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這‘米婭’不是今日在丞相府那位面紗美女?

來找自已的?

怎麼在公子的房間內?

疑惑間,王崇文朝著房門走來,見項羽臉色難看,便讓項羽‘開啟’木門。

項羽深撥出一口氣,剛開啟一點縫。

卻見米婭,又穿戴好面紗,從屋內走了出來。

剛才驚鴻一瞥,王崇文內心震動,眼前這位面紗的少女,絕對是自已見過最美的女人。

而且還是在月氏待了這麼多時間,已經審美疲勞後,見過的最美之人。

卻見米婭出門後,瞥了幾人一眼,便緩步下樓了。

誰敢攔?

饒是子嬰說這米婭是找王崇文的,王崇文也不敢攔。

見米婭走了,項羽的臉色更難看了。

自已壞了公子的好事,還不知道公子會怎麼懲處自已呢。

他舉著這破門,開也不是,關也不是。

“還舉著幹嘛,都進來。”

屋內傳來公子的聲音,項羽如蒙大赦,這才小心翼翼把這破門靠在了一邊。

片刻後,三人走進屋內,幾名護衛則去賠了店家的門錢,便守在門外和樓梯處。

開玩笑,大秦始皇帝的長孫,在這月氏國內,有莫名女子進入,卻無人察覺。

這要是追究下來,在坐的眾人,都得受罰。

好在,公子好像沒出什麼事,反倒是項羽,心中忐忑。

見三人到來,子嬰問道:“怎麼樣?看清了嗎?美不美?”

三人立刻搖頭,異口同聲道:“沒看清。”

子嬰瞧著桌子道:“看清就直說,到底看沒看到。”

王崇文繼續搖頭,一旁的韓信和項羽則是點頭。

王崇文見狀,心中一驚,立馬又改成了點頭。

差一點,他就犯了個錯,在公子面前,自已必須坦誠,若是撒謊,恐怕以後都得不到重用。

“美嗎?”

“美。”三人異口同聲道。

“這麼美的人,晚上來我的房間,合理嗎?”

“合理。”三人繼續異口同聲道。

“嗯?”

項羽:“……”

韓信:“……”

王崇文:“……”

“我不過是一隨行之人,到我房間合理?”

韓信聞言,咳嗽一聲道:“不合理,若是要去,應該也是去王掌櫃的房間。”

王崇文一聽,心中懊惱,難道真的如公子所說,米婭是走錯了房間?

難道,這是索瀚安排的?

一想到以前的安排,王崇文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可米婭已經走了,王崇文內心大呼可惜。

一旁的項羽也是點頭道:“公子不過與我等一樣,只是隨行人員,這定然不合理。”

子嬰瞧著桌子,思索道:“可她就是來了我的房間,今日在府內,我可有疏漏?”

“這……”三人互望了一眼。

王崇文回道:“公子,疏漏是有的,今日大廳美豔成群,可公子卻穩如泰山,定力高深,著實是個大疏漏。”

一旁的韓信和項羽,也是一同點頭。

子嬰哭笑不得,道:“我今年不過8歲,滿打滿算,過了春天才到9歲,我對這女人無興趣,不是正常?”

“可公子……”韓信接過話茬,“公子的眼神可不像個8歲的孩子,倒像是個閱盡山海的長者,再加上公子身形高大,比韓信當年八歲可是要高上不少。”

王崇文也是回道:“縱使是孩子,見到美貌少女也是欣賞的神色,可公子的神色,好似淡然,給人一種……不過如此的感覺。”

“韓信所言極是,尤其是公子不怒自威,自帶一種俾睨天下的氣勢,項羽每每所見,皆是不敢直視。”

難得少有拍馬屁的項羽,拍了下子嬰的馬屁。

聽到這,子嬰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已不過是見多識廣,倒成了破綻。

不過,子嬰估計,這米婭應該不至於知道自已的身份,誰能想到這大秦始皇的長孫,會親自來這月氏國。

想到這裡,子嬰便把米婭進屋後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後,韓信疑惑道:“這米婭來訪,難道只是看上了公子?”

“公子長的這般俊朗,我若是女生,我也看上公子。”王崇文補充道。

子嬰一陣頭大,擺手道:“別,你還是看上別人吧。”

若說俊朗,這項羽也不差,不但比自已高不少,反而強壯的多。

若是王崇文真是女人,估計看上項羽的機率更大點。

子嬰分析了一下,說道:“我估計,這應該是女王的侍女,派遣人過來探聽下訊息,無妨,沒有多少惡意。”

韓信也是點頭。

大概也就只有這個可能。

月氏被大國包圍,王崇文這一行,便又算得上是大秦的使者,人家前來探聽點訊息,倒是有可能。

與此同時,門外侍衛正想敲門通報,卻見這房門都沒了,只得敲了敲門楣。

“公子,那位女子上了馬車,朝著北街而去。”

“幾輛馬車。”子嬰問道。

“只有一輛。”

子嬰微微頷首,道:“不必跟的太緊,讓盯梢的兄弟回來吧。”

這些個都是大秦數一數二的強人,對於公子房間莫名有人進屋,啥事自責,見米婭出去,便有人跟了上去。

安排好之後,子嬰甩了甩頭,道:“既然無恙,便早些休息吧。”

項羽望了望被踹壞的木門,正欲勸說與公子換房間,卻聞聽房門外,“噔噔噔”地登樓聲。

卻見去盯梢的弟兄,已經回來,身上的雪還未來得及抖落,便立刻進屋稟報道:

“公子,那女子的馬車,在路口被人劫走了。”

眾人錯愕,沒想到剛出門的米婭,竟然被人搶走了?

“嗯?”子嬰一愣,問道:“劫走?這是月氏國都城,有人劫馬車?”

“我看的清楚,動手的人,乃是匈奴人。”

王崇文大叫不好,這本來是晚上要來自已房間的,便立刻說道:“公子,這匈奴人欺人太甚,從城外找些個弟兄,直接宰了他們吧!”

公子明日的安排便是大軍接應,到時候,這匈奴人肯定跑不了。

倒是沒想到,今晚便出了事。

子嬰思索了下,擺手道:

“不急,此事沒那麼簡單,怎麼會這麼巧,早不劫,晚不劫,我們來了才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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