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晨問林昊天:“你練息念之後,除了飛回去,還有什麼特別的嗎?”

“沒了。”林昊天搖頭。

江曉晨猜測,如果不是做夢的話,他說的飛回家,估計是神識飛回了家吧!可神識,好像也類似於靈魂?

江曉晨對玄術之類的東西不太懂,看來,以後還是得多瞭解一下。

林昊天才練了一晚上的息念,就有了這樣的神奇,以他的資質來看,這息念他練著,說不定會練出什麼樣奇蹟呢!

江曉晨還蠻期待的。

她得找時間讓父母和弟弟練練,也想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等林昊天洗漱好,吃了早飯,一家四口就各奔東西了。

江父去找他的徒弟們組建建築隊,江母去了地裡,江曉晨和林昊天去縣城賣菜。

江曉晨在腳踏車後座上一邊掛了一個菜籃子,為了方便行事,又在家找了一塊深色的布蓋在上面,然後一人找了一頂舊草帽戴上。

腳踏車前面的橫槓上載著林昊天,後面的座板邊馱著滿滿兩簍子菜,姐弟倆騎著腳踏車去了縣城。

當然,為了減負,在路上肯定是要將菜收進空間裡的。

第一站是昨天來過的紡織廠門口,一去就和昨天一樣,一個小時內兩個菜籃子裡的菜都賣光了。

第二站就是蔬菜公司,來來回回,進進出出了四五趟,花了小半天時間,才把昨天收的蔬菜農作物全部過磅結賬了。

昨天收菜成本是五百,今天轉手就變成了七百,一天就淨賺了兩百。

利潤雖然不高,但勝在量多。昨天收的時候有些保守,往後可以敞開了收。

照這樣下去,一個月賺個七八千應該問題不大。

林昊天雖然對錢財還沒有很明確的觀念和意識,但是看到一天就能拿到這麼多錢,也是極為興奮。

於是又高高興興地和江曉晨下了鄉,按照昨天的操作模式又收了另一個村子。

這個暑假,江曉晨就打算來來回回的把縣城周邊能去的鄉村都收個遍。

等到蔬菜過季之後就收手,她還另有打算。

這天上午,姐弟倆收到了隔壁的陳家屯村。

一進村,就感覺不對。

江曉晨心裡隱隱有種不安,和上次林昊天奶奶去世時的感覺有點相似。

難道村子裡有喪事?

可又沒聽見辦白事的動靜。

在農村,不管是白事還是紅事,那都是要敲鑼打鼓吹拉彈唱的,一般動靜都會鬧得很大,從村頭可以傳到村尾。

江曉晨正自揣測,突然從村子裡跑過來一群人。

眾人中間還有一輛板車,板車上似平躺著一個人。

板車前面有人拉,後面有人推,旁邊有人跟。

一時間,氣喘吁吁催促的人聲,車子的咕嚕聲,人群奔跑的噠噠聲,以及旁邊跟著跑的人的哭聲……動靜鬧得很大。

“姐,板車上那人的魂魄已經飄出去了……咦?”

林昊天拉了一下江曉晨的胳膊,低聲說著說著突然又頓住了,表情奇怪。

“怎麼了?”江曉晨連忙悄聲問。

“她魂魄怎麼剛一離體就不見了?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吸走了似的,真是奇怪。”

林昊天皺著小眉頭四處張望著。

“被吸走?怎麼個吸法?”江曉晨也覺得奇怪。

“就是那魂魄本來是和她人一樣大小的,可剛才一飄出來她的頭就開始變形,就像有一股力量在她頭頂吸她一樣,一會兒整個魂魄就被吸光了。”

“……”

江曉晨聽得目瞪口呆,汗毛直豎。

兩人小聲說著的時候,那群人正好從她倆身邊跑過。

江曉晨看清板車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此刻臉色烏青,氣息全無,嘴邊乃至脖子上有著大量白色唾沫,看樣子像是中毒身亡。

既然林昊天說了靈魂已經離體,看來,她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異能去試一試都沒機會了,更何況那些人一心想送去醫院,也不會理會她。

江曉晨不覺嘆了口氣,一條人命轉眼之間就沒了。

兩人望著遠去的板車,臉色都有點黯然。

這時,本跟著板車跑動的人中突然停下來了一個。

是個男人,似乎跑不動了的樣子,彎下腰用手杵著雙膝不住地喘氣。

那男人喘了一會兒,沒再跟著那群人繼續跑了,而是轉過身往回走來。

他的穿著明顯不是農村人的打扮,短袖花色襯衫加牛仔褲,典型的九十年代的港臺流行打扮。

頭髮上油光水滑的,跑了一路也不見凌亂,顯然是上了摩絲定了型的。

那男人走得很慢。

自從練了息念之後,江曉晨的視力提升了不少,雖然離得遠了,男人的表情她還是看清了。

看他跟著跑了一路,那中毒的女人應該不是親戚就是鄰居,可江曉晨在他臉上竟然沒有看到一絲悲傷,連著急的神色都沒有。

真是奇怪,難道是跑得太狠了,只顧著喘氣了?

這樣想著,那男人已經快走到江曉晨和林昊天的跟前了。

隔得近了,倒是看出來他突然皺著的眉了,嘴角也耷拉下來,有了一些難過的表情。

從姐弟倆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特意朝他們看了一眼,還重重嘆了口氣,似很沉重的樣子。

這時,已經有不少村子裡的人往村口走過來了,大多都是婦人家,顯然都是來探聽訊息的。

大夥兒都圍在那個男人身邊,聽他講述事情經過,之後就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

人越來越多,堵住了去路。

江曉晨一看路上七七八八站滿了人,拉著板車也通不過,索性和林昊天站在一旁聽了起來。

原來是昨晚上兩口子吵架吵出來的禍事。

男方脾氣暴躁了些,動手打了女方,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女方想不開,居然偷偷抱著家裡的農藥瓶子喝了整整一瓶,丟下還只有十多歲的女兒自殺了。

等發現的時候已經口吐白沫,不知昏迷多久了,現下能不能搶救得過來還兩說。

大家就著這個事情拉扯議論了好一會兒,又紛紛嘆息一番,然後不知是誰把話題帶到了那個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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