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臺子都搭好了,不去看太可惜了。”

江錦鬱扣扣手指瞪著咕嚕大的杏眼,似乎在想著以什麼方式開始。

“我從交界帶來一批種子,是你最喜歡的鬱金香,還有一批鈴蘭,我們可以在南面種下,今年去北面看海棠,明年初春我們去南面看那片鬱金香花海。”

如果江宴想的話,江宴寵孩子絕對是一絕。

都把兩年的安排全做了。

超有安全感的好麼?

“我還沒想好以什麼方式謝幕,阿宴,這是一場大戲,我們有足夠的人力和物力,可他們等不了。”

沒錯,時間不多了,他等得起,但那孩子等不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以前說過要養你的,這些事你都不問問我就自已憋著,愁的焦頭爛額不說,你這樣我這個做家長的很沒存在感誒!”

江宴敲了一下自家小孩的白腦殼,然後在某隻崽子懵懂的情況下直接把人抱回了房間。

“哪次不是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你還想著擺脫我,養了十年我沒說不要你,你倒想著不要我了。”

語氣中滿滿的幽怨和控訴,讓江錦鬱覺得他和江宴是不是調換了位置。

“我沒有不要你,命運讓我們相遇,讓我來到你身邊,應該不止是讓我救贖那群孩子。”

“從你把我從洛家帶走的時候,也就意味著我的命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我是洛家的提線木偶,是洛家的傀儡皇帝,你給了我新生,所以我從來不會拒絕你給我的要求,要知道,從我們相遇開始,我始終都是你手中的玩物。”

“阿宴,這個回答,您可還滿意?”

江錦鬱可謂是給足了江宴安全感。

論大家長患得患失怎麼辦?

江錦鬱無神論:給足安全感就好啦!

“阿錦,你會聽話的對嗎?”

你是個好孩子,我都知道的。

“那當然,你可是我收藏室裡最珍貴的老古董。”

這可是老古董,他在漫漫路上看盡悲涼的老古董,他獨一無二的老古董。

“還有一年成年了吧?”

看著幼崽嘴角嘟囔了許久,也沒聽到說什麼,估計又用靈言打探訊息了吧?

見幼崽沒說話,沉默許久的江宴又多了幾分慶幸。

幸好,小傢伙不知道。

“啊?你在說什麼?”

江錦鬱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杏眼兜兜悠悠的,最終落到了不成熟的老古董身上。

這糟老頭子壞得很,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他要不要先出去躲躲?

“有什麼計劃可以和我說,我也是你的演員。”

先是給江錦鬱把了下脈,看著自家幼崽的狀態,還算好,決定了,就你了。

幼獸最軟的地方莫過於腹腔,雖然沒見過諦聽的原型,但他聽洛家人說過,軟的很,幼崽平時身體因為生病也是軟噠噠提不起精神。

隨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枕在江錦鬱的腹部。

很明顯,幼崽身體僵住了,不由得顫抖。

碰到敏感點了嗎?

無所謂,小傢伙只要不抗拒,他就可以為所欲為。

“睡覺。”

見幼崽身形還在緊繃著,拍了拍腦袋,讓自家諦聽崽子躺下,充當一個人形抱枕的身份。

沒關係,還有一年。

夜晚,格外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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