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頓了一瞬,難得瞧見老闆露出如此鮮活的神情,他的嘴角也跟著上揚。

他妹妹果然很可愛懂事,連陸總都這麼覺得。

“她現在才兩歲,過完年就三歲了。小小軟軟的一團,我真是恨不得一直將她帶在身邊一刻不離,也不知道以後哪個臭小子有這麼好的福氣娶我妹妹。”說到這,莫澤擰緊了眉。

“不!我要養我妹妹一輩子,她不嫁也沒事。”

從莫澤說完第一句話開始,陸嶼洲的面容是難以言喻的古怪,他聲線磁性困惑:“你妹妹兩歲?”

“是啊。”莫澤答得很順。

“我和我妹妹差了25歲,我母親在50歲時生下了她,她是我們全家的眼珠子,旁人動一下就不行。”

陸嶼洲:……

所以?他之前認為的妹妹竟和莫澤的妹妹這麼不一樣。陸家雖沒有女兒,但他見過不少兒童時期的孩子親自己親近的人,兒童不限男女。

搞了半天是他烏龍了。

陸嶼洲抿著唇,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莫澤走近幾步:“沒聽說陸總有妹妹,難道陸夫人也……?”難道陸總和他一樣要得一個妹妹了?要不然怎麼兩次詢問他妹妹的事。

陸嶼洲不動聲色翻著手中的合同,淡定從容簽上鋒利強勁的痕跡,“沒有。”

只有一個情妹妹。

**

街道上點點紅燈亮起,北城籠罩在一片喜慶之中,除夕夜煙花絢爛,一聲聲空響盤旋而上,在空中炸開,霎時間亮如白晝。

陸氏老宅。

許枝意一進門便被陸母拉著,一副姐妹好的樣子,就連用團圓飯時也緊緊黏在一塊。

“瞧瞧我們家小意這麼標誌,你是不知道啊外頭的人有多羨慕我得了一個兒媳婦。”

陸母真是不止一次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當機立斷就把這門親事定下了。

“媽媽特地定製兩套旗袍,明日三大姑八大姨上門時我們一定狠狠碾壓她們!”

她和小意絕對是最般配的婆媳!

許枝意哭笑不得,“好啊媽媽。”

陸母興致高漲,當下就要拉著她去試旗袍,身側那道難以忽視的視線簡直要把她盯得穿孔,從吃飯時陸嶼洲就直勾勾哀怨盯著她,她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陸嶼洲還挺幼稚的。

她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心表示安撫,手指卻被他反手擒住,他的指尖順著她手掌的紋路摸索著,泛起一陣癢意。

陸母沉浸在組建最般配婆媳的念頭中,去了臥房取旗袍,陸父在書房內,傭人放了假,偌大的的客廳只剩她和陸嶼洲兩人,她使了力道想抽回手,卻被他借力往懷裡帶著,柔軟的臀部貼在他緊繃的腿部,感受著褲下的結實肌肉,整個人都被他身上的冷香包圍。

她羞惱推了推他:“快放我下來,被爸媽看到了不好。”這是在老宅,要是再發生上次那個烏龍事件,她真的會當場找地洞鑽進去。

陸嶼洲黑眸帶著笑,手指抵在她身後順著她的髮絲,嗓音不疾不徐,陳述事實,“爸媽只會高興。”

“那也不行!”

陸嶼洲眉眼一下子就垂了下來,似乎委屈極了,“阿意來了老宅後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難過。”

許枝意被他這副樣子逗笑了,“哥哥,你不該叫陸嶼洲,你該叫陸嬌嬌。”

她怎麼才發現陸嶼洲是個嬌氣包。

陸嶼洲聳聳肩,對她的說法並不在意,只是眼裡意味深長:“其他方面不嬌就好。”

許枝意:……

她是秒懂女孩,小臉通黃。

陸母回來得很快,聽見樓梯口處的動靜,許枝意連忙掙扎從他身上下來,纖細的腰肢卻被死死扣著,無法移動分毫。

“快放開。”她壓著音量,柔軟的手指掰扯他的手臂。

“親我一口。”

要不是太過熟悉陸嶼洲的特徵,她都要懷疑面前這個人給奪舍了,每天要麼就是要親親要抱抱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偏偏面前這人風輕雲淡,絲毫沒有要鬆開手的意思,她別無他法,氣惱著在他唇上快速啄了一下,腰間的力道驟然一鬆,她連忙起身,沒過幾秒陸母的身影出現在了視野中。

“小意你試試。”陸母將旗袍遞到她手中,許枝意在接過的同時暗暗瞪了眼陸嶼洲。

旗袍做工精細,繡有花蕊圖案,柔滑觸感,有些緊緻感,陸母很貼心給她配了適合的胸衣。

身側視野暗下一塊,男人高大挺立的身姿遮住了一部分光暈,他清眸沉靜,掃視著面前的胸衣,得出結論:“小了。”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震住了許枝意和陸母。

許枝意:?

小?哪裡小?反應過來後她臉頰湧起一陣緋紅。

他怎麼知道小了……

陸母上下打量著他,視線又慢慢回到垂下臉的許枝意身上,她耳根子都紅了。

嘖嘖嘖,她兒子這麼悶騷的?不過兩個孩子感情好她當然開心,今日她拉著小意暢聊,這小子瞧她的模樣儼然一副她搶了他老婆,陸母找了個理由離開,讓兩人單獨相處。

許枝意怎麼會看不出陸母的意圖,只是實在有點羞惱,她一言不發快步往臥室而去,陸嶼洲在身後亦步亦趨。

一進房門,她將陸母準備的那枚胸衣勾在手中,胸衣自然垂下,兩個圓滾的弧度恍若波濤,審視望著他,“你怎麼知道小了?”

潭臣公館的貼身衣物被她收得整齊,莫不是陸嶼洲揹著她偷偷幹了什麼?

他這麼變態?

她的小心思都掛在臉上,陸嶼洲想不知道都難。

他胸膛震了一下,忍不住笑意,將她撈入懷中,那枚胸衣無聲落在地毯上,沒有人關注。

“目測。”他揉著她的髮絲,帶著安撫的意味。

許枝意冷哼:“不信。”

陸嶼洲只好給她詳細解釋。

“你向我解釋‘親戚’二字那晚,你沒把小東西收好。

他這麼一說,許枝意瞬時有了點印象,那日陸嶼洲來得突然,她確實沒來得及收。

見她神情鬆動,陸嶼洲輕輕含著她的耳垂,酥酥的觸感讓許枝意的身子跟著戰慄,陸嶼洲薄唇掀起輕飄飄的弧度,鼻翼間不自覺溢位一抹輕笑。

“寶貝,我們每晚一起睡,有什麼感受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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