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做作的給大家添滿酒,然後學著張大樹的樣子,舉起杯。

張大樹說:“祝兩位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健康,祝我李嬸越活越年輕。”

李光聽了說:“好好好。”剛想舉杯一飲而盡,只聽張慶也說道:“祝李叔李嬸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李光聽了頷首笑了笑,心裡卻想:“好話到你嘴裡咋就變味呢!”

張慶早就對飯桌上的小雞蘑菇和排骨肉垂涎欲滴了,放下酒杯的他,急不可耐的大快朵頤。

看著張慶大口大口的啃排骨吃雞塊,吃的那叫一個香,李光心裡恨恨的想:“但凡不是小表那臭丫頭要跟你,我非給你小子點顏色看看。”

張慶的父親,看著這滿桌子的佳餚,不吃不合適,便蜻蜓點水般,象徵性的夾了幾筷子,現在吃啥也是食不知味。

李光看著未來的女婿,越看越不順眼,心裡不住的吐槽:“打扮成了一副闊少爺的樣子,你若真是個花花公子,那也罷了,偏偏事實上你是個窮光蛋,徒有虛表,華而不實。一個沒有價值的假貨,贗品”李廣把所有能罵張慶的詞語在心裡過了一個遍,滿肚子的惡詞差一點就衝破喉嚨脫口而出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足飯飽的張慶和張大樹小醉微醺。張慶父親也實在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對李光說:“老弟,今天酒也喝足了,飯也吃飽了,話也說透了,我們先回去準備準備,準備好了咱接著往下辦。”

李光老奸巨猾,張慶父親心裡發愁他看得一清二楚,但他看破不說破,心想:“你兒子混賬東西一個,你既然疼你兒子,那就替你兒子擺平一切吧!”他言不由衷的說:“老哥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哥哥了,我看好咱慶兒,可惜我有個兒子,不然的話我就把慶兒招贅在這裡,讓他一輩子守著我,哈哈哈,說個笑話,老哥,你可千萬別介意哦!”張慶父親驚訝的問:“哦,弟也有一個兒子,在哪裡高就啊?怎麼今天沒見呢?”

李光低調地說:“啥高就呀?在派出所當個小呼啦兵,每天吃住在所裡,不經常回家。沒出息的小職位,不值一提呀!我還是看好慶兒,相信他將來不會讓我失望的。”

張慶父親一聽派出所三個字,心裡咯噔一下。他故作鎮靜地說:“好好好,年輕人都有出息。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也不多說了,我們爺仨先回去,咱來日方長。”李光說:“既然這樣,今兒我也不留老哥你了,咱們改天再聚。”然後他對自已的老婆說:“老哥要走了,叫小表出來送送。”

張慶父子三人喝的有點暈,但算不上醉。幾人邊客套著邊往外走。李光老婆果真把李小表也叫了出來,李小表的身邊依舊跟著鄰家小媳婦。鄰家小媳婦依舊一臉豔羨瞅著張慶。

張慶父親看到鄰家小媳婦花痴的表情心中暗想:“看來倆人關係是挺好的,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他衝著林家小媳婦憐惜的說:“閨女,不用送了,外面冷,快和你媽回屋裡去吧!”李小表聽了回答道:“沒事,伯父,你們路上慢點。”張慶父親聽了有些鬱悶。心裡話說:“又沒跟你說話,你個醜媳婦搭的什麼腔呢?”

計程車已在門口候著了,張大樹誇讚道:“司機師傅還挺準時,我還怕這個時間來不到呢!”司機師傅連忙說:“應該的,誠信服務嘛。”

三人上車,很快,李光家的門口,就消失在視野中。張慶父親這才對張慶說道:“我讓小表姑娘回屋別送了,那歪嘴小媳婦跟著搭腔說話,你以後是有媳婦的人了不要隨隨便便跟別的女人擠眉弄眼,顯得你這人放蕩輕浮不穩重。”

張慶聽了沒說話,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張大樹說道:“那歪嘴才是慶兒的媳婦,叔兒,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我說您老咋那麼痛快呢?原來是把人家鄰居小媳婦當成你兒媳婦了!”

“那,那,那歪嘴的女人,是李家的閨女?”張慶父親磕磕巴巴的問著張慶。張慶宛如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聲回答:“是的。”

張慶父親頓時一臉懊惱之色:“我說剛開始聽她說話,像牲口叫一樣難聽,到後來,又像換了個人似的,鬧半天,是真換了個人。是我看走眼了呀,錯把鄰居當成了他家的閨女,錯把她家的閨女當成了鄰居!慶兒,你真是給我們老張家光宗耀祖啊!那女人是過日子的人嗎?人話都不會說,你怎麼會喜歡那道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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