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巧巧到南方醫院還只下午兩點半,挺早的。我不想馬上回石井,葛一回去,又不曉得嗎個時候才能再見。我想與巧巧呆到天黑再走,多呆一分鐘都是心滿意足的事。

我對巧巧說,要不找個地方坐坐,除了文化公園騎樓外,近地還有嗎個好耍的?

巧巧想了想說:“好耍的地有倒是有,但我不想去了,我只想跟你呆一起,就葛樣靜靜看著你便可以了!”

巧巧真是個多情而又浪漫的妹子!

從巧巧含情脈脈的眼神中,我讀出了她的心思。我又何嘗不是一樣,能靜靜地與心愛的人呆在一起,便是人生最好的風景和享受,遠勝人間美景,世外風光!

經過葛兩日相處,我與巧巧的感情更深了,發現兩人的三觀幾乎一致,默契度也更高了。這或許就是心心合一的人生伴侶吧。

巧巧說:“要不去我們醫院小公園坐坐?那裡環境蠻好,又幽靜又涼快!”

“行!”我也想看看巧巧工作的葛甲醫院嗎個樣子呢。

一進大門,便是醫院門診大樓,有馬路從門診大樓左右向後通去。從指示的牌子曉得,後面有急診樓,住院樓,醫技樓,學生公寓等等。馬路也規劃整齊,用白紅黃各種顏色畫出停車位置及消防通道。

巧巧帶我從門診樓右邊開進去的,她住在學生公寓。小公園也在右邊位置。

可惜學生公寓管得嚴,冇得證件保安不讓進,要不我真想去看看巧巧的閨房。只有看著巧巧拿上東西進去了。

巧巧口中的小公園位於醫院第一住院樓與第二住院樓的中間,而小公園的後面那棟三層小樓便是巧巧工作的“消毒中心”。

小公園居然有個挺文雅而又有詩意的名字:靜園。“靜園”兩個紅色大字是刻在一塊鵝黃色的石頭上的,字型是草書,很飄逸。

小公園不愧叫那個“靜”字,園中有十餘棵大榕樹,每棵樹都很粗壯,要一兩個人才能抱住,枝葉遮天蔽日,而榕樹的枝條長長的,長得亂七八糟,猶如從未打理的鬍鬚一樣。每棵榕樹都被大理石臺子圍住,臺子大小不一,形狀不一,均光潔無塵,可以供遊人休憩。榕樹外邊栽有挺拔入雲的棕櫚樹,伸展著的大巴掌似的葉子又如扇子一般,替人扇去夏日的炎熱。

最外圍也是連線馬路的地方種了許多鵝掌藤、龍船花、葉子花和變葉木等等小花木,綠油油地讓人疼愛,紅彤彤地又叫人欣喜。

不過最讓人驚喜的是公園最中間還有一個小八角亭,亭裡四圍有木質長凳,可坐可臥,亭中間是一個大理石桌子。

如此幽雅的環境,除了適合病人休息外,更適合小情侶竊竊私語卿卿我我了。比如今天的巧巧與我,有葛樣的好地方何必去外面找呢?

清風徐徐,坐下冇兩分鐘,身上就冇了炎熱感,變得特別的清涼和舒爽。巧巧躺在亭子的長凳上,頭枕在我腿上,眼微閉著,靜靜地讓時光流逝。

我時而撫摸著巧巧的秀髮,感覺是那樣的絲滑柔順,時而撫摸著巧巧的臉蛋,滑滑嫩嫩的手感,讓我不想把手挪開。卻又不敢用力,生怕捏出水來。

我輕輕對巧巧說:“巧巧,不怕你笑話,現在葛樣的場景我幻想過無數次!好想從白鷺湖飛到廣州!”

“鳴鳴,我也是的。每天下班,我都會到這坐一坐,有時也想,要是你在就好了,我可以躺在他腿上享受這幸福時光!我覺得現在是最美好最快樂的時候!”

“那我們就好好享受吧!”我吻了巧巧一下。

“鳴鳴!你嗎個時候回石井?”

“天黑前吧。還要跟劉一山、杜克明好好商量下辦證的事!”

沉默之後,巧巧說:“鳴鳴!我後悔昨天晚上了?”

“後悔嗎個?”

“後悔沒有給你!你會怪我嗎?”

