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斯聽罷,心中一陣震驚。他無法相信自已的師兄竟然不問緣由而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聲音冰冷:“你錯了,師兄。”

“我錯了嗎?我何錯之有?”盧德聽到他的話,仰天而笑:“難道你們不該死嗎?”

“其實......”此時師兄已近癲狂理性全無,傑斯若告訴他那孩子是他的,他可會信?

“廢話那麼多,不如今日咱們好好打一場,看看你我誰是真正的強者。”盧德這些年在山莊中埋頭苦修,他很想與這出眾的師弟好好較量一番。

“你的好勝心一直這麼重,師父便是擔憂你給艾亞帶來不好的未來,因此才不允你們的婚事。若不是你挑起族人矛盾,陷害族人,師父怎會將你逐出師門。”傑斯手中的劍漸漸放下。

“那老不死的只會講一堆大道理,我努力那麼多年不就是為了我們能夠站在頂峰俯瞰天下嘛,我們這一族是世間最強的,難道我們要永遠隱在那一座孤島上不成?”盧德不願一生隱居在那一座孤島上,他要成就自已,成就他們這一族稱霸世間。

“你都幹了些什麼?你以為師父當真不知你在外頭都幹了些什麼?真正的強者不是靠殺戮和犧牲來成就的,而是靠正義和仁愛來贏得他人的尊重和信服,而你呢?”師兄自小對他照顧有加,但生性殘暴,所以師父便對他有所保留,擔憂有朝一日終將為族人帶來災難。

盧德聽完,滿臉嘲諷:“正義?仁愛?那些都是弱者才會相信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只有權力才能讓人屈服!”

“你錯了!”傑斯大聲反駁道,“真正的強者不是靠殺戮和權力來證明自已的,而是靠自已的實力和智慧來贏得他人的尊重和信任。你這樣做只會讓自已陷入無盡的深淵,永遠無法得到真正的幸福和滿足。”

盧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迷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但就在這時,安凌瑤也趕到了院落中。

“師父別跟他廢話,他乾的那些事天理難容,他不僅殺人取血還對人用了血咒術。”安凌瑤提劍一躍而上:“今日我定要取了他的性命,以慰枉死的靈魂,無論如何,你都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一個小輩竟然口出狂言”盧德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立即接招與安凌瑤交戰一起。

傑斯一聽師兄居然用了師父嚴禁的血咒術,便毫不猶豫的提劍朝著盧德刺去。

三人同時交手,傑斯的內力源源不斷,劍法精妙絕倫。而盧德同時應對兩大高手則顯得力不從心,他的武功雖然高強,但在傑斯師徒的攻擊下卻顯得捉襟見肘。漸漸地,盧德身上出現了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盧德心中已是驚恐,今日恐怕難逃一死。但他並不想就這樣輕易地死去,他拼盡全力催動內力,準備使用自已最強的招式。

傑斯看出了盧德的意圖,他知道這一招非常厲害,必須小心應對。他深吸一口氣,凝聚全身的內力,準備迎接這一招,並及時將徒弟推開。

兩人的內力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巨響。整個院落都為之震動,彷彿要倒塌一般。而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下,盧德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傑斯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痛苦的捂著胸口,安凌瑤立即走上前扶住師父擔心的問道:“師父,您受了內傷”她摸了摸身上,才想起那瓶藥已給了伏大叔。

“無妨,死不了”傑斯由徒弟扶著艱難的走到盧德身邊,看著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他曾經尊敬的師兄如今變成了這樣,讓他感到十分痛心。但是,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盧德自已的選擇。

他蹲下身子,聲音微低的說道:“師兄這一生你錯了,錯的太離譜了,艾亞從未背叛過你,也從未忘記過你,那孩子是你的不是我的。”

盧德此刻卻如同殘葉般脆弱,瀕臨死亡。他震驚的睜開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師弟,但已說不出話來,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倘若師弟說的是真的,那麼他親手殺了自已心愛的人與自已的孩子。

他瞪大了眼睛,目光緊緊地鎖在師弟身上,彷彿想要從那張熟悉的面孔上找到一絲說謊的痕跡。

傑斯的話語,如同一把尖銳的刀,深深地刺入了盧德的心中。他親手殺了自已心愛的人,甚至,還親手扼殺了自已的孩子。這一切,如果都是真的,那麼他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盧德想要怒吼,想要咆哮,想要質問這個世界為何對他如此不公。然而,他的喉嚨卻彷彿被什麼堵住,連最基本的聲音都無法發出。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與悔恨,他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但那些淚水,卻已無法流淌。

他的眼神開始渙散,他的生命正在流逝。他的師弟,那個曾經他最呵護的人,此刻卻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向死亡。他們的過去,他們的恩怨,都在這一刻都隨著盧德的生命而消逝。

傑斯緩緩的站起身子,看著盧德冷冷地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安凌瑤掏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藥倒出,用一塊布將它包好塞回懷中。她用劍將盧德的胸口劃開,用小瓶取了他的心頭血,這是他答應葉寧的。

而此時在伏大叔的家中,葉寧看著守在他身邊的狼仔與萱兒一家,他心中感到一陣溫暖。他掙扎著坐起身子,想要下床走動一下。

萱兒立即將他按了回去:“葉哥哥,你的傷勢很重,要好好躺著休息,不能下床。”她已不再叫他阿牛哥,原來他有個好聽的名字--葉寧。萱父詢問了他的身體狀況,葉寧告訴他們自已已經好多了。

萱父點了點頭,他知道葉寧的傷勢雖然嚴重,但他多年習武的體質,恢復起來應該會比一般人要快一些。

這時,安凌瑤推門走了進來,她手中拿著那個裝有心頭之血的藥瓶走到葉寧的面前遞給了他。

葉寧接過藥瓶感激地看著安凌瑤說道:“多謝女俠相助,此次恩情,葉寧銘記在心。日後若有需要葉某之處,儘管開口,葉某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安凌瑤身著一襲淺青色長裙,她的面容秀美如畫,眉如新月,眼若秋水,鼻樑挺直,唇色紅潤,宛如精雕細琢的玉石。一頭烏黑的長髮宛如瀑布般閃爍著絲絲光澤。她的嘴角總是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彷彿無論面對何種困境,都能保持從容和坦然。

安凌瑤,淡淡地笑了笑,輕輕地點了點頭:“你好生歇著,我去看看我師父。”說罷便走出了屋子。

萱兒見安凌瑤走了出去立即跑到葉寧的身邊笑著說道:“葉哥哥,安姐姐好美哦,將來若是葉哥哥能與安姐姐成為良配,那萱兒一定很開心。”

“小孩子你懂個啥,竟胡說八道。”萱父走過來輕拍了下女兒的頭:“去,到廚房把那山雞湯端來給你葉哥哥喝,身體才能恢復的快些。”

而萱母卻笑嘻嘻的看著葉寧並說道:“我倒覺得萱兒說的沒錯,這安女俠年紀與葉寧相仿,不僅貌美心地還善良,我覺得倒是挺般配的。”

“你這麼一說,倒是...”萱父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葉寧卻不禁臉紅了起來,說道:“我在這般年紀,暫不考慮此事,天下如此紛亂,男兒志在四方,必先立業再成家,再過幾年再說吧。”

“好好好,再過幾年,那時我們萱兒也長大了,哈哈哈......”萱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害羞的葉寧,放聲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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