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見到榮燦,時廓也很意外。不過榮燦給他印象倒沒變,嚴謹且不苟言笑。

“叔伯怎麼跟恙恙說的呢?”時廓不答反問了句。

“他呀,他只說他的大人官職很大,並且跟他關係很好。不過我看他行為做派,一看就是個極有擔當的男子漢,百姓能靠得住那種!”

淮子琢實話實說。

時廓點頭:“不錯,叔伯他為人的確很有擔當。不過恙恙為何詢問這個?難道有所求於他?”

淮子琢哪敢告訴他,只含糊說了句:“我就問問,大人他這次抓了小何大人,定然是得罪何大總管的,我有些擔心他而已。畢竟這種為老百姓做實事的好官可不多見!”

藍闊莞爾,贊同道:“確實,不過恙恙無需替叔伯擔心,叔伯行事向來有手段。他既然敢明面上抓何嘉順那肯定是證據確鑿的,而何嘉順是大太監的義子,無論叔伯態度如何,這個仇都是結下的。”

“叔叔大人真那麼厲害嗎?”

淮子琢重活一世,唯一不滿意的就是自己腦瓜,她能帶給自己發家致富的並不是自己的腦子,而是偷竊的別人成果。

什麼釀酒,麥芽糖奶茶,哪一個也不是她發明的。

她搬用過來,味道也不能跟在現代喝的味道比。

藍闊莞爾一笑,表示認同。

這倒給了她莫大希望,回到淮府第二天,大部隊浩浩蕩蕩來了。

淮子琢今日穿了身藕粉色長裙,繫了件雅白色繡荷花披風。髮髻梳的有條不紊,任誰看也挑不出個錯處。

倒是小陶,只站那就緊張的打擺子。

不高的臺階,淮子琢面無表情的候著,她實在拿不出任何笑意來面對這一大家子的任何一個人。

遠遠瞧著,一隊馬車浩浩蕩蕩駛來。帶頭馬車較大,寶藍色車頂鑲了一顆透明珠子,車簾掛著也是寶藍色流蘇。後頭兩輛馬車則小了些,顏色暗紅,綿帛鏽飛魚車簾也別致有趣。最後的三輛通體灰暗,估計裝貨用的。

一眼瞥去,一色藕綠襦裙裝扮的奴婢有十八人數,一色灰藍短袍裝的奴才十人。

除了小何大人來,這臨潺小街何時有過這鼎盛的熱鬧,大傢伙無不是削尖了腦袋往這瞧。可多年不見,面孔生疏,又不敢冒然打招呼,只遠遠看去。

“這,這不是淮家大人嗎?他家回來祭祖?”

“升官了!我聽衙役說這淮大人高升三品參知政事,這可是大官實權官!”

周圍擠了不少好奇的老百姓。

馬車‘籲’!一聲喊停,車伕大聲道了句:“回稟老爺夫人老夫人,淮家老宅到了!”

車簾逐漸依次掀開。

首先下來的是四十出頭的淮鎮,一身灰藍色長袍,沒官場上的嚴謹卻也沒有和藹之感,讓人看著冰冷生距。

其次就是跟他同乘車的畫娘畫夫人,畫娘三十出頭,也許生了幾個孩子的原因看著比印象中蒼老一些。

此時她懷裡還摟了一個小的,看樣子才幾個月大。

後面轎子下來的是老夫人安月梅,淮鎮的娘畫娘老婆婆,淮子琢的親奶奶。淮子琢對她印象還不如畫娘,畫娘不喜歡自己總有理由,這個老太太身為自己奶奶,絲毫沒有盡一個當奶奶的責任。

不管不顧就算了,就算偶爾見面也是‘掃把星掃把星的’罵。言語中除了鄙夷就是厭惡。

這麼不喜歡淮子琢的老太太又怎麼會喜歡淮子琢她娘?所以淮子琢的娘死的蹊蹺。

此刻老太太一身寶藍色花襖子,配上東海珍珠,下車一左一右丫鬟攙著別提多威風。她後頭還跟著畫嬤嬤,李嬤嬤,這兩個得力嬤嬤一個是畫娘心腹一個是老太太安月梅心腹。

緊跟著下來的正是淮子琢同父異母的一雙弟妹,弟弟淮澈比淮子琢小三歲,今年十二,生的國子方臉,眉眼自帶一股狠勁。

讓人看著心裡發毛。

妹妹淮清闞比淮澈小一歲,今年十一,生的圓臉杏眼,比起淮澈好看不少。只是眉眼間像畫娘,眉尾微抬有股子邪魅像。

淮子琢目光看去,忽然又看見一個女孩下了來,這個女孩像是比淮子琢大,大圓臉身材圓滾滾。

那女孩目帶狠光,往那一站尋常男子都要退三退。

“淮子琢拜見老夫人老爺夫人,萬福金安!”淮子琢盈盈一拜,她行的禮極為標準,絕對大家規範。

“姐姐,那個就是掃把星,她果然沒死!”淮澈清脆脆的聲音傳來,嘴角閃過一絲玩味笑意,彷彿在想接下來有好戲了,他要開始折騰這掃把星了!

淮清闞聲音怯怯的,躲在大女孩身後:“姐姐,那個掃把星眼光好嚇人,闞闞害怕!”

老夫人安月梅聽到了底下孩子的議論,不但沒制止,反而冷冷開口:“你這掃把星愣著幹什麼?看到弟弟妹妹來還不趕緊領進去休息!你要記住這可不是你的房子,別指望住久了就成你家了,鳩佔鵲巢忘了本性!”

時隔六年的淮子琢早已讓眾人耳目一新,淮子琢出落的亭亭玉立,就在場面上待慣了的淮鎮也不由一愣。

自家孩子有女初成長,那顆蒙灰的石子早已蛻變成璀璨的珍珠。

奪目耀眼。

“母親一路上辛苦,李媽快把母親扶進去安頓下來吧。”淮鎮開口,李嬤嬤忙應:“是,老爺!”

畫娘冷眼看著淮子琢,頭一次脾氣溫和道:“淮子琢,這是你的嫡姐淮永噯,以後你可以喊她永噯長姐!”

小陶臉色白了白,為了淮子琢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句:“可我們小姐才是淮家嫡長女…這…”

可是小陶話沒說完,畫嬤嬤上來一個嘴巴子,“哪裡來的賤人,在這裡吱哇亂叫?咱們夫人說話的時候輪得到你來插嘴嗎?”

小陶頓時臉色蒼白,口鼻流血!

淮子琢心疼的把小陶摟在懷裡,忙小聲安撫:“別怕,這仇我勢必會報!”

畫娘沒把淮子琢放眼裡,自行說完便帶著她幾個兒女進了祖宅。

淮子琢來臨潺不久就買了新府邸,加上裝修時間,在淮府攏共也就住了一年左右。這裡有五年沒住,早就年久失修,老房子裡除了一股黴味,到處都是漏雨的痕跡。

安月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氣的大罵:“掃把星果然是掃把星,給她個金子她也認不得!這個好的房子給她住那麼多年,竟然不好好維護,鎮兒你看看你哪裡還能住人?”

畫娘也是詫異的很,剛進去就退了出來,連忙打了幾聲噴嚏。

淮鎮先進祠堂拜了拜,發現祠堂因為漏雨老祖宗的牌位都發了黴,他忙擦拭一番。

“明日我命人來修一修,今日母親先將就住下。李媽弄些去溼氣的湯給大家喝喝,臨潺哪裡都好,就是溼氣大常年下午。母親也要注意保暖,尤其是腿,別叫舊疾犯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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