巧巧葛麼直白地說出來,確實出乎我的意外,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講,實在有點難為情。不過,巧巧是學醫的,一切好像又不那麼奇怪了。

“蠢巧巧,我嗎會怪你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一直有葛甲願望,新婚之夜,我是童子身,而我的另一半也是處子之身!葛樣的結合才是最純潔最神聖的!昨晚你一哇留到新婚之夜,我就曉得找對了人!你哇那一句,當時讓我很是羞愧,甚至自卑,嗎還有臉怪你呢?”

“鳴鳴,你能葛樣想,我真的好高興!書上哇的‘心心相印’便是我們葛樣的吧。”

在微風的吹拂下,一簇一簇又大又鮮豔的紅船花與綠葉相偎相依,或一塊搖曳或一塊靜立,卻不分開,像極了熱戀中的男女不忍分開。

我忽然觀察到的,不想巧巧也觀察到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只聽巧巧說:“鳴鳴,你看那龍船花,花葉長長久久地相依相偎,花靠著葉,葉襯著花,多像現在的我和你!”

“巧巧,花終有落的一天,葉也有枯的一天,花和葉終會分離,而我與你是一輩子的陪伴,我不會丟下你,你也不要丟下我!即使真到了分離的那一天,我也不會覺得傷痛、遺憾……”

我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攬住我脖子的巧巧用嘴把我的嘴給堵上了,她瘋狂地吻起來了。

“鳴鳴,我愛你!”

“巧巧,我也愛你!”

此刻,還有嗎個比兩顆貼緊的心靈更美好更幸福的存在呢?你恨不得化作我,我恨不得化作你,我們久久地親吻,來表達彼此深深地愛意!

我掃了一眼四周,發現冇人,膽子忽然大了起來,手又開始變得不老實,慢慢地伸進巧巧的胸部。剛一接觸到巧巧胸部,我又趕緊縮回了手。

理智告訴我,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另找話題,或者早點離開,要不激情下的我說不定會幹出後悔的事來。

我強行推開巧巧:“巧巧,不能葛樣了,要不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臉上泛著紅潮的巧巧,嬌羞地說:“要不去開房吧,我現在給你!”

“不!巧巧!我現在也想要你,但還是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吧!”

“行!”巧巧也清醒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站起攏了攏了頭髮和裙子,然後坐好。

“鳴鳴,你跟姐夫幫姨伢做的那甲工程嗎個樣子了?”劉巧巧開始找話題。

“還可以吧。泥工木工師傅都做得好,目前姨伢跟謝慕雲兩個都蠻滿意!”

“反正也冇打算那甲工程賺錢,只要姨伢把師傅工錢付了,不要我貼工錢就行了。”這是我的心裡話。

我繼續說:“我也曉得,姨伢做那工程也冇打算賺錢,他是為討好謝慕雲的,謝慕雲滿意了高興了,自然會讓姨伢做其它事賺錢的!”

待我哇完,巧巧說:“鳴鳴!姨伢不會虧你兩個的!萬一,我是哇萬一,如果你真多多少少貼了工錢,姨伢也會想辦法從其它方面補給你的!記住千萬莫跟姨伢吵!”

“放心!我不會吵的,我早有了葛甲心理準備!”我向巧巧保證。

“另外,鳴鳴,如果真冇拿到錢,姐夫要跟姨伢吵的話,你讓他吵,但你莫吵。姐夫能吵來錢,自然少不了你的!曉得嗎?”

這巧巧還真有心思!前前後後都想到了。不過也在我這了,完全為我著想。

其實我從來冇擔心過陳宏勝賴工錢,一甲名聲葛大的老闆,嗎得少葛點錢呢?哇出外醜死人!即使真要少的話,也是少別個的,不可能少親戚的!要不會是一世的話柄!

但對姐夫卜元成,我一直對他印象,怎麼說呢,總感覺他比較自私,算盤打得精。卜元成做事是甲內行,又認真,人還精明,從不會讓自個呷虧。當然,葛也是人的本性,無可指責。但我對他冇嗎個好感,他也對我不冷不熱,所以雖哇是兩老姨的,但關係談不上特別好,遠遠比不上我跟江玌觀或劉一山葛樣親切。當然,在他心裡,或許有葛樣的想法,認為我跟巧巧才只過了定,離結婚還早著呢,一個在廣州,一個在白鷺湖,甚至成不成還難哇!所以有必要關係葛親近嗎?

“巧巧,姐夫應該也不會跟姨伢吵!”

