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子琢一愣,忙替廣藝擦了擦眼淚:“怎麼可能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前幾日我去找他,因為我年歲漸長父親催得緊我就嘗試同他開了口,誰知道他…他跟我說…”

廣藝欲語還休,急的淮子琢直道:“他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他說他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我說我不相信,他就告訴我,他一直有喜歡的人,還從懷裡拿出信物親給我瞧…是隻掉了色的繡包!他,他說的原來都是真的…”

廣藝喜歡時廓七年,為了他甚至將毛毛躁躁風風火火的性子一改再改成如今端莊得體樣。

為的就是能配得上他。

可她沒想到他壓根沒喜歡過自已。

“這…”淮子琢臉色也很難看,她明裡暗裡對過幾次訊號,早就拿時廓當姐夫來看,怎麼突然就就變了卦?

“廣姐姐你先回家去,待我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親去找你!你放心,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你的心上人,看我不把她找出來扒她皮抽她筋!”

廣藝擦了擦眼淚,鬆了口氣點著頭端著步子走了,淮子琢越想越急,隨手拿了倆張媽包的包子就往對門去。

成規聽到風風火火的敲門聲還以為哪裡走水了,誰知道一開門就看到面露搵色的淮子琢,一邊啃著包子一邊怒氣衝衝。

“你家主子呢?”

成規:“…跟王公公在裡頭談話呢。”

這小祖宗又要鬧么蛾子了。

淮子琢大步流星的走到時廓就寢的裡屋,給自已倒了一杯茶順了順口裡包子,嚥下去後冷臉問:“去稟報,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成規眉毛一抖,頭也不回照做。

不一會,一臉茫然的王公公又被請了出去。

時廓大氅都沒來得及披就從書房過來。一進屋就看到來回踱步的淮子琢神色森然莫測。

“發生什麼事了?”時廓芒寒正色起來。

“時哥哥你…你不是個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淮子琢面露搵色,開口就咄咄逼人。

時廓一愣,隨即冷聲道:“成規去外院看守,不準任何人進來!”

隨即他面帶詫異看著淮子琢:“恙恙你怎麼這麼說我?”

“你,你自已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已不知道嗎?虧我拿你當自家哥哥,平日對你是掏心掏肺的,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淮子琢氣的胸口起伏,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時廓一愣,思緒飄至她生辰那夜,神色晦暗:“對不起,那夜是我情難自禁…”

淮子琢氣笑了:“招了吧,那時哥哥還不快說,你究竟為了哪個狐狸精拋棄了我的廣姐姐?你可知道這幾日廣姐姐吃不下睡不著,瘦比黃花。”

時廓臉色倏的一黑。

“哼,虧我拿你當自家親哥哥一樣,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淮子琢忽然想起什麼,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難道…你不會也看上怡紅院裡的哪個姑娘了吧?”

時廓臉色由黑到寒,只見他猛的大步靠近淮子琢,眸中精光迸射:“恙恙你難道當真不知道我的心意嗎?”

淮子琢反而一愣,她瞪大眼睛仔細回憶他最近行為,貌似也沒什麼反人類舉動啊。

看她皺著小臉認真沉思的神色,時廓陰翳一笑,風馳電摯間功夫淮子琢已經被他逼得無路可退,背靠著上等梨花木床圍。

夕陽透射進來的光驚鴻冗長,就像時廓幽暗的眸子。

淮子琢抬頭堪堪與他對視,腦中飛速轉了一圈:“時哥哥,廣姐姐是真心喜歡你的,大家自幼一起長大,難道青梅竹馬的情分比不上橫插一腳的新鮮…”嗎字還未脫口,時廓冗長結實的大手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勺,靠近自已。

霎時她脫口而出的話被溫熱的暖意橫阻。

時廓霸道的幾近強勢攻擊她的靈根心竅。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一時腦袋發懵忘記掙扎。

只等呼吸不暢腦袋暈乎乎時,時廓才不知饜足的鬆開了她。抽的唇邊還帶起一根晦澀難言的唇絲。

‘砰砰砰…’

她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躁,腦海中原本十萬八千句的好言相勸此時都化為泡影。

時廓欺身上前,伏至她耳邊沉重濃厚道:“如此可明白了?”

淮子琢一個頭兩個大,若非她被他禁錮懷中無法掙脫,此刻恐怕就要跑出去花重金把神婆請來為時廓跳上一跳。

有時候並非她不信邪,若真遇到古怪的事時,她比哪個都虔誠。

“時哥哥你…我…這…這…是不是太炸裂了…”雖然她是個開放的現代人,可朋友妻不可欺…呸,朋友夫不可欺這道理她還是懂得。

“錯了錯了,小火車軌道跑錯軌了…”她駭的喃喃自語,正好看到時廓從懷中拿出一個天青色香囊,香囊上繡著荷花,越看越眼熟。

她一把接過香囊:“咦,這不是我的東西嘛?”

這是她四年前在書院建荷花池子時不小心弄丟的,沒成想被時廓撿到了。

忽然一股涼意席捲她周身,心裡咯噔一下,遭了,吃瓜吃到自已身上?

時廓莞爾,看她一副難以置信模樣,不禁開始自我懷疑,這些年的克已復禮是否端的太過…

“嗯…”淮子琢倉促間腦海裡開始重新組詞,她想了想準備換個角度說服他,“這,喜歡的感覺呢是比較模糊的,有時候啊我們分辨不出我們是否真心喜歡。好比我愛吃糖葫蘆,可我最多也就吃一串,可粗茶淡飯呢它就不一樣,我不愛吃它,可每日至少也能吃三大碗…”

時廓知道她向來思維跳脫,只是她這拐來抹去的,似乎不符合當下晦澀的氣氛:“恙恙說的是…”

他以低沉晦暗的嗓音阻止了她跳躍的思維,氣氛不容易烘托到這兒,在發展恐怕有偏。

誰知她眉眼一彎,誤以為他理解自已的話:“是啊,我拿你當自家哥哥才真心相勸,廣姐姐就像粗茶淡飯,有她陪著你一日三餐一年四季,時哥哥才會幸福…”

開什麼玩笑,廣藝家雖說不是富可敵國,可也能敵小半個闌國,要她是男的,恨不得連夜立馬把廣藝娶回家,以免夜長夢多被別人端了。

要不是自幼的情分,她才不會這麼苦口婆心勸他。

不想時廓登時眸露寒光,暴戾恣睢一把抓住她的雙臂,雙手因為太多用力霎時疼得她眼角泛淚。

“你說什麼?”一字一句,字字冷頓。

淮子琢從未見過他如此暴躁模樣,心猛地惴惴不安:“我只是不想讓廣姐姐傷心,再說廣家家產豐厚,廣姐姐又真心喜歡你,時哥哥若娶了她豈不兩全其美…”

有錢有閒的生活,不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嗎?

她不理解時廓為什麼突然如此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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