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鬆開了手,正要說話。晉望春站在阿慢的身邊,“白兄,這就是我給你提過的我的未婚妻阿慢。”

“啊?”白越難以置信,看向阿慢。

阿慢點了點頭。

“這?”

“阿慢,白兄,你們認識?”

阿慢點頭,“這是我家世交,小時候的玩伴,白越。”

“你?你給他講了我……我們的事?”晉望春的意思是問阿慢有沒有向白越講晉家的事情。

阿慢點點頭,“他什麼都知道了。”

白越難以置信。早在福寧寺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晉望春有一個未婚妻,包括未婚妻在侯府的風言風語。

那時候他還多次勸晉望春好好珍惜未婚妻,尋機會向未婚妻說清楚,並甚至願意資助錢財讓他將未婚妻從侯府贖回來,沒想到啊沒想到,晉望春口中未婚妻竟然是許盡歡,是他的盡歡妹妹。

白越勸她先回私宅或者直接回林州,晉望春讓她回家中,阿慢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回侯府,將事情一五一十向雲楊說清楚。

雲長揚著了風寒,幾日都不見好。藍海棠讓她在外面等待,阿慢便守在書房中,哪知夜半了她正要回房休息的時候,正巧遇到雲楊被太夫人叫了過去。

那會兒雲楊剛服下助眠的湯藥,被強行喚醒,咳嗽個不停,被抬著進了前院。阿慢跟了過去,扶住雲楊,藍海棠見狀,也並未阻攔,只說了聲,“小心腳下,別傷著公子。”

原是雲松擔心家裡面知道了自已在書院裡的行為,便索性不回家。太夫人擔心,詢問了半日,才知道書院發生的事情。等阿慢進去的時候,正巧看見學政出了門。

阿慢料想太夫人說的一定是四公子的事情。雲楊注意到阿慢的異常舉動,“怎麼了?”阿慢猶豫片刻,便小聲說道,“三公子,我有話跟你說。”

“我要去見太夫人。”

“我說的事情,怕就是太夫人要和你說的事情一樣。”

雲楊擺擺手,周圍人散去了。藍海棠扶住雲楊,向僻靜處去了,阿慢跟在身後,待雲楊咳嗽稍稍停了氣息平穩了,這才將書院的事情和盤托出。

“你可真能惹事!”藍海棠怒道。

阿慢跪倒在地,“都是婢子的錯,還請三少夫人責罰!”

雲楊擺擺手,“這件事學政已經處理過了,侯府欠學政一個大恩。”此言一出,阿慢算是鬆了口氣,“那,那劉寄奴呢?”

“朝政可以評議,不可妄議。妄議朝政,嚴重者抄家滅族!”雲楊示意阿慢起來,“別人的事情咱們管不著,這件事情,也算給你提個醒,以後不許在外面亂說,在江文碩和鄭思源面前,也都不可以再亂說!”

阿慢點點頭。

雲楊勾起她的臉,嚴肅地說道,“我說的,你明白了嗎?”

阿慢嚇一跳。

雲楊又喝道,“明白嗎?”

下巴被箍的生疼,阿慢說道,“明……明白了。”

雲楊松開了她,又狠狠咳嗽了好幾聲,就像王氏死之前那樣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藍海棠給他順氣兒,阿慢擔憂,“沒……沒事吧。”

過了好一會兒,咳嗽聲才停了,雲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沒,沒事了。”藍海棠扶著他轉身就走,阿慢跟了上去,藍海棠瞪住了她,“你回去吧。”

短短一瞬間,屋裡面已經站滿了人。餘氏、劉氏、雲伯漢、雲叔沐都在,太夫人見了雲楊,“楊哥兒啊,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呢?”雲楊假裝不知道,“什麼事啊,太夫人。”

藍海棠躬身行禮,“相公得了傷寒,高燒不退,幾日都不見好,今日都在院裡面休息,我們確實還不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雲伯漢只好又重新解釋了一遍。大意是書院中有人妄議朝政,雲松胡鬧非要護住那妄議朝政的人,反被學政申飭受了刑罰。話說完了,雲伯漢還在咬牙切齒,“看他回來我不打斷他的腿!”

餘氏一邊給雲楊順氣一邊腹誹太夫人太過冷漠,眼裡心裡只有那雲松絲毫不關心自已的兒子云楊。雲楊說道,“這件事我們要儘快送到宮裡面去,讓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知曉,心裡面有個數。

若是無人再就此事翻騰,那就無礙。若是有人再就這件事翻騰,就咬死了四弟心思純善,愛護同齡的學生,不忍見血腥處罰。”

說完,雲楊又補充了一句,“授官的時候皇帝陛下就曾誇獎過四弟,說四弟心思純淨,不理政事。”

太夫人採納了雲楊的觀點,“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你辦,我才放心。”雲楊說道,“我明日就去走動,另外,侯府怕是要給學政準備一份厚禮了。”

雲叔沐驚訝道,“厚禮?他打了我們家的人,還要我們給他準備一份厚禮?”

“住嘴!”太夫人呵斥雲叔沐,轉而對雲楊說,“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樣吧,學政的禮我來準備,明日午後,你親自送去!”

“有勞太夫人費心了。”雲楊說道。

太夫人有些嗚咽,“我的雲松啊,也不知道打成什麼樣了!”雲楊只好說道,“我這就去書院看看。”

餘氏要攔著,“你的傷寒?”

“母親,我沒事,”

雲楊搖搖頭。

“還說沒事,你看你這滿頭的虛汗!”

“哦,楊哥兒啊,傷寒好些了嗎?”太夫人這才關心地問道。

“多謝太夫人,我沒事,已經好了,這就去書院看看。”

太夫人又向劉氏問道,“我記得,你之前不是有治療傷寒的神藥嗎?靜芝……也曾誇過你的藥好,你給楊哥兒拿一瓶。”

劉氏有些驚慌失措,嚇愣了神。雲叔沐推了推她,“問你話呢?你抖什麼?”

“哦,天寒,妾身剛剛有些冷。我,我明日,明日就送去北院。”

“勞動你做什麼?海棠啊,你等下就跟著你三叔母把藥拿了,給楊哥兒服下。”

“我忘了,忘了放哪裡了!”劉氏急道。雲叔沐說道,“哎呀呀,我都記得你放在哪裡,不就是你臥房床邊的小櫃子嗎?你所有的藥丸不都在那個地方鎖著!”

“既如此,那我跟著三叔母去拿好了。”藍海棠說道,心下狐疑:三叔母今日怎地這般怪異,若說是平常有一星半點可以表現的機會,她可是最積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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