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梟啞聲道:“捨不得放開你,反正床這麼大,汐兒留在這裡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讓人看見像什麼樣子。”

天亮後言亦歡和宋筠等人估計都會來看望,要是看見他們躺在一起,那畫面也太尷尬了。

謝梟也明白自已的要求有些無理,但月汐現在對他的態度實在太溫柔。

他怕這一切都是自已做得一場夢,夢醒後,什麼都抓不著。

他點了點自已的側臉,“那汐兒親我一下。”

凌月汐俯下身,直接在他薄唇上親了親,含笑看他。

謝梟雙眸瞬間睜大,喃喃道:“我果然還是在做夢吧?”

凌月汐嘆息一聲,再次吻上他的薄唇。

這次謝梟反應很快,他反客為主,勾著她的腰肢,將她更深的壓向自已。

凌月汐擔心壓到他身上的傷,根本不敢掙扎。

這個吻結束後,倆人氣色看起來都好了許多,凌月汐別開目光,“我去隔壁。”

“等等。”謝梟眼疾手快拉住她。

凌月汐輕聲問:“又怎麼啦?”

謝梟認真道:“汐兒,你剛才不是單純佔我便宜吧?”

凌月汐疑惑看著他,這話什麼意思?她怎麼聽不懂?

謝梟輕咳一聲,“你剛才那樣輕薄我,是要負責的。否則就是始亂終棄,明白嗎?”

凌月汐明白了,這人身上的傷看來真的不嚴重,又開始暴露不要臉的本性了!

門外。

昨夜言亦歡和白止等人全都在花溪樓留宿。

言亦歡因為擔心謝梟的傷勢,天剛亮就醒了,怕吵醒房間裡的人,他輕手輕腳推開一道門縫,誰知道那麼巧,大清早就看到這倆人纏綿的一幕。

謝梟這個不要臉的,現在可算是得意了!他真是白擔心一場!

言亦歡昨晚也沒怎麼睡著,眼眶紅紅的,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松,最終低頭舒了口氣。

罷了……只要他們兩個都沒事就好。

他們還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就讓謝梟得意兩天。

他垂著腦袋轉身離開,卻又不想回房睡覺,想著白止就住自已隔壁,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醒沒醒。

白止酒量好,要是能陪他醉一場就好了。

言亦歡路過白止房間,發現他客廳的窗戶半敞著,也不知道是偷懶不想走正門還是怎麼想的,他直接從窗戶翻了進去。

花溪樓的臥室和客廳連在一起,中間只用一道屏風隔著。

透過半透的屏風,隱約可見裡面人站在床邊,似乎正在換衣服。

大家都是男子,也沒那麼多講究。

言亦歡繞過屏風就往臥室走,嘴裡說著:“白止你醒了啊?正好陪小爺喝酒!”

裡面的人動作明顯頓了頓,緊接著,白止的聲音變了調:“不是……你等等等……”

話未說完,言亦歡已經繞過屏風走了進來,眼前的一幕讓他瞪大眼睛!

白止飛快抓起外衫擋在身前!

言亦歡也立即轉身,說話變得結巴起來:“抱抱抱,抱歉……我先出去等你!”

言亦歡立即退出臥室走回客廳。

他沒想到白止正在更衣!

不是,這不是重點,他剛才看到了什麼???

言亦歡垂頭看著自已平坦的胸膛,雙手在虛空比劃了一下,白止身上怎麼會有那個!?

他……她她她???

白止也沒想到有人大清早會翻窗進來,連忙將身上的裹胸重新束好,又手忙腳亂穿好外衫,整理好情緒,才繞過屏風來到客廳。

客廳內,言亦歡還在懷疑人生。

他剛才猝不及防看到那一幕,此時耳朵都紅透了。

看到白止出來,言亦歡磕磕絆絆道:“白止,你你你,原來你……是個姑娘啊?”

白止如玉的臉頰染上紅暈,鴉色長睫低垂,輕聲開口:“我本名白芷,蘭芷的芷。之前並非刻意隱瞞身份,還望世子莫怪。”

言亦歡無意識地“嗯”了兩聲,一時不知再如何開口。

他大清早連續受到兩波衝擊,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

白芷原來是個女的?怪不得她跟月汐那麼親近。

等等,白芷是個姑娘,那他之前還灌白芷喝酒?還差點輸給她?!!

他堂堂定南王府的世子,喝酒輸給一個姑娘?!

言亦歡懊惱地抓了抓頭髮,“之前不知道你是女孩兒,多有得罪,實在抱歉。”

“那個,你先休息吧,我、我告辭了!”

言亦歡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被白芷這麼一嚇,暫時也顧不上失戀之痛。

謝梟身上的傷暫時不方便移動,所以要留在花溪樓暫住幾日,凌月汐看著他喝完藥,帶上春棠和長風回府拿一些日常用品。

趁月汐回府取東西的時候,言亦歡單獨進了謝梟的房間。

“謝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芷是個姑娘!”

謝梟正躺在床上休息,身體雖然還很虛弱,因為失血過多唇色也有些蒼白,但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他聞言掀開眼簾,詫異地看言亦歡一眼,淡聲答:“之前不知道。”

“那就是知道!”言亦歡氣道:“怪不得你之前看月汐和白芷走得那麼近卻無動於衷!原來你早就知道白芷是女的,卻偏偏不告訴我!”

謝梟聲音不冷不淡:“你那麼討厭白芷,本王還以為,你對她是男是女不會感興趣。”

“我……我當然不感興趣,我怎麼會感興趣?”言亦歡連聲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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