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心中大駭,轉頭就想往回跑,卻見後方已經站滿了秦軍。

看著這近百名的秦軍,張良瞪大了眼睛。

片刻後,他大聲吼道:“胡亥!!!你竟然毀我!!”

剛一吼完,便立刻向後瘋狂跑去!

一旁還發愣的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待到回過神來,這張良已經到了岸邊。

“撲通”一聲,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直接跳了下去。

韓信沒想到,眼前這刺客竟然這般果決,直接跳入這湍急的河水之中。

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為自己尋得一絲生路,怪不得是敢刺殺陛下之人。

不用自己吩咐,便有十幾名秦軍,一起跳入了河中。

這刺客想要逃脫,無疑是痴人說夢。

這壯漢,剛才也想故技重施,可一想自己壓根不會水性,便老實地蹲在了地上。

片刻後,便有秦軍上來將其綁了起來。

幾乎是在他剛被綁好,這跳到水裡的張良,也被人用漁網給撈了起來。

韓信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手一招,便要帶著人走。

可剛上岸的張良,卻在奮力地掙扎,他不甘心。

自己謀劃這麼多年的刺殺,完美無缺,可卻偏偏折在了這胡亥手中!

他張良不甘啊!

自己這計劃這般嚴密,壓根是不可能洩露,這唯一的可能,便是被這胡亥給出賣了。

……

遇襲後,便有不少護衛,順著小道向上追去。

而蒙毅則帶人護在嬴政身邊,生怕再有人來行刺。

嬴政看著眼前被砸爛的車駕,心中憤恨不已。

還好自己今天在子嬰的馬車裡,若是在自己的車駕裡,豈不是和徐福一般,直接被砸成了肉泥?

子嬰站在一旁,冷著臉,他萬萬沒想到,這張良竟然是砸向自己的馬車。

可他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一定是胡亥搗的鬼。

若不是項羽捨命護駕,自己真就要翻車了。

而這胡亥,竟然最後被張良丟了下來,竟然還未死。

只是大父並不知道這人是胡亥,子嬰便未多嘴。

眼下,這群護衛還在翻找徐福的屍體,好在,徐福這下算是被砸死了。

正想著呢,有護衛喊道:“找到了!”

片刻後,卻見一個血淋淋的人影被抬了出來。

看著這血肉模糊的身影,嬴政冷著臉,問道:“是生是死?”

那護衛立刻回道:“回陛下,還有氣兒。”

嬴政頓時鬆了口氣,這封禪大典,還得徐福在場,便立刻吩咐道:“快,快抬下去醫治。”

這隨行的也有不少徐福的弟子,一個個也是醫術高超,嬴政剛吩咐完,便有人上前把徐福抬了下去。

子嬰倒是很意外,沒想到被砸成這樣,這徐福還能活著。

不免暗歎,這徐福還真是命大。

待到徐福被抬下去後,嬴政對著身旁的蒙毅道:“蒙毅,此時定要好好查清,到底是何人這般膽大,竟然敢在這襲擊朕!”

蒙毅剛想回話,一旁的子嬰卻是接過話茬。

“大父,此時,子嬰倒是有一些眉目。”

按照子嬰的估算,現在的韓信,應該已經抓到張良了。

嬴政聞言,疑惑地轉過身,“此次行刺你知曉?”

子嬰知道,憑藉自己的小聰明,壓根是瞞不過大父的。

與其等到韓信把張良送來,自己才解釋,倒不如自己提前解釋為好。

只是,這解釋的方法,得合乎情理。

子嬰搖頭道:“我只是知曉一些風聲,這遷民入越,征討士族的錢帛,倒是讓一些士族記恨上了,子嬰聞有一滄海君,暗中結交六國餘孽,想要圖謀不軌。”

這六國雖然一統,可並不是所有士族皆是齊心,那些個王族舊臣,一直想著復國的美夢。

只是大秦在各地實行仁政,百姓口碑皆贊,這讓他們沒有什麼機會。

嬴政一直知道有這幫人,想要搞什麼小動作,而他一次次東巡,便是震懾這幫人。

只是細想一下,嬴政也覺得有點委屈,子嬰建議搞什麼儒生免費教學,引得嬴政背後捱罵。

又搞了個徵收士族錢帛,供應窮人遷民入越,又引得什麼什麼過來刺殺……

聽完子嬰的話,嬴政“哼”了一聲,轉而又嘆了口氣。

這些人,多是出在早期滅掉的韓國、趙國等地,而子嬰滅掉的楚國和齊國,卻是一片其樂融融。

連那南越之地,改名成南海郡後,也是一直相安無事。

“子嬰啊,你為大父解決了不少麻煩。”嬴政讚歎一句。

接著,便又吩咐蒙毅道:“蒙毅,你也聽到了,速速找人查清,這滄海君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敢自稱為‘君’,真是笑話!”

“是,陛下。”蒙毅領了命,待會一定要私下請教下小公子。

這情報風聲,到底是如何聽得,不然,以後再來個什麼滄海君,自己若是再未查明,這可就是失職了。

蒙毅暗自想到,好在,今日之事有驚無險,只是折了徐福一條命而已。

若是眼前的兩人,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是要問罪的。

子嬰卻是咳嗽一聲,說道:“大父,剛才我沒說清楚,這行刺之事,子嬰已查得一些跡象,子嬰已派人前去圍捕。”

“嗯?”嬴政一愣,反問道:“你既已知曉,卻又為何不提前制止?”

可話一出口,嬴政便想到了什麼,看向了一旁被砸爛的馬車,嬴政嘆了口氣。

大手一攬,子嬰還以為大父要打自己,卻是被大父給攬在了身邊。

嬴政臉上露出慈色,朗聲道:“子嬰,大父今日便要教你一個道理,為君者,當有海納百川之胸襟,容世間萬物之不同,納天下英才之智慧,於此,方能集思廣益,共謀大計,使國之昌盛,百姓安居樂業。”

子嬰沒有反駁,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可內心卻是無聲吐槽:“大父,倒不是子嬰小氣,只是這徐福非殺不可,這可是蠱惑您的元兇啊!”

見子嬰不作聲,嬴政便未多說,畢竟自己的孫子今年才七歲。

能在七歲便有這般成就,放眼天下,何人能力?

正想著呢,卻見一隊秦軍,押著兩個人快步朝這邊走來。

看著帶路的韓信,子嬰笑道:“大父,看來那行刺之人,已是被抓到了。”

嬴政也看到了韓信,臉上又露出了君王的威儀,冷聲道:

“便讓朕看看,這行刺之人,到底有何三頭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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