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一堆雙開門大冰箱,南橋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各位保鏢大哥,我是真的有急事在身!只要你們這次肯幫我,我保證到我媽那兒替你們申請漲工資!”

沒有能對漲工資,say NO!

保鏢大哥們聽到這話果然猶豫了。

就當南橋剛在他們身上看到一絲希望的時候,就直接被五花大綁重新扔在病床上。

“保鏢職業技術學院撰寫的保鏢手冊第一條。”

“永遠忠誠僱主!”

“對不起少爺,夫人才是給我們開工資的。”

言外之意可不就是沒了你媽,你連個屁都算不上!

南橋:!!!

就在這時候,奶團又重新發來的警告聲。

【宿主,您現在還有四十五分鐘的時間!】

南橋的頭都大了起來。

就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目光突然撇到了旁邊的窗戶。

【十八樓,會不會摔死我?】

奶團:【?宿主,您是不是真的被磚頭拍傻了?】

南橋的笑容肆意上揚起來:“嘿嘿嘿,我有一個好主意!”

“砰咚——”

一陣巨響傳徹在整棟病房樓內!

尖銳刺耳的聲音從南橋所住的病房中傳出來:“啊!南橋少爺跳樓了!”

正在外面摸魚的保鏢們聽到少爺跳樓了,頓時驚慌失措,急忙推開病房門。

“少爺!”

映入眼簾的,是空無一人的病房,和開啟的窗戶。

白紗床簾隨風揚起,連個人影都不見得!

保鏢們的心瞬間提起來,爭先恐後的朝窗戶下面看去。

探頭一望,發現樓下什麼都沒有。

就當保鏢納悶的時候,躲在衣櫃的南橋早已經溜之大吉了。

他們反應過來是聲東擊西的時候,也追不上南橋的步伐了。

南橋打車來到垃圾站的時候,紅色警報器已經響徹個不停了。

【警告!警告!】

【宿主您還有五分鐘拯救攻略者!】

【警告!警告!】

【宿主您還有三分鐘即將被系統抹殺!】

南橋幾乎是馬不停蹄,外加嘴上狂罵:“尼瑪,不是說我讓我來享受少爺人生的嗎!怎麼還會有被抹殺的風險啊!”

“憑什麼是三分鐘,不能再給我兩分鐘嗎!我強迫症,湊個整行不行啊!!”

南橋怒罵著,瘋狂在垃圾站尋人。四處望去都沒有昨天那個小可憐的身影。

等他安靜下來的時候,發現不遠處的小破屋子裡傳出拳打腳踢的聲音。

裡面罵的髒話,比他的還要難聽的多!

“狗孃養的,你他媽的竟然敢拿磚頭砸人!老子今天不把你揍死老子就不姓王!”

“雜種,你爸當初是怎麼給你*出來的!像你這樣社會毒瘤殘渣,就應該去死!”

南橋頓時想到了抱走小可憐的那位惡毒老登!

【倒計時十秒鐘!】

他緊攥拳頭,已經忍無可忍了!怒氣衝衝的朝小屋子那邊跑過去!

【十!】

【九!】

【……】

【三!】

【二!】

就當系統即將說出最後一秒鐘的時候,南橋一腳踹飛殘破不堪的木門!

木門直接朝王老登腳邊砸過去。

王老登打在小可憐身上的拳頭頓時停住,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穿著病號服的少年。

他緊蹙眉頭,猩紅的雙眼充斥著戾氣:“你他媽的是哪個王八羔子?敢來你爺爺面前造次?”

南橋沒回他,而是一眼鎖定到地上癱軟的小可憐。

小可憐已經徹底奄奄一息了,臉被打的青紫紅腫,瘦弱的身體上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甚至有些傷口已經血肉模糊了!右手甚至已經被折斷成扭曲詭異的姿勢。

雙眼被打腫成一條縫,南橋依稀可以看到他黯淡的瞳仁。

看到如此悽慘的小傢伙,南橋心中的怒火蹭蹭蹭開始燃燒起來。

再也無法壓制情緒,直接一記飛踢朝王老登脊椎上踢過去。

“你爺爺我剛從神經病院裡逃出來!神經病知道什麼含金量嗎!殺你這個畜生不犯法!”

王老登被踹的淚花子都冒出來了,他本想還手,但這個年過七旬的老登也就只能欺負欺負小孩子了,哪裡能揍過正值壯年的南橋!

南橋左一拳右一拳,打他毫不費吹灰之力!

“牙都給你掰了!”南橋揚起沙包大的拳頭,就是在王老登的腮幫子來上一拳頭!

“噗!”

老頭吐出一口血沫,直接吐了五六顆牙齒出來!

“左勾拳!”

“右勾拳!”

“黑虎掏心!”

“斷子絕孫腿!”

“半身癱瘓踢!”

“這招叫做,太奶在河邊”

“這一招,是送你去歸西!”

老登被打的眼冒金星,癱軟在地上,顫巍巍的指著南橋:“你這個小賤娃!你不得好死!”

南橋微笑,一臉的無所謂:“行啊,那倒要看看是你先死還是你先死了。”

說罷,一把攥住老登指著自已的那根手指頭,狠狠往下掰。

手指被他硬生生的掰折,王老登慘叫出聲:“啊啊啊啊!”

老頭實在是疼得不行了,見南橋絲毫沒有要放過自已的打算,他終於招架不住了。

開始痛哭流涕,拼命向南橋求饒:“少爺,祖宗,我錯了,求您放過我這個老頭子一馬吧!”

奶團也好心提醒了一下南橋:【宿主大大,攻略者好像快要寄掉了捏。】

南橋光顧著解心頭之恨了,完全把小可憐忘在一邊兒了。

聽到奶團的勸告,南橋這才收回手,隨後慍怒的瞪了王老登一眼:“來之前我已經報了警了,你好自為之吧!”

王老登聽到報警二字,魂瞬間丟了,整個人直接昏厥了過去!

南橋見老頭暈倒了,也不去在補刀啥的,轉身彎腰蹲下身子。

小男孩的手指緊緊攥起,睫毛一顫一顫,身體也抖得厲害,似乎是在訴說他身體上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

南橋眉頭緊蹙,薄唇啟齒:“小鬼,叫我一聲哥,我帶你回家。”

只聽地上癱軟著的小可憐呼吸突然加重起來,但又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南橋不得已趴下身,去仔細聽清他的話。

粗喘壓抑的呼吸聲顫巍巍的從小嘴而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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