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這一句話,愁就明白對方可能並沒有聽完所有。

不過辯解,顯然是非常心虛的行為。

“阿竹這是在生氣嗎?”

竹裡睨了一眼對方,“明知故問。”

“好吧,是我的不對。”這聲認錯究竟是前者還是後者,亦或者是兩者皆有,都要看聽話的人如何理解。

愁就是這樣想的,他用言語挖了一個陷阱,以此來判斷現在他的位置。

“你和靜彌難道不是朋友嗎?怎麼和他說話這麼不講情面?”竹裡自然是理解的後者,她現在更加關心她所在意的事。

那軟刀子戳人這種事情,可是很失體面的。

愁聞言也終於展露了他今天的第一個笑容,“正是因為是朋友,所以我才這樣說。”

“什麼意思?”竹裡聽出了愁話裡有話,可具體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難道阿竹沒有發現嗎?靜彌似乎太過於關注湊了,這宛如騎士保護公主的行為,其實正在慢慢地喪失自已。”

竹裡聽到愁的比喻時,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不適。兩個男生幹什麼要用這麼古怪的比喻啊?

“愁,你的國文課平時還好嗎?”

“當然,好到不能再好了。”

常年穩居年級第一的竹裡很是為難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國文不好倒也不用逞強,因為真的很容易暴露。

話題可能有一點點歪掉了,所以竹裡得重新把重點拉回來。

“所以你真的只是出於好心,而不是嫉妒才說出那些話的?”

有的時候,愁真的希望竹裡可以不要這麼敏銳。

那雙藍眸好像可以看透他所有的小心思,這種感覺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如果謊言被識破,那麼等待著他的又會是什麼呢?

“在阿竹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少年猛然的靠近讓竹裡的大腦有過片刻的空白,只因為他們現在的距離絕對不超過一隻手掌長。

愁很少露出這副攻擊的姿態,尤其是面對竹裡。他更多的是善解人意的形象,如此激進其實很容易翻車。

“難道這個問題你不應該最清楚嗎?畢竟湊在你心裡有多少分量,我也不清楚不是嗎?”竹裡抱著胳膊,高傲的揚起了頭,明亮的眸子裡是赤裸裸的冷意。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湊的身上,而對上那雙泛著冷意的眸子時,愁總會心裡一緊。

他不是不知道竹裡的脾氣,眼裡容不得沙子。而她要的自然也是獨一無二的,強勢、霸道都可以是真實的竹裡。

“我和湊,只是朋友。”

這聲解釋竹裡聽得已經夠多了,所以興致缺缺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他們有些曖昧的距離。

“你和他是不是隻是朋友,我現在不關心。但是靜彌,你不準對他動手。我早就說過了吧,他是我的。”

丟下這句話,竹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不是逆來順受的軟柿子,既然一看見湊就忘乎所以,那她也不會當那個惡人。

畢竟現在她的第一順位是靜彌,不是愁。

跟被主人丟棄的玩偶一般,愁的雙腳好似被禁錮在原地,嗓子裡塞滿了棉花。

這種難受,讓從來都是優雅高貴的少年有了脆弱。

他從不會患得患失,有的只是勢在必得。

可除了竹裡,他從未真正掌握過主動權。

他時常會想要博弈,他想要征服那渾身矜驕的少女,可最先淪陷的居然會是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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