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滾字,王世禮帶著一幫隨從,連滾帶爬趕緊消失。怕晚一步都得投胎去。

李敢揹著雙手,神情淡然,其餘幾人都拿出武器。

李敢說道“既然你有把柄在姓王那小子身上,那就來吧,我喜歡幫助人,不喜歡拖泥帶水”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你為何不跑呢?”

“我為什麼要跑呢,我跑了,你要完不成任務,該如何向你師傅交代”李敢回答。

“你不跑,就沒機會跑了,你想幫我得用命,不值得”殺手回答。

“沒有關係”

“我看你不像壞人,你們走吧,我回去自已交待”

“那不行,我說過要幫你的”

“死心眼,那好吧,我到要看看你如何幫我”

呼的一陣風,一個白色影子向李敢疾馳而來。

李敢不慌不忙,運抵真氣,對著白影一掌,白影幾個翻身,躲過這一掌。

白影飄在竹尖處說道“我低估你了?”

藉著月光李敢發現白影是個女人,是個漂亮的女人。

她,白衣飄飄,宛如天外來客,遺世獨立。一襲輕紗般的白衣,在她身上如同雲霧繚繞,既顯得她清雅脫俗,又帶著幾分飄渺出塵的氣質。那白衣如雪,純淨無瑕,似乎能反射出她內心的明淨與高遠。

她的面容清麗絕倫,宛如山中的清泉,澄澈而空靈。一雙明亮的眼睛,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閃爍著智慧與堅定的光芒。她的鼻樑高挺,唇色紅潤,嘴角常掛著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溫柔,又有堅韌。

她的身姿挺拔如松,優雅而從容。無論是行走於竹頂之間,還是獨坐於高山之巔,她都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清麗出塵,美麗絕倫。

李敢問道“不知姑娘芳名,也好讓我死也瞑目”

“好,夠膽魄,我叫白羽薇,我讓你死個明白”

白羽薇說完,亮出長劍,直撲李敢,速度驚人,李敢發現,這個白羽薇不止有兩下子這麼簡單,從李泉手中拿過長刀,運抵真氣,以氣擋劍。

轟的一聲巨響。李敢被白羽薇的劍氣震飛了出去。

李敢站起身,嘴角淌了一滴血其他人都跑了過來將李敢圍了起來,李敢揮一揮手,李泉等人只好讓開,但是還是擺開戒備的架勢。

“好身手,我喜歡,再來”李敢說完提刀撲了過去,速如閃電。

夜色如墨,深邃的黑暗中,僅有兩道身影在閃爍著寒光。

白羽薇手中的長劍如同冬日裡的一抹寒光,冷冽而明亮。她的劍法如風雪般飄忽不定,時而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白的軌跡,時而又如同幽靈般在李敢的刀鋒間穿梭。每一次劍出鞘,都彷彿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使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李敢則是另一番景象,他手中的長刀彷彿吸血的鬼魅,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濃重的血腥味。他的刀法狂野而狠辣,如同山洪暴發般勢不可擋。他的身影在黑暗中忽隱忽現,每一次出現都伴隨著一陣刀風的呼嘯。

兩人的戰鬥激烈而緊張,每一次交鋒都讓人心跳加速。白羽薇的劍法靈動而飄逸,李敢的刀法則剛猛而霸道。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錯,劍光和刀影交織成一幅美麗的畫面。

突然,白羽薇一劍揮出,如同流星劃破夜空,直取李敢的要害。李敢長笑一聲,長刀一揮,一道血紅的刀氣迎向白羽薇的劍光。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兩道光芒在空中碰撞,濺起一片耀眼的光華。

這一刻,整個世界彷彿都靜止了。當光芒散去,只見白羽薇的長劍和李敢的刀已經斷成兩截。

白羽薇收起斷劍,靜靜地看著李敢說道“我殺不了你,你們走吧”

“如果你一定要交待,我陪你去”李敢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自已怎麼做,有緣再見”白羽薇說完飄然而逝。

李敢追過去,發現一個黃色的手帕,上面繡著金色的鳳凰圖案,在月光的對映下,熠熠生輝。

第二天。

沈默寒早早的就來到李敢的房間。

“聽說你昨天被王世禮那小子給叫出去了,他竟然唆使小王爺,調走我去處理鎮東王家丟失玉龍鼎一事,真是氣死我了,這點事為什麼不找縣丞”

“我說嘛,沒這麼簡單,鎮東王家的東西丟了,是大事,就你能介入,小小的縣丞是沒有資格的”李敢將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沈默寒。

“那個女人?武功不在你之下,白羽薇”沈默寒思考著“難道是屠龍教聖女”

“屠龍教聖女”李敢說道。

“如果是屠龍教的聖女,他為什麼聽王世禮那小子話。聽他的意思。他的父親和聖女的師父還頗有淵源”李敢疑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大事了”沈默寒一臉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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