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母女倆的談話,池羽凌難得一見的輕嘆,“這樣對阿竹會不會太放縱了?”

望月幽子橫了一眼那長髮低束的男人,“放縱?我望月幽子的女兒,本該肆意。”

“我們都不在阿竹身邊,萬一惹出什麼亂子,如何解決?”池羽凌對於幽子的脾氣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只是阿竹的年紀實在是太過於年輕了。

望月幽子起身,手指輕撫上男人的臉側,眸裡融不進去半分濃情蜜意,“能有什麼亂子?阿竹不是蠢貨,懂得分寸的。而且藤原家的那個小子,必須得好好調教一下才行。”

“你很看好藤原家的那個孩子?”池羽凌覺得新奇,緊接著下巴就被掐了一下。

“不!選擇權在阿竹的手裡,我只是單純覺得那小子的脾氣得磨一磨。”望月幽子是何等精明的人,有的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她就能洞察出對方的所思所想。

所以啊,她第一次見藤原家的小子的時候,就看穿了那小子的偽裝。

披著名為優雅高貴貴公子的皮,內裡卻是一副偏執佔有。這樣的人,放在她女兒身邊,她不放心。

“好吧藤原暫且不說,那個竹早怎麼辦?”池羽凌可沒有忘記現在被阿竹真正在意的人,那個叫竹早的孩子其實也還不錯,很聰明。

至少他明白了一點,不要輕易踏入名為愛情的旋渦當中。

“什麼怎麼辦?阿竹現在很喜歡他,所以就讓阿竹去玩玩吧。跟聰明人,即便最後沒有成為戀人,成為朋友也是極好的。”

望月幽子說出這段話的時候,一直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雙眸。

那雙翡翠一般深邃迷人的眼眸漾著笑,池羽凌擁住了身前的人,“可是聰明人,都很纏人。你不是最清楚明白的嗎?不提醒提醒阿竹?”

“少給自已臉上貼金了。”望月幽子笑罵著男人,手掌輕輕推開了擁住自已的男人,“你覺得,你的聰明能讓我對你的喜歡保持多久?”

“永遠。”池羽凌眼底的狂熱不減,他說得篤定,當然他也有這樣的勇氣。

因為他明白,眼前的女人只對自已感興趣的人投入時間。

如果有一天,她對自已失去了興趣,哪怕他們有一個女兒,自已也是那個可以被拋棄的物件。

“拭目以待了,凌。”

望月幽子是一隻惑人的妖,在說出這樣的話時,跟話本里描繪的妖重合了起來。

對於自已父母的感情,竹裡的認識不是那麼的清晰。

因為他們和尋常夫妻有著根本上的不同,就是他們無論何時都在博弈。

所以竹裡受到這樣的影響,理所應當的享受著“狩獵”的樂趣 。

迷茫註定是短暫的,就像烏雲避月只是暫時的一樣。

愁如何想,從來都不是她需要思考的問題,也不是她需要在意的問題。

她只是望月竹裡,所以她只需要在意她自已就好。

果然,還是得和媽媽談一下才可以啊。

當然這個想法是不可能說出來讓媽媽知道的,不然一定又會被捉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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