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身後紀清清的呼喚聲,蘇建軍走的更快了。

逃命似的衝出家門,繞到後面的圍牆下找了塊青石板坐了下來。

煩悶的掏出一根菸點燃,一肚子的鬱悶不知道要跟誰說。

孃的,他才四十多歲,但是他好像不行了。

自上次被嚇了後,他就再也站不起來了,不管怎麼把弄都是軟趴趴的。

這種傷男人自尊的事情,他能跟誰說?

偏偏他不行了,這紀清清還天天慾求不滿似的,一天天的往他身上黏糊。

煩死了煩死了!!!!!

蘇建軍煩悶的抽著煙,閉上眼睛開始幻想各種活色生香的場面。

腦海裡面的女人各個火辣辣的,對著他搔姿弄首。

沒感覺,換一張臉。

還是沒感覺。

在蘇建軍的幻想中,女人的面孔一張一張的換,從周邊認識的小媳婦別人家的大閨女,到後面徐娘半老的老太太,還有沒長大青澀的小女孩,最後甚至換上了蘇嬌的面孔。

伸手到褲襠裡面扒弄了好一會,還是沒感覺。

蘇建軍一張臉鐵青的不行,壓抑不住的咆哮從喉嚨擠出來,“天老子的,怎麼會這樣!!!!”

一定是哪天,一定是哪天在窗戶上嚇他的那個王八蛋壞的事。

要是被他知道是誰幹的,他一定要把對方的祖墳都給刨了。

蘇建軍站起來,把手中還沒有抽完的煙丟在地上,狠狠的碾壓。

不行,他還這麼年輕,不能就這樣廢了。

明天他就上趙家去,拿著收據找趙大興要回那六百塊錢,他要去看病,只要好好的吃藥看醫生,他一定還能重振雄風!!

天氣已經轉涼了,外面陰森森的颳著大風,想到紀清清的熱情,蘇建軍硬是不敢回家,抱住肩膀縮著脖子,等到半夜家裡的燈熄滅了,才敢回家。

紀清清自蘇建軍跑了後,就陰沉著一張臉坐在床邊想事情。

男人那點子事,她還能不瞭解?

要說累了煩了不想動,她也能理解,可現在是怎麼回事,她不讓蘇建軍動,她自己伺候他,結果蘇建軍還避恐不及!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就是蘇建軍在外面吃飽了。

要麼就是他不行了。

可蘇建軍行不行,經常用的玩意,紀清清心裡還能不清楚嗎?

所以,一定是蘇建軍外面有相好的了!!!

紀清清雙目赤紅,她為了蘇建軍犧牲了這麼多,連陶瓷廠的工作都送了出去,受了這麼多的委屈,要是蘇建軍把她當王小翠那個沒用的女人糊弄,那他就太小看她了。

他最好不要被她發現什麼證據,不然......

第二天,蘇建軍請了假,和紀清清一起,帶著蘇安留下的收據殺氣騰騰的就去了趙家。

看著和自己並肩走在一起的紀清清,蘇建軍提醒道,“這次我們可不是上去打架的,我們先禮後兵,好好的說,你不要又跟上次一樣,一見面就和那老婆子扯在一起!”

“我們佔理!好好跟他們說,要是他們不識好歹,我們直接帶上收據上鋼鐵廠找他們領導就是了。”

要是之前也就算了,但想到最近蘇建軍對自己的牴觸,現在聽到這教導的語氣,紀清清心裡怎麼都不得勁,她覺得蘇建軍這是在嫌棄她了,嫌棄她粗魯。

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她也只能扯了下嘴角,溫柔的答應了。

剛進了鋼鐵廠家屬院,就聽遛小孩的曬太陽的一夥人圍在一起討論蘇安和趙大興要離婚事情的。

這個時候,離婚這種事情,比發生兇殺案還稀奇。

畢竟這時候找歪脖子樹吊死的,找口井跳下去的,或者偷偷喝老鼠藥都聽過,但是離婚的還真沒幾個。

這對於缺少娛樂設施,精神世界匱乏的人們來說,簡直就是深水炸彈,都夠她們議論好幾年了。

“張嬸兒,趙大興和那新媳婦要離婚?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這調解的時候,陳主任都在現場呢,我親耳聽她說的。”

“聽說那小蘇腦子有病,是瘋病,發起瘋來,誰都控制不住,前兒晚上舉著刀要殺人,把趙大興的手都砍掉了,還追著肖繼良跑了一個通宵,要不是公雞打鳴,把她給喚回魂了,說不定都把肖繼良殺了。”

劉大媽嘀咕道,“這麼玄啊?怎麼趙家找的媳婦個個都不正常,不是短命就是瘋子?那小蘇我之前看著還好好的啊,不會是這趙大興命中克妻吧?”

“誰知道呢,邪門的很,你看這才多久,鬧出了多少事情啊?”

“唉唉,別亂說,你們這是搞迷信。”

“哎呀,我們自個說一下怕啥,我倒是覺得張嬸說的有道理,你們沒見著嗎?昨兒肖繼良打針回來的時候你們看了沒有,那一臉的青色,眼眶黑黑的,一看就......咦,說起來我都有點滲人。”

“不但這肖繼良,連趙大興都一樣,那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這母子倆這個樣子,沒準就是缺德事做多了。”

要說大院裡面,劉大媽最討厭誰,那必須是趙家,肖繼良那張破嘴,把她姑娘編排的一文不值。

眼見趙家出事了,她一馬當先就開始落井下石了,站在一群老婦女中間,指手畫腳,各種添油加醋,說的唾沫橫飛,把趙家說的各種玄幻,反正一個意思,趙家缺德,報應了。

提著菜籃子準備去買菜的王滿英聽不下去了,“劉嫂子,你在這宣傳什麼封建迷信呢,人家大興臉白那是失血過多,肖嫂子那是熬夜熬的,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嚇人。”

劉大媽看著王滿英,瞬間上了防禦亮了武器準備戰鬥,敵人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敵人,“喲,滿英妹子,之前你男人那頓打還沒給你打醒啊?還大興大興的?”

……

紀清清和蘇建軍站在外圍,聽的一臉問號。

“趙大興和蘇安要離婚了?”

“走,趕緊上去問問怎麼回事。”

到了趙家門口,看著那石框門洞,紀清清和蘇建軍臉上同時帶上了凝重。

“有人在家嗎?”,蘇建軍吆喝了一聲,帶著紀清清跨進了門。

飯桌上正吃著早飯的趙大興和肖繼良,猛的抬頭看向了蘇建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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