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雖然戰況非常激烈,但那瓢盆大雨把現場的痕跡沖洗的乾乾淨淨。

地上只有今天早上,左祖迎拖著陸今安往倉庫去的拖痕。

剛子就是跟著那拖痕找到倉庫的。

看著掛著的大鎖,他砰砰砰的敲了起來。

“小左,小左,你在嗎?”

“小左,你要還活著就應一句,不在我就走了哈,我也怕啊。”

見裡面沒人回應,剛子扭頭就走,但看著地上的拖痕,他還是不放心,圍著房子跑到了後面,墊著石頭爬上高窗,透過那被木頭釘死的空隙朝著裡面看去。

這一看,模模糊糊的就看到裡面捲縮著個人影。

剛子心口一沉。

陸今安工地上,被關在這裡的,除了左祖迎還能會有誰?

他這麼敲門這麼叫都沒有回應,小左怎麼了。

剛子左右環顧,急急忙忙的衝到攪拌水泥的地方,扛起一把攪拌泥沙的洋鏟就跑了回來,舉著洋鏟對著門鎖哐哐一頓砸。

“小左,你沒事吧?”

“再堅持一下。”

剛子全力砸了十幾洋鏟,對著大門哐當就是一腳,那釘鐵製的門扣直接被從牆壁上暴力拔了出來。

剛子往裡面衝去,彎腰掰住對方肩膀反過來。

是一張看不出人形的臉,就像是個被泡腫好幾倍的裘千尺一樣啊,而且還是烏紫那種。

“小,小左?”

剛子語氣帶著兩分懷疑,醜,太醜了。

仔細一看,慘,太慘了。

其中一隻手掌上上海零零的留下一根小拇指。

他盯著“紫薯包裘千尺”仔細看了又看,目光定在對方的衣服穿著上。

“窩草,我怎麼越看越像那背時鬼陸今安啊?”

剛子鬆了口氣,暗暗吐槽,誰啊?下手這麼狠?

難道是小左?

這記吃不記打的蠢貨,怎麼不直接給他捅個對穿啊?

剛子下意識的就彎腰去撿地上的洋鏟,剛撿起來,心裡又泛起了嘀咕。

“小左那心眼多的,不至於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啊,這不會是故意留著有用的吧?”

“管他孃的有沒有用呢,就按他說的來,這社會要麼看錢,要麼看臉,先給你鏟一樣。”

剛子握著洋鏟就朝著陸今安的臉鏟了過去,下手毫不手軟,頓時陸今安那烏紫色的臉上就翻開了一大塊皮肉,鮮紅的血液快速溢位來。

剛子那洋鏟,往前鏟的速度過猛,刮掉了陸今安的皮後狠狠撞在了地板上,他整個人往前一傾,腹部撞在了洋鏟把手上,巨大的疼痛差點讓他整個人抽了過去,額頭瞬間溢位了汗珠。

不遠處已經傳出淅淅瀝瀝的說話聲了,剛子將鐵鏟一丟,貓著腰強忍著不適,轉身躡手躡腳的往外摸去。

另外一邊,蘇平那邊醫生查完房後,說蘇平情況不錯,要是沒有哪裡不舒服,就可以開藥回家養著了,不用再住院了。

蘇平早就待不住了,一聽說可以出院了,高興的不行。

蘇安一早來送了早餐,便按照護士的指示辦理出院手續,結費用。

回到家裡,任姍將蘇平的衣服晾起來,便朝著蘇安道,“安安姐,我出去一趟。”

蘇安點點頭,“行,待會你順便把菜買回來,哥,你想要吃什麼?”

蘇平朝著任姍大聲道,“姍姍,我要吃豬腳,要前腳,用黃豆悶的那種,人家說吃什麼補什麼,我手受傷了,我要吃豬手。”

任姍含笑,“行,今兒買豬腳,要豬前腳,用黃豆悶!”

蘇平開心了,任姍也開心了。

出了門,任姍臉上的笑意淡去,眼裡閃過冷意。

陸今安是吧?

不止是左祖迎母子三跟陸今安有仇,自已家裡也跟陸今安蘇嬌有仇。

還有小蘭姐,她也跟陸今安艾小青有仇。

一圈人跟陸今安,都有某種不好的關聯。

而並不無辜的艾家,也該跟他們碰一碰了。

任姍毫不猶豫,朝著城北的公安一路而去。

艾家前段時間氣氛過的非常低迷。

艾小青拼著自已名聲不要把陸今安摘了出去,從此再沒有回去過。

陳阿如整日瘋瘋癲癲的要找艾小蘭,鬧得艾承鵬艾良發父子沒個安寧。

半年時間過去,陳阿如像是認命了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但家裡少了艾小青和艾小蘭再也沒有之前的熱鬧。

艾小蘭和艾小青兩個人的名字成為了這個家裡的禁忌。

艾承鵬想要改變家裡的氣氛,轉移陳阿如的注意力,便把艾良發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人都要往前走的,家裡要添新人了,兒子和閨女都一樣,陳阿如確實被轉移了注意力,開始留意起了艾良發的婚事。

但夜深人靜的時候,陳阿如偶爾也會像一個幽魂一樣,跑到女兒的房間發呆。

回想起之前小蘭在家裡遭受到不公的一切,她悔的腸子都在絞,她不知道,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和丈夫會那麼對自已的女兒。

她們之前對小青的憐惜喜愛,以及對小蘭的反感敵視,全都來的那麼莫名其妙。

內疚和悔恨差點把她折磨瘋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感覺自已和小蘭一樣,在心裡生了病,她每天都很難受,很痛苦,所以她越發的把自已的精力放在艾良發的婚事上。

等新媳婦進門了,新媳婦懷孕了,等她的孫孫出生了,她徹底忙起來了,就能忘記小蘭了。

長期的鬱悶不暢,讓她食慾不振,失眠,心率失平,神經功能混亂。

每當她閒下來的時候,她就會想她的小蘭去哪裡了?

現在好不好?

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她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艾小青的傷真的是她乾的嗎?

那艾小青又對她幹了什麼,讓她這麼瘋狂?

她們夫妻都懷疑艾小青和陸今安,但他們並沒有證據。

任珊就是這時候找上門來的。

看著眼前的婦人,任姍眼裡閃過複雜。

這就是小蘭姐一心惦記的媽媽?

“閨女你找誰啊?”,陳阿如莫名的覺得眼前的小女孩對自已有敵意。

“我是為了小蘭姐來的。”

陳阿如的瞳孔一縮,眼神銳利的看向了任珊,就像是失去幼崽的野獸,鎖定了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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