動……旅途永遠坦然……詭計永不敗露。”
……
“埃維金人是不是隻剩你一個了?”
花火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看著眼前那雙如孔雀般絢爛奪目的眼睛。
“小孔雀,怎麼不理我呀,說話呀,小孔雀。”
砂金眼神中的光芒隨著一場大雨消散。
“呵,是又如何?”
他根本不在意埃維金人是否存在,他在意的只有自已的親人。
已經不在他身邊的親人。
每當想起這些,他的心總是不由自主的在顫抖。
不知是憤怒還是悲哀的情緒紛紛湧上心頭。
也多虧了他的眼睛特別,否則現在的他眼睛一定是紅色的。
他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匹諾康尼。
美夢,多麼好啊。
起碼,不會下雨。
他,討厭每一場雨。
包括,自已出生時的那一場。
也根本不在乎自已的性命。
每當開始賭局時,他的性命總是最先被丟出去的籌碼。
他的命不值錢,他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