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小雨。

廣藝膽大包天跑來跟淮子琢一起過年,二人熱熱鬧鬧買了許多年貨,正要回家時,卻無意看到驚奇一幕。

劉二寶摟著個女孩正在逛街!

這還了得?淮子琢廣藝跟小芹三人悄咪咪跟在後頭,直到一處衚衕口,親眼見到劉二寶抱著女孩臉親。

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廣藝跟小芹羞紅了臉轉身就要拉著淮子琢跑。

就這樣三個人拉拉扯扯間驚動了劉二寶,多目相對時,眾人都愣了住。

這場景…未免太尷尬。

幸而淮子琢臉皮厚,她歡天喜地湊了上前,大大方方拍劉二寶肩膀:“二寶哥厲害啊!不聲不響媳婦都找到了?之前那條帕子的主人怕不就是這位小姐的吧?”

女孩跟淮子琢一般高,生的雖不如淮子琢明豔可也清清秀秀。一身水紅色長襖裙大方又可愛。

“請恙郡主安,小女是縣丞韓喜夫的女兒韓羅曳。”韓羅曳大大方方介紹起了自已。

倒是一旁劉二寶有些彆扭:“小姐怎麼出來了?這麼晚就你們幾個姑娘也太不安全了,拎這麼多東西可重?”

劉二寶說著一把接過淮子琢手裡東西:“小芹不是我說你,小姐胡鬧你也由她!”

小芹吐了吐舌頭,躲淮子琢身後。幾人只顧著說話倒冷落了韓羅曳,淮子琢朝劉二寶使了個眼色,一把將他手裡東西搶來:“沒眼力見的,拿來吧你!今夜守歲你們玩的盡興啊!韓羅曳小姐是吧,我記下了明日我便攜禮親去你家跟你父母提親!”

韓羅曳眸子一亮,登時行禮:“小女靜候恙郡主佳音!”

淮子琢笑的暢懷,張媽終於了了心願,劉家就快要有後啦!

廣藝雖也開心,可也疑惑道了句:“這韓小姐個子身量倒與恙恙很接近,要不注意看我還以為是你呢!”

“是呢,除了臉型不同,其它地方確實很像!”小芹也接了句。

淮子琢得意一笑:“是吧,像我們這種型別的女孩可受歡迎了,你們羨慕不來!”

小芹與廣藝對視一眼紛紛搖了搖頭,又過了一年,淮子琢依舊沒心沒肺。

剛剛在淮子琢問出手帕之時,就連廣藝都看出了韓家小姐的尷尬。而且她也發現,只要有淮子琢的地方,劉二寶的眼神始終跟隨她。見不得她受累,見不得她委屈,城裡有一點關於淮子琢的風吹草動,保管第二日就被劉二寶壓下去。

似乎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可淮子琢這個沒心沒肺的,哎,她就真看不出來。

張媽了了一樁心願又開始愁自家小姐。別人不知道,她一個過來人心裡門清。

自家小姐沒有受過父母的愛,所以在感情中有明顯的缺失。

雨停,有個衙役敲了敲南山府大門,小芹去開了門,只見衙門拿了卷宗遞來:“勞煩姑娘將這交給恙郡主。”

小芹知道他是誰,笑遞了二兩銀子將人送走。淮子琢開啟卷宗,原來是京裡來的訊息,畫娘因為殺人以及對人用毒,被貶邊疆。

大家知道訊息,都很開心。只有一人顯得格格不入。那就是劉二寶。

放過煙火,淮子琢關上門準備睡覺,劉二寶來敲了敲門:“小姐今日不守歲了嗎?”

以往淮子琢除夕都會守歲,今日卻早早要去睡下。聽聞動靜淮子琢開了門:“二寶哥哥,進來坐。”

炭火冒了個星點子,屋裡暖和又靜謐,窗戶上紅彤彤的新畫兒,廊廡下懸著的燈籠,院裡一層煙火燃物,處處透露喜慶。淮子琢臉上也是洋溢笑容。

“張媽說了初七就去韓小姐家提親,屆時我與她同去,我這列了名單準備十八抬箱子彩禮,你自已看看可還要添些什麼。”

劉二寶沉默下來:“你們都看好了自然沒有什麼缺的,只是原本不必這麼麻煩,韓羅曳她不在乎這些東西。”

淮子琢臉色嚴肅:“她不在乎可不代表她爹孃不在乎,咱們禮重些她家臉上也有光不是?再說娶進門那是跟你過一輩子的人,咱們可不能虧待人家。我都想好了,餛飩店隔壁有個小戶型,原是餛飩店老闆娘家的,她家兒子相中了京裡一個書香門第家的女兒,是以她要賣了半邊門面房子用來當彩禮。我們就把那個地方盤下來,用來給你和韓羅曳姑娘當婚房。如何?”

“可我…難道小姐真的要走嗎?要拋下我們所有人嫁給鎮國將軍?”劉二寶緊緊抿著嘴唇,眉眼深深。

淮子琢這才知道原來劉二寶心情不好是因為自已婚事。她莞爾笑笑:“我想好了,蕪氏錢莊生意愈發穩定,我打算多投幾家當連鎖店,往京城發展。以後就算我們分開,那也可以時常往來,就是要麻煩二寶哥哥來回跑管理店鋪了。至於張媽,我想好了她就留在臨潺,畢竟她年歲已高不能再來回折騰。”

劉二寶臉色黑了黑:“小姐替所有人都安排好了那你自已呢?我娘她我不管,可我必須跟隨小姐鋪子跑。日後無論京城開了分店還是…寒玗開了分店,我都去。”

淮子琢捂嘴笑說:“好好好,我記下了。今日守歲,你不跟你家韓羅曳相守,跑我這來浪費時間,真是抓不住重點…”

說著將人給趕了出去,挑了燭芯燈火更旺。

淮子琢這才把白日裡暗衛遞給她的信掏出來。信中,說了三殿下入了宮很受聖上憐憫,入住雅平殿,甚至有流言出來他即將被封寶親王的訊息。

取來文房四寶,淮子琢簌簌寫下兩頁,小心翼翼吹乾後收納好,吹了骨哨將信遞給暗衛。

一覺好眠。

春節長街人聲鼎沸,淮子琢一早想著去接白老頭爬個馬臺山祈個福,誰知白老頭一早就出去,帶著合柏合成二人。她無功而返,打算自已去時,卻被翠柳攔住了。

翠柳臉頰腫了一塊,戴著帷帽十分狼狽。看到淮子琢立馬跪了下去哭訴:“恙郡主…求求您救救我們小姐…”

淮子琢一驚,忙才將人扶起來,卻發現她觸碰翠柳的地方令翠柳臉色一白,險些疼昏死去。

“誰打的?”大過年的,淮子琢蹙眉忙取下荷花簪子扭開暗器將藥粉小心翼翼撒上手臂。

“聖上年前廣選秀女,因為同您一起賑災事情,聖上開恩小姐名號也在裡頭。老爺知道了揹著小姐偷偷報了名…昨日除夕,宮裡來的嬤嬤已經到了,在小姐不知情的情況下替小姐驗了身子,她們說…說小姐並非完璧,嚷嚷著要回稟聖上說我們老爺欺君…老爺這才將我捆起來嚴刑拷打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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