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舒窈總是會尋著各種由頭處罰她、責罵她,她哪裡會知道是什麼原因。

只是這個一向溫婉賢淑的舒妃,好似突然變了性子,最近總是時不時的發火,讓人捉摸不透。

“奴婢實在是不知錯在了哪裡,還請娘娘指點!”

靈芝只覺得雙手都快被燙熟了,疼得讓她連話都說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啪!”隨著舒窈的一記耳光落下,湯盅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靈芝的纖瘦的身軀也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你是在埋怨本宮無緣無故的責罰你嗎?”舒窈咬牙切齒的說完,還不忘在靈芝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雪蓮慌忙上前攙扶著舒窈:“娘娘,您小心點,別傷了肚子裡的孩子。”

望著靈芝趴在地上暗自飲泣,雪蓮別提多得意了。

“皇上不準虞娘子與宮外取得聯絡,你倒是膽大,竟然敢幫著她往宮外送信?”

舒妃坐回椅子上,抿一口雪蓮遞上來的茶水,冷著臉質問道。

靈芝一驚,沒想到舒窈這樣懲罰她,竟然是因為那封虞燕婉寫給虞靜姝的書信。

可舒妃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呢?她明明的做得十分隱蔽。

“娘娘,那封信是虞娘子拜託奴婢我送給虞家大小姐的,虞娘子仁厚,奴婢實在是不想抹了她的面子。”

舒妃不禁冷笑出了聲:“不想抹了她的面子?那你就不怕丟了你們全家老小的性命?”

靈芝不禁吞了口唾沫,一臉忐忑的爬到舒窈的跟前,小手抓著她的衣角,顫聲哀求。

“娘娘,奴婢已經知錯了,奴婢甘願受罰,求您放過奴婢的家人吧。”

舒窈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案几上,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並非本宮要追究,這一切可都是皇上的意思。”

靈芝聞言,絕望地趴在地上,痛哭失聲:“爹……娘……,女兒不孝……”

“罷了,畢竟你也跟了本宮這麼久,本宮終是不忍心看著你赴死,”舒窈說著,示意雪蓮上前將靈芝扶起,“本宮這裡倒是有個主意,或可救你們一家人的性命。”

靈芝剛踉蹌著起身,隨即又跪倒在地上:“求娘娘指教。”

“皇上方才下旨讓虞娘子搬到永清宮去住,本宮瞭解虞娘子的脾性,她若是不願意,斷斷是不會屈從的。”

舒窈親自抬手,扶靈芝起來。

“若是你能求得虞娘子順從皇上的意願,本宮定在皇上面前為你美言,說不定皇上還會犒賞你。”

靈芝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到院子裡虞燕婉和昭兒說話的聲音。

看來舒窈猜的很對,虞燕婉果然忤逆了皇上的旨意。

“奴婢……盡力……”靈芝說罷,一臉忐忑的出了門。

雪蓮望著靈芝的背影,一臉不解的低聲詢問。

“娘娘,奴婢實在是不懂,為何您非要這樣拐著彎的讓靈芝去求虞娘子啊?”

“那虞娘子忤逆皇上的意願,我們不正好可以看著她被砍頭嗎?”

舒窈不以為然的勾起唇角,笑容極其奸詐。

“你懂什麼?皇上現在正是對虞娘子痴迷的時候,就算虞娘子忤逆了他的旨意,他也是斷斷不捨得追究她的。”

“虞娘子現在動不動都要皇上賜死,皇上正苦於沒辦法逼她就範呢,若是本宮能幫皇上解憂,皇上自然是會感激本宮的。”

“靈芝與虞娘子一向交好,若是虞娘子知道皇上拿著靈芝全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她順從,心裡又會怎麼想呢?”

雪蓮恍然大悟,瞪大了眸子,躬身連連誇讚舒窈睿智。

“虞娘子的心裡本就容不下皇上,這下,她的心裡定是會更加記恨皇上了,這樣以來,她就更不可能甘甘情願的做皇上的女人了。”

“皇上若是在她那裡吃釘子吃得久了,定是會厭煩,然後再重新記起娘娘您的好。”

舒窈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

“皇上能不能記起本宮的好,現下對本宮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本宮現在只想要未雨綢繆,在皇宮裡為肚子的皇兒爭得一席之地。”

“皇上花心好色,那便由著他吧,本宮把本宮所有的希望寄託在肚子裡皇兒的身上便好了。”

原本一心一意愛著蘇景川的舒窈,經過蘇景川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和無視後,早已對愛情不抱任何希望了。

~

乾清宮御書房,蘇景川斜靠在軟榻上,大手搭在榻邊,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榻邊,閉目養神。

江德海急匆匆的進門,一臉喜色:“皇上,虞娘子已然搬到永清宮去住了。”

蘇景川勾起唇角淡淡的笑,有舒窈幫忙,他何愁得不到這個令他日思夜想的虞燕婉呢。

“你親自去知會舒妃,朕今晚會過去陪她用晚膳。”

江德海應聲退出,與突然到來的丘長邑擦肩而過。

“皇上,梁國退兵了,他們還主動送來了淵國和梁國百年交好的契約,現下攝政王正準備班師回朝呢。”

蘇景川一驚,梁國仗著國強,一向驕橫,怎麼會突然主動送契約過來呢?

“攝政王可有再和洛戰凌透過書信?”

“有,”丘長邑低眉,一臉的歉疚,“只是攝政王每次送信出去的方式都不同,卑職每次都是在他將信送出去之後才知道的,所以未能得知信中的具體內容。”

蘇景川坐正身子,蹙眉長長的舒口氣,目光深邃的眯著窗外:“他們到底在圖謀什麼?”

丘長邑抬眸偷偷的瞥一眼陷入沉思的蘇景川:“興許攝政王只是在跟梁國新皇談契約的事情……”

蘇景川不以為然的將眸子移到丘長邑的身上,一臉責備。

“興許?你說的只是興許?”

“可他們若是在圖謀篡權,設計讓朕往他們陷陷阱裡跳呢?朕又該如何應對?”

丘長邑蹙眉,做為保皇司的首領,他的手裡攥著淵國最精銳的三千鐵騎,暗自潛伏在淵國的各個角落,監視朝內的各方勢力。

雖然之前他也曾無數次懷疑過蘇景琛會恃寵而驕、功高震主,可每次他提起,蘇景川都會狠狠的罵他一頓。

他萬萬沒想到,蘇景川這段時間,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監視蘇景琛的動靜,甚至主動懷疑他。

“你馬上派八百里加急,傳朕的口信給攝政王!”

“就說,朕懷疑梁國的這個契約書有詐,沒有朕的口諭,所有人不得放鬆警惕!就讓他暫且待在泗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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