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燁身體整個僵住,一種充溢著洶湧滿足感和幸福感的煙火,隨著她嬌得能掐出水來的嗓音綻開在他的四肢百骸,胸腔大腦。

緊隨而至的,是小盛元燁的瞬間起立,傲岸宛如挺立山巔的雄石。

這種感知隨著身體上的接觸傳達到慕清辭的大腦,一瞬間,慕清辭本來半炸不炸的寒毛全炸了。

靠靠靠靠靠。

什麼叫玩脫了!

這就是!

求問,男朋友要當著我老母親的面b我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這時候自然不可能有人能幫她了。

慕清辭瞳孔驟縮,緊張兮兮地望著他。

盛元燁眸中好似騰竄起兩道火苗,有隨時爆燃吞噬她的趨勢。

慕清辭嚥了口唾沫,更加忐忑,小手按在他健碩的胸膛,輕輕地推。

還是那句話,他要是想強來,十個慕清辭也攔他不住。

感受到手底下勁韌的胸膛激烈起伏,像是將身體本能的衝動鎮壓於無形,那股子慾望橫衝直撞,無法破土而出得到片刻宣洩,更為暴躁。

慕清辭心跳加速,弱弱咬住了蒼白的唇瓣,勉為其難地想到。

他要真是忍不住,那……那就求他輕點吧。

也只能這樣了。

慕清辭一咬牙,一狠心,就要將大無畏的獻身精神脫口而出。

正在此時,盛元燁後退一步,放下了她的雙腿。

慕清辭:“……”

她愕然抬眼看他,盛元燁悶聲道:“我去沐浴。”

說著,轉身大步踏出了後院。

沐、沐浴?

直到人明黃高貴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慕清辭還傻傻地站在那裡。

腦瓜子裡浮現的全是清水文男主同女主擦槍走火後跑去沖水瀉欲的情節。

噗。

雖然有點沒道德。

但也有點小開心是怎麼回事?

慕清辭樂滋滋地美了一會兒,忽聽柳氏喊道:“辭兒,燁兒他是走了麼?”

盛元燁憋了一身慾火,步子極重,想是柳氏分辨出了。

想到方才的情景,慕清辭那股羞意又上了頭,她連忙跑去蹲下身,牽住柳氏的手:“母親,他走了。”

柳氏笑著嘆氣,撫摸她的頭頂:“燁兒是個好孩子。”

慕清辭納悶:“母親才同他見一次面,就這般一見如故了?”

柳氏道:“宮中除了你與韻兒,還從未有人主動來探望過我這個老婆子,他又與我平白沒甚干係,陪我說了這麼久話,出來散步,老婆子我自然是要感激的。”

慕清辭心道,感激到連“燁兒”這個稱呼都叫上了,人家太后親生母親都不敢這麼叫呢。

想到此處,她問:“母親可知他是誰?”

柳氏道:“自然知曉了,燁兒說他是宮中侍衛,只是沒到陛下跟前,家境也算不錯的,是六品京官之子。”

說著,還牽了慕清辭的手,道:“辭兒,若你往後出宮了,可以多與燁兒來往。母親瞧著,他這個人,實誠,待人體貼,是個會疼人的主兒,你若是能和他伴一生,母親也是安心的。”

慕清辭:“......”

她簡直槽多無口。

這傢伙真是好一個實誠。

實誠地將柳氏騙得團團轉。

還侍衛。

呸!

她要真跟他相伴一生,這輩子就別想出宮了。

但是,慕清辭沒好意思打破老母親美好的幻想,索性任由她去了。

畢竟,

慕清辭牽緊了柳氏的手,低聲應:“好,都聽母親的。”

她是真的喜歡盛元燁。

想和他在一起那種喜歡。

晚間,慕清辭下值回了自已的寢屋,進門發現盛元燁敞膝坐在她床頭,手中翻看一本書。

盛元燁尋聲看去,見她清泠泠的身影立在月下,輕笑:“辭兒,過來。”

慕清辭猶豫一息,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你怎麼來了?”

盛元燁自然將人摟入懷裡,低音撩撥她的耳畔:“怎麼,不想我來?”

他道:“真壞。”

沒說兩句話他就要招惹她。

慕清辭推他起身,把屁股挪到最遠。

盛元燁只把手臂一展,慕清辭輕而易舉地重新被扣進他懷裡,他嘟囔著:“小脾氣楞多,除了我誰受得了你。”

越發起來了。

慕清辭氣惱地掙扎推他:“我才不要誰受得了,我只管我自已。”

盛元燁把人撩發了火,軟聲縱容:“好好好,我的辭兒最矜貴了。”

他寵溺地捏她臉蛋。

慕清辭就這麼瞪他。

盛元燁笑道:“今兒我走後,你同岳母說了什麼?”

慕清辭道:“誰是你岳母,少亂認親戚。”

盛元燁挑眉:“亂認親戚?”

他翻身就把她壓在床褥間,扣住她兩隻手腕,慕清辭慌張亂蹬,他俯身親了親:“乖一點,我最喜歡你了。”

慕清辭掙扎的動作止住,她把臉偏到一邊,支吾著臉紅:“說什麼呢。”

盛元燁趁勢抵在她耳邊:“我喜歡你,喜歡你,盛元燁喜歡慕清辭,很喜歡很喜歡。”

慕清辭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一定是他的氣息太曖昧了,讓她通身躁動,臉頰更紅了。

下意識小聲反駁:“騙子。”

盛元燁鳳眸含笑,支手瞧著她:“那辭兒喜歡我嗎?”

他退開了一點距離,她得以喘息,只是這話頭更加逼得緊。

想張口反駁說不想,可話到嘴邊,不受控制的嚥了回去。

把她憋了個麵皮紅脹。

盛元燁會意,低嗓笑:“辭兒麵皮怎得這麼薄,想聽你一句情話比登天還難。”

又說她。

慕清辭憤怒地把臉偏過一邊去。

盛元燁笑聲自胸腔裡發出,低沉共鳴,磁性撩人,音浪撞得她心臟撲通撲通跳,躁動不寧。

盛元燁忽而道:“辭兒,我免你全家賤籍可好?”

這提議一出,慕清辭繞開他坐了起身:“怎麼突然說這個?”

盛元燁也跟著起身,走下床榻,道:“朕不僅想要免你家賤籍,還想要起復你慕家。”

說著,他走近五斗櫃,從最下層內取出了她私藏的三封信紙。

展現在她愕然驚慌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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