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張啟靈注視著那忙碌的身影心裡遲遲不平靜,嘴巴張了張,終究什麼也沒說。

無邪身形偏瘦,即使比張啟靈高一厘米,也可以完全被遮擋。

尤其是這兩年,即使有了前世黑瞎子的教導,他仍舊覺得不夠,他不想站在小哥身後,他想要在悶油瓶身旁,而不是做一個被保護者,看著身邊的人受傷而無能為力。

特殊血脈,他有了,也就意味著身體的強度上了一個檔次,比上一世更抗造。

於是,他拼了命的學,知道江錦鬱不是普通人,會的東西也不少,有這身血,也不怕這人不教他,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孩子沒有壞心思。

所以,他斷了骨,每天早出晚歸拼死拼活的只為多壓榨一點江錦鬱身上的價值。

兩年,能學的都學了,不能學的江錦鬱也會壓縮後讓他知道,要知道,他現在可是獨有的一份外掛。

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無邪在吳家和那個小院子裡來回徘徊,邪帝和天真的形象切換自如,有了江錦鬱,演技這塊無邪算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也就導致了,他在偏執的道路上走的越來越遠。

身上的老傷褪去,迎接的是身上遍佈的密密麻麻因為訓練留下的新傷,曾經的白斬雞身體如今也練成了幾塊腹肌。

他很慶幸,他遇到了江錦鬱,一個讓他身上留下的為他們活著的痕跡,一切都重來了,真好。

〖錦鬱,小哥在做什麼?〗

無邪忙著挖墓,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

【小三爺啊!道上傳言是假的啊!這墨水瓶子明明是有在乎的人。】

聽著是在為無邪打抱不平,可熟悉江錦鬱這隻幼崽的人都知道,幼崽喜歡看戲,喜歡幸災樂禍。

〖小哥在乎的人是誰?〗

無邪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回事,一遇到關於小哥的事的時候,他根本來不及思考,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把人給弄丟了。

【小三爺要自已發現哦!】

哎呀呀!這隻麒麟崽子看自家孩子的眼神不對啊!

好像小三爺挺喜歡的。那也不行,我養了兩年呢!憑什麼給?

那就晾會吧!

“無邪,在想什麼?”

看著吳小狗心不在焉的樣子,悶油瓶一個健步來到某隻小狗崽子面前,奪過無邪手中的洛陽鏟扔到地上,強勢的抬起無邪低著的頭。

侵略性的看著那雙空洞的丹鳳眼,張啟靈心頭一緊。

“小哥,我挖好了,我們下去吧!”

終究,那句疑問埋藏在心底,越陷越深。

悶油瓶已經過得夠苦了,他不能再給悶油瓶增加心理負擔。

這是悶油瓶自已的事,悶油瓶是自由的,他沒有資格插手,也沒有資格質問為什麼不告訴他。

這是悶油瓶,卻始終不是他的悶油瓶,他一直都知道的。

可他不知道,對於張啟靈來說,無邪是一樣的,是始終要被他護著的小狗崽子。

仔細看看,沒什麼變化,張啟靈放棄了,反正時間還長,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某一天,他會後悔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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