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媛回到廚房把菜拿了出來,估摸著有兩斤多五花肉,一條三四斤重的草魚。兩塊豆腐,一大把芹菜、蒜苗,還有幾個土豆,和兩斤嫩蠶豆。

在心裡盤算了一番,她就確定了菜譜。

切一半五花肉用來和芹菜炒個肉絲,另一半再炒個蒜苗回鍋肉。

草魚燒個酸菜魚,魚頭魚骨和豆腐一起燉湯。再炒個酸辣土豆絲,和下酒的蠶豆。

起起算算也有六個菜了,品種雖然不多,但量大啊!在這個年代也算得上豐盛了。

吃過午飯,休息了一會兒,她就開始備菜了。

先把蒜苗和芹菜擇了,在她削土豆時,桂花嫂子、孝芳嫂子,還有幾天不見的秀兒一起來了。

她們都帶著袖套,繫著圍裙,一見面孝芳嫂子就對著她數落道:“嘿!我說媛媛,咱們離這麼近,你咋不等我們就開幹了?”

“就是,就是。”

羅秀也附和道,她家在一樓,沒有她們一個樓層方便。

三人上來就搶了李媛媛手裡的活計,把她推到了一邊歇著。

得,她還是去殺魚吧!

把魚敲暈後,她就開始刮魚鱗。然後從魚背下刀,把魚肉從魚骨上剔了下來,翻個面把另一邊也剔了下來。

把兩塊肉剔下來放一邊後,她才掏內臟,摳腮。將魚骨,魚頭洗淨剁成段。

最後才是兩塊魚肉,洗淨後斜刀切成片備用。等她忙好才後知後覺發現,幾個嫂子全站在她身邊看著她殺魚。

“嫂子們!有啥事嗎?”

“那個媛媛啊!你把魚切成那麼薄怎麼弄啊?”

孝芳嫂子有些發愁,媛媛這刀功還行,就是這麼薄的魚,在鍋裡翻幾下就碎了。

“嫂子,你就瞧好吧!我是準備做酸菜魚的!”

“酸菜魚?我咋沒聽過啊!”

鄧孝芳眉頭皺得更緊了。

李媛媛見孝芳嫂子把眉毛皺成兩條毛毛蟲,她就想笑。

“老鄧,你就別操心了,媛媛是有成算的,咱們就打打下手就行。”

桂花嫂子在一邊勸著自己的好姐妹,就是個愛操心的命。

“遭了!我忘了家裡沒酸菜 。”

李媛媛這才想起,她家裡連泡菜罈子都沒一個,哪裡來的酸菜。

“嗨!,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我家裡有,這就回去拿。”

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麼。

“對了,桌椅板凳,鍋碗瓢盆也不夠吧?我回去都給你搬過來。”

“我也去,我家更近。”

孝芳嫂子說完和桂花嫂子一起回去搬東西去了,只留下羅秀和李媛媛在那裡切土豆絲。

傍晚時分。

李媛媛家的客廳裡,兩張桌子已經擺放好了,燒好的菜也已經端上了桌。

茶几搬去了廚房,長椅也抬到了主臥。

桌上擺著八個菜,下午桂花嫂子又貢獻了一個小青菜和捲心菜,李媛媛都給炒了端上桌。

“呀!今晚打牙祭啊!”

大嗓門兒的張峰進門就叫了起來,他身後跟著方進民、王子明,薛譽成,周國棟。

張峰、方進民、王子明像商量好了一樣,每人手裡都拎著一瓶酒,只有薛譽成提的是一包糕點。

人回來齊後就開始今天的晚飯,男女分開各坐一桌。

這邊五個男人加上方、張兩家四個兒子擠了一桌。男人們推杯換盞,孩子們也在那裡嘀嘀咕咕。

12歲的方靖和張家老二張正光是同班同學加發小,更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而8歲的方雲又和9歲的張正業也不遑多讓,在那裡竊竊私語。

女人這邊,李媛媛和幾個嫂子也吃得開心,紛紛稱讚李媛媛的酸菜魚好吃。

羅秀5歲的女兒更是被桂花嫂子、孝芳嫂子稀罕得不行,兩人搶著投餵。

桂花嫂子哪裡是孝芳嫂子的對手,搶不過的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了2歲的小王建,愣是連哄帶騙的從羅秀手裡搶了過去。還得意的衝孝芳嫂子挑了挑眉,把羅秀和她婆婆王三嬸笑壞了。

酒足飯飽後,男人們互相攙扶著回了家,女人們留下收拾殘局。

等人全走完後,李媛媛這才捶了捶發酸的腰回到房裡。

“臥槽!”

周國棟怎麼睡在她的床上?

她想了想,她們洗碗的時候好像聽到幾個男人在那裡拆臺。都說別人醉了,自己沒醉。

為了證明自己沒醉,幾人吵著要把喝醉的周國棟給送回房間。

所以他們就把人給送到她的床上了。

可現在這是自己的床,周國棟睡了她睡哪裡?難道去睡小黑屋?那不行!古人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說什麼也要把周國棟遣返回小黑屋去。

這麼想著,她湊到周國棟耳邊喊了起來。

“喂!醒醒!”

沒反應。

“周國棟,你醒醒!”

還是沒反應。

深吸一口氣,李媛媛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猛搖:“周國棟,你醒醒!快回你屋去睡……”

經過她的一番迴圈操作,周國棟終於睜開了眼睛,醉眼朦朧的看著她不說話。

“周國棟,你趕緊起來,這是我的床!”

李媛媛見他醒了,立馬向他宣示主權。

“你……嗝……你是……誰啊?”

等了半晌,見李媛媛沒搭理他,他又大著舌頭說道:“這是……我家!……你到底是誰啊?”

周國棟還是醉眼朦朧看著李媛媛,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嘿!我這暴脾氣!合著說了半天,你是一句沒聽進去啊?”

看著周國棟有點呆的看著自己,李媛媛眼珠子一轉。她輕輕湊到周國棟耳邊輕聲說道:“我是~你~爸爸!”

“好大兒,叫聲爸爸來聽聽!”

周國棟愣愣的看著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伸出兩隻蒲扇般的大手,將她的臉捧住一頓揉捏。

“嘶~”

“你丫的~放開勞資!”

“趕緊放開!”

被李媛媛捶了一頓後,周國棟終於放開了她,重重的躺到了床上,望著房頂。

“周國棟,你丫的搞什麼飛機?勞資的臉都快讓你搓爛了!你特麼平時練了鐵砂掌啊?手跟那砂紙一樣粗,都快給我搓破相了。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非捶死你不可。”

李媛媛叉著腰在那裡罵罵咧咧。

周國棟醉醺醺的看著她罵人,傲嬌的扭過頭去。

“喲!你還拽上了?說!你為啥掐我?”

李媛媛得理不饒人的瞪著他。

“你是騙子!”

李媛媛“?”

“我怎麼是騙子了?”

“你……沒有……鬍子……”

周國棟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李媛媛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有沒有鬍子關你屁事啊?”

“你說……你是我……爸爸!我爸……他……有鬍子。”

周國棟就像槓精附體一樣,就是要和她死磕下去。

李媛媛挑了挑眉,這才弄明白他剛剛為啥要捏她臉了。

她不懷好意的湊到周國棟耳畔戲謔道:“好大兒,爸爸沒鬍子是因為,爸爸臉皮太厚了,長不出鬍子來。”

一門心思作弄酒蒙子的李媛媛,根本沒注意到周國棟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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