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聿清既然跟了我,只要他叫我一天哥,我就要對他負責到底。”

“聿太太,您要是想用錢買走南聿清,那還請您從哪來回哪去吧。”

“南聿清是我辛苦養大的寶貝,不是街邊隨便撿的小貓小狗。”

“您說拿走就拿走?您還想用錢換?玩呢您!”

除了當聿家情婦的那一段時光,何芸柚基本上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敬愛的。

見到南橋這般慍怒,同仇敵愾的對自已說話,何芸柚的臉上多多少少也有些掛不住。

她微微攥緊雙拳,“就憑南聿清和我有血緣關係!就憑他是我十月懷胎所生。”

“那他被扔進垃圾站自生自滅的時候你在哪?”

“他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你在哪?”

“他生病高燒不斷喊媽媽的時候你在哪?”

“他被垃圾站的拾荒老頭虐待的生不如死的時候你在哪?”

“他上學的時候被罵雜種野種的時候,你又在哪?”

“你本可以偷偷摸摸來看他,護他周全的!而你任由著他自生自滅,現在還擱我這兒掉鱷魚的眼淚?”

南橋的幾句話懟的何芸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想到南聿清說過的種種委屈,南橋的喘氣聲不由自主地放大,心臟也被無形中捏起。

剛才奶團已經把南聿清為什麼會被拋棄在垃圾站的劇情,全部都傳送在南橋的腦海中。

當年何芸柚為了錢權不惜做聿家的小三,妄想生個孩子來讓自已在聿家站穩腳跟。南聿清的誕生只是用來謀取利益的一個工具而已。

後來事情被聿家大夫人知道了,何芸柚剛生下南聿清的那個晚上,她就出動去抓的人。

原配當初給過何芸柚一個選擇,“要孩子,還是要錢。”

何芸柚當時只猶豫了三秒鐘,果斷選擇了後者。

於是南聿清就被無情的扔在了垃圾站。

現在何芸柚終於上位南家,再得知自已孩子還沒死,就立馬派人來尋找。

這個劇情線讓南橋眼眶猩紅,一半是心疼南聿清的出身,一半是對何芸柚的滿腔怒意。

“當年你既然保護不了他周全,為什麼當時要選擇懷他!”

一句話,又懟的何芸柚啞口無言。

她緊攥住自已的手腕,鮮紅的指甲蓋陷入肉中也絲毫感覺不到痛意。

向她而來的,是南橋質問帶給她的屈辱和不甘。

莫小莉在二人的爭辯中七七八八聽出了事情的大概。

南橋曾經是擁有千億繼承權的豪門繼承人。

南聿清是豪門拋棄的私生子。

眼前的人是南聿清的生母。

二奶上位,成為了豪門大夫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過來尋子。

莫小莉吞嚥一下口水,尋思著自已這靠賣四塊錢檸檬水維持生計的小店,何德何能讓身份金貴的少爺來給自已搖奶茶?

但當莫小莉大概摸索到,何芸柚意圖是想從南橋的身邊搶走南聿清。

這個她可就不幹了啊!

兄弟二人相依為命多年,豈能是她這個憑空出現自詡親媽的人說帶走就帶走的?

莫小莉擼起袖子,“這位夫人,我們這尊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如果您不是誠心過來喝奶茶的,這邊還請您火速離開。”

何芸柚咬牙,看著兩個人紛紛趕走自已,冷哼一聲:“南橋,你現在也就只能逞逞嘴上的威風了。”

“很快我就會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所說出來的話付出代價的。”

“聿清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帶走他的!”

說罷,何芸柚冷著一張臉拎包走人。

縱使何芸柚甩門離去,南橋的一顆心也沒有徹底放鬆下來。

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撲面而來,南橋剛走一步,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上。

莫小莉瞪大雙眼,連忙上前:“南橋!”

……

這是南聿清這個月第二十九次,在教室的長廊這塊看到這個美婦人。

其實當他第一次看到這個美婦人的時候。

當自已與她那雙和自已幾乎是如出一轍的桃花眸對視的那一秒,南聿清心中就有了一個篤定的答案。

這個人,恐怕就是自已的親生母親。

但南聿清並不感冒。

在他最需要母親父親關愛的時候,南橋全部都給予了自已。

所以,南聿清對這個生理性質上的母親沒有一點好感。

縱使她用那雙柔和善意的眸光看向自已的剎那,他的心中也毫無波瀾。

只是覺得可能又要有一個不小的麻煩等待自已了。

……

這天晚自習放學回到家的時候,剛一開啟門,就看到南橋紅著眼睛坐在沙發上。

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電視,只是眸子空洞無神,心不在焉兒的。

直到聽到南聿清說了一聲:“哥,我回來了。”

南橋這才猛然起身,連忙朝南聿清那塊跑過去,“清崽,你回來了!?”

南橋攥著南聿清的衣袖,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少了一塊肉似的。

看到南聿清安然無恙,完完整整的回來了,他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他多麼害怕南聿清會被何芸柚用什麼卑劣 的手段強行帶走。

南聿清看到南橋泛紅的眼眶,眉頭微微蹙起,“哥,你哭了?”

南橋被南聿清戳破,內心咯噔一下,隨後立馬笑著反駁道:“沒事,我就是剛才切洋蔥不小心辣到眼睛了。”

南聿清的腔調冷沉下來,“騙人。”

南橋不想讓大人之間的紛爭干擾到小孩,他伸出手臂揉了揉南聿清的腦袋:“哥真的沒事,你放心吧。天塌下來都有哥哥幫你扛著,你萬事不用操心。”

說罷,還揚起來一抹笑容。

南聿清的眸光逐漸黯淡下來,自然垂下的雙手驟然牽住南橋的手腕。

“我看到她了。嚴格意義上算是我生理學母親的那個人。”

他的語氣依舊是往日般淡漠,似乎完全沒把口中的那個人放在心上,而是用著一副對待陌生人的口吻。

南橋聽到這個訊息如同當頭一棒,果然,她還是去找南聿清了。

南橋長呼一口氣,說話甚至都有些磕絆:“那,那她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南聿清搖頭。

不安感同時蔓延在南橋和南聿清的心頭。

……

第二天,南橋就接到了奶茶店被查封,即將面臨鉅額賠款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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