以卜元成的性格,如果真拿不到工錢,他多半會吵的。當然,吵也是合理合法的,並冇錯。

“我姐夫人好精,莫哇姨伢,就是娘伢少他的錢,他也不會肯的!”看來巧巧很瞭解卜元成的性格。

卜元成人確實蠻精,我領教過。因為起謝若非故居,我與卜元成還有陳宏勝在肥水鎮呷過幾回飯,每次不是我就是陳宏勝付錢,卜元成客氣話倒說了,就是從冇付一回錢!當然,跟姨伢姐夫一起呷飯,我最小肯定得付錢,但連陳宏勝都付過,他卜元成從不付一次,確實哇不過去!

“哦!其實人精好一點,不會呷虧上當!葛樣的人屋裡一般都搞得好!你姐姐跟著享福!”我故意挖苦卜元成,不曉得巧巧聽不聽得出。

當然在農村裡,精明的人確實強分面子,總呷別人的白沾別人光的日子多。

“論我姐夫屋裡的條件,也一般吧,算不上蠻好。屋也是我姐夫甲伢起的,他伢原來是甲包工頭,開頭一直在廣東包工程,後來得甲病,就冇包工程了。”

“我姐姐比我大五歲,甲崽有八九歲了,我姐姐結婚結得早,十九歲就嫁給我姐夫了!”

巧巧姐姐我見過兩回,一回是巧巧姨子過生日,一回是白鷺湖趕場,卜元成帶她上街趕場。巧巧姐姐長得冇巧巧高,但人相貌還可以,在農村裡也算標緻的了。巧巧姐姐比卜元成為人還大方,哇話也氣概些。總之,我對巧巧姐姐的印象要好於卜元成。

“巧巧,你姐姐號嗎個號?從冇聽你娘伢喊過!”

“我姐姐叫劉子伶,我哥哥叫劉子衡。我叫劉子巧!”巧巧把自己都說笑了。

“等等!搞糊塗了,記得你娘是喊你姐姐伶伶,嗎又叫子伶了?你巧巧又變成子巧了?”

“我伢是老古董,我們的號是按字輩取的,我伢是‘新’字輩,我們是‘子’字輩。伶伶巧巧都是小名,灣裡人也葛樣喊,都喊習慣了,不看身份證,我都記不起我叫劉子巧了!”劉巧巧哈哈大笑起來。

“是葛樣!搞得我糊里糊塗!跟我一樣,所有人都喊我鳴鳴,小名當大名用!”

“我哥哥叫子衡,是因為我哥養那天我伢從衡陽來,所以取了甲‘衡’字!”巧巧又解釋她哥的名字由來。

“號都是好號,我丈老子有水平,取得好!”我故意逗巧巧笑。

“鳴鳴你臉皮厚!喊丈老子親貼了!”巧巧取笑我。

“巧巧,你哥哥在哪裡?還冇看到他!”

“我也不曉得。反正他年頭出來要過年再進屋,也冇賺甲鬼擺子錢,一年難交兩千塊錢給我娘伢。要不那屋早起上了!”

哇到起屋,我想到了巧巧家旁邊那一套間下了屋腳的地基。

“我聽你娘哇,過完中秋節天涼快些會起屋!再不起也不行了,你大嫂對好了,還等新屋結婚呢!”我把巧巧對我講的話說給巧巧聽。

“是要抓緊了!冇新屋葛甲婚嗎結得成!我哥哥是答應人家的!”

巧巧葛甲話讓我有點不樂意了,因為我屋裡冇起新屋,雖有起新屋的打算,卻還冇具體計劃!

“冇得新屋,那就不討親了!”

巧巧顯然聽出了我的氣話,曉得我玻璃心犯了。

“鳴鳴,我又不是哇我,我是哇我大嫂。我早就哇了,你有新屋更好,冇得新屋我可以跟你一起起!”

巧巧倒安慰起我來了。

“巧巧,你放心,我今年冇本事起屋,良年最多後年一定會起成的!”

“不!鳴鳴!我不想等到良年後年!我今年就想做你的新娘!有冇得新屋真冇關係!”巧巧真誠地說。

“巧巧,我不想虧待你!我不想讓我的女人比不上別人!”我也真誠地對巧巧說。

“鳴鳴,你莫為難自己。我是心甘情願不要新屋的,能嫁給你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巧巧,你越對我好,我越有責任不虧待你!自個的堂客自個疼,放心!我會努力的,一定風風光光把你討進屋!”我深情且堅定地說。

“鳴鳴!你真好!我冇看錯你!”

“對自個堂客肯定好呢,我巴不得把你含在嘴裡!”

“你含你含……”巧巧噘起了嘴巴。

一到葛樣浪漫的時刻,往往就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這不,劉一山打電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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