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寶也是一頭霧水,布鞋被奪走,他光著個腳,淮子琢又於心不忍,讓小陶現給他綁了雙草鞋。

也能勉強走路。

衙役暗中排查一圈,很快稟報給時廓,時廓給淮子琢使了個眼色,二人悄悄帶著幾個衙役往村裡王強家去。

據說只有兩個人沒來,一個王強還有一個王強鄰居叫王寬的。淮子琢將劉二寶鞋子帶上一隻,偷偷摸摸來到這王強家。

人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頭咳嗽聲,推開門,只見茅草屋裡的角落地上鋪了一個草蓆床。

上面躺著一個人,身上還蓋著一層薄被子。

“你好我們是來送瘟疫藥的,趕緊起來喝吧,熱乎著呢!”

王強似是彌留之際,除了咳嗽已經聽不大到別人說的話。淮子琢將藥給他灌了幾口發現咽不下去時才放棄。

“不行了,這都是命,我們走吧!”淮子琢雖然於心不忍,可還有大事沒做,容不得她傷心。

後面那家王寬,此刻家裡反而有一些細碎的聲音,等時廓踹開門,王寬此刻正攀附在窗沿上,正作勢要逃!

時廓三兩下便制止了他,淮子琢配合用麻繩將人捆了起來。

“快說解藥在哪?”淮子琢把門窗掩著,從廚房摸出一把刀輕輕劃了劃王寬胳膊。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捆我?”王寬渾身顫抖,還不忘掙扎。

淮子琢不客氣將人一把推倒,一腳站在王寬腿上死死踩著,另一隻手拿起劉二寶鞋子對比一番,冷笑:“哼!你個狗東西,還耍賴?”

淮子琢拿起劉二寶布鞋朝王寬臉上‘啪啪’甩了幾下,登時王寬就被打的口鼻流血。

“姑奶奶我說我說,您饒了我!”

快五十的小老頭還精壯的很,可看著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娘皮又虎又颯的,手裡刀明晃晃,王寬心裡早就駭然!

“還不快說?!”時廓冷著臉一喝。

這不說話的爺目光才嚇人,只來回那麼兩下就把自己給降服,今天死活跑不掉,不如老實招了。

“哎,我只是貪財,並沒有下毒害人…事情是這樣的,半個月前我去尋王絕戶玩,無意發現他家來了兩個陌生男人。那男人穿著跟您似的,一看就是大富大貴,我就留了個心眼。沒聽到他們密謀什麼,不過我看到那兩個男人往王絕戶家留了許多銀子,我就起了歹念。不過還沒等我下手,那王光棍就死了,此後村裡開始有了瘟疫,我之所以沒有逃為了查那些銀子銀子下落…”

王寬說著還照時廓比了比,淮子琢又踹了一腳。

“狗東西,什麼人都往我家哥哥身上比,找死!銀子你找到了嗎?除了銀子這些天你還找到什麼東西了?”

王寬嘆氣:“銀子只找到了五十兩,除了銀子我還發現許多奇怪的粉末。後來我怕別人知道他家有銀子事情不單純,就把找來的粉末撒邊上小河裡頭去了。”

淮子琢瞪大眼睛,拿起劉二寶鞋子又猛抽王寬一通,邊抽邊罵:“狗東西,叫你往河裡撒!”

時廓甚少見她如此暴戾,此刻眉毛抖了抖卻沒攔。

打完發洩後淮子琢把人交給衙役,自己跟時廓上了河邊。

按照王寬提供的地方,果然還有些粉末。淮子琢小心翼翼收集起來,又忙往臨潺趕。

事態緊急,時廓親自騎馬帶她去。

淮子琢戴上帷帽在縣令王立新幫助下湊齊十來個大夫,大家一起研究這白色粉末是何藥物。

直到傍晚,淮子琢才確定解藥,又忙著煮草藥,酷暑本就炎熱,晌午她又沒吃飯,忙著忙著一頭栽倒。

王立新擔心的不得了,這丫頭這麼玩命,真不是普通人家小姐樣啊!

幸好時廓沒走,王立新將人交給誰都不放心,只交給他道:“時公子,這人還得麻煩您送一趟,大夫說了她只是太疲憊累暈的,休息上一會不打緊。”

時廓把人抱進馬車,驅車往南山府她家去。月色如水,偶爾幾聲鳥叫,車裡淮子琢睡的格外踏實。

時廓忽然把車驅停,在長街一古樹下,掀開車簾讓風能吹進去。

墨竹此時出現:“回稟公子,藥已經發下去了,可瘟疫還在蔓延,眼下流民數量已經不受控制,糧食根本就不夠!”

瘟疫是那些腐屍引起的,清瘟疫的藥不能斷,可糧食也不夠才是大事,病裡本來就消耗體能,沒有營養補給那些人會死的更快!

“先去遠一點的村子高價買,另外廣家最近還在施粥嗎?”

“廣家施粥不如淮家小姐實在,她家粥寡淡如水,淮小姐家粥配白饅頭…”墨守答。

時廓解了自己玉佩:“你拿這個去找廣孟翟,讓他好好表現,朝廷不會虧待善良有用的人才!”

“是,屬下遵命!”墨守悄無聲息走了。

沉睡中的少女才有原本十五六歲模樣,青春美麗,讓人一見便心生保護慾望。

就像初次時廓聽她說自己經歷時的模樣,觸人心絃。他們的命運如此相似,自此他便留意上她,時常幫助她。

越接近她越發現她是一個謎團,原本抱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可憐心,最後演變成佩服之心。

她不是表面的她,也讓他愈發想深入探究。

忽然,南山府門口有了動靜,是劉二寶駕車回來,小陶也跟了回來。

大家一看都很疲憊,時廓此時驅車慢悠悠靠近:“你家主子今日為了研製解藥累暈了,快扶她進去好生歇息兩日!”

小陶心疼的爬上車把昏昏沉沉的淮子琢扶下來:“是,多謝公子!”

時廓是白竹的學生,淮子琢也時常去無名書院,他們這麼多年一直往來,小陶信得過時廓。

眼下也沒多想,扶著人就準備回家。

劉二寶卻攔住了時廓馬車,時廓愣了愣:“劉公子有何事?”

“時公子也是大家公子,肯定知道禮義廉恥。我們小姐眼看要到及笄之年,實在是女兒家大了不方便。還望公子以後離我們小姐遠一點,女兒家名聲多重要時公子不會不知道!”

時廓一怔,隨即道:“劉公子說的話本公子記住了,不過劉公子是以什麼身份同我說的這話?”

“當然是…自家妹妹。我們是一家人!”劉二寶神色有些不自然。

時廓想起淮子琢動不動跟別人說自己是她自家哥哥,當時還詫異這丫頭怎麼會有這古怪的想法。

原來根錯在這兒,劉二寶的想法影響了淮子琢不少。

淮子琢棋品繼承了白竹,亂認兄妹學習的劉二寶。一身江湖氣息,八成也是跟哪個人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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