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格蘭芬多的三人組,最近在密謀著什麼。

他們四處打聽尼可勒梅是誰。

“尼可勒梅?”

克萊爾挑挑眉毛。

“他們找尼可勒梅乾什麼?”

“誰知道呢,偷偷摸摸的,也不說清楚。”秋張吸溜一大口南瓜汁。

“...他們不吃巧克力蛙的嗎?”

鄧布利多的卡片可是裡面最常見的卡片之一。

即使哈利和赫敏沒吃過,羅恩手裡一定有不少。

“誰知道呢?”克萊爾聳聳肩,拒絕了去給格蘭芬多三人組透露答案。

年輕人嘛,總要學會自已闖蕩。

誰不是從那個懵懂的年紀過來的呢?

但是回寢室思考了大半宿,心軟的克萊爾最終還是買了三個巧克力蛙送給了三人組。

裡面被克萊爾做了手腳,三張鄧布利多卡片。

美其名曰,給弟弟和他朋友們的見面禮。

“你真是善變的女人。”

克萊爾在寢室不堅定的表示,“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管閒事啦!”

秋對她翻了個大白眼。

午後。

克萊爾又一次接到了鄧布利多的紙條。

魔咒課剛結束。

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一起。

芙蘭朵看著突然出現的鳳凰雙目放光,摟過來就是一陣狂擼。

並且把手欠拔掉的尾羽,全塞給了克萊爾。

看福克斯萎靡不振的樣子,克萊爾估計,它大概很快就要涅槃了。

到時候又有新的尾羽拔了!她遞給芙蘭朵一個鼓勵的目光。

抻了個懶腰,起身離開教室。

聖誕節將近,鄧布利多也許是找自已討論一下假期的去處。

克萊爾覺得,這無非就是兩條路,一是繼續去尼可那裡學習,二是回魔法界和韋斯萊家大團圓。

莫莉期待很久了,全家一起吃飯的日子。

克萊爾也更希望能去一趟韋斯萊家,她今年還沒見過小妹妹呢!

她百無聊賴,慢悠悠的往校長辦公室走。

但這回她想岔了。

“小克萊爾,你終於來了。”看樣子鄧布利多已經等了很久,他對著克萊爾招手,“我來為你介紹。”

校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棕色頭髮的男士,一身筆挺的西裝,外面套著深灰色呢絨風衣。

風度翩翩,看起來是個巫師界的純血貴族。

“這位是塔梅根家的前代家主,安格魯斯·塔梅根,也是一位頂尖的鍊金術大師,一級梅林勳章的獲得者。”

“您好。”克萊爾禮貌問好。

“您好,韋斯萊小姐。”安格魯斯隨意的坐著,就顯得優雅而氣質高貴。

看到克萊爾的一瞬間,他坐得直了些。

安格魯斯看上去還很年輕,30歲上下。

“冒昧打擾。”

安格魯斯的聲音悠揚婉轉,卻不做作。

“我一直很想見見您,韋斯萊小姐。”

“我的長子,就是你左眼的原主人,在十幾年前無故失蹤。”

“為了尋找他,我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了我僅剩的女兒,和我的妻子尋找了十幾年...”

“可惜,一無所獲。”

“一直到前段時間...哎...”,他輕輕的嘆了口氣。

“現如今,那孩子留給我們夫妻倆唯一的念想,就是你的眼睛了。”

“這個聖誕節,我和我的妻子希望你可以來我家做客,韋斯萊小姐。”

“只這一次,如果你不願,之後我們不會再打擾你。”

他言辭懇切,甚至略微帶著些請求。

一個卑微的老父親。

好吧,父親。

就憑安德魯斯風華正茂的樣子,克萊爾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個老字。

這人跟年老體衰,不沾邊。

克萊爾看了一眼鄧布利多,見他沒什麼反應,便應了下來。

“好的,塔梅根先生,我接受您的邀請。”克萊爾對著安格魯斯·塔梅根點點頭。

畢竟對方兒子的眼睛,還在自已的左眼眶裡。

“十分感謝,韋斯萊小姐。”

他站起身,對著克萊爾伸出手。

克萊爾實心兒的握上去,順著安德魯斯的力道輕輕搖晃。

“聖誕假期,塔梅根家族會在九又四分之三站臺恭候。”

“那麼...再見了,鄧布利多教授。”

安格魯斯深深地看了一眼克萊爾,轉頭和鄧布利多告別離開了。

......

“和黑巫師有仇的,都是好人吧,鄧布利多教授。”

克萊爾端起杯子,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玉米汁。

“塔梅根家是世代的拉文克勞,他們對研究的熱情,遠遠大於純血的追求。”

“回去吧,孩子。”

鄧布利多送客了。

“好的,回見,教授。”

聖誕節,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

莫莉很傷心,她還以為這個假期韋斯萊家能大擺宴席,好好團圓一次。

就連遠在國外的比爾都被喊回來了。

不過在聽聞塔梅根家的事情後,莫莉還是大度的表示。

“去吧孩子,一個失去兒子的老父親,就這麼點惦念了。”

“老???”克萊爾有一大筐話要說。

“塔梅根先生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巫師了!風華正茂!莫莉!”

“哦!我的傻克萊爾,我沒記錯的話,塔梅根的前任家主今年得有50多了!”

今年得有50多了?!

克萊爾當即傻掉了。

“按照巫師界,純血巫師的平均生育年齡,你應該喊他一聲爺爺。”

克萊爾拒絕對著那張臉喊爺爺,“莫莉!我的老師有六百多歲呢!”

和來接站的莫莉、金妮告別,克萊爾往安德魯斯先生的方向去了。

安德魯斯說,他的妻子和女兒就在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外等著。

好吧,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坐在豪華加長版的勞斯萊斯里。

克萊爾被震撼到了。

年輕的一個,是塔梅根現任的家主,長著和克萊爾一樣的紅髮,看著20來歲,但已經有些職場女強人的意味了。

“克萊爾·韋斯萊?”她審視著克萊爾。

“安帕·塔梅根,幸會。”

說完這話,她便不理克萊爾,轉頭看風景去了。

安德魯斯不贊同的瞪了她一眼。

而成熟一些的,想必就是安德魯斯的妻子了,從克萊爾坐上車,眼睛連眨都不眨,看著克萊爾的左眼。

她聲音哽咽,聽起來像是要哭出聲來。

“多洛莉絲·塔梅根,見到你真高興,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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