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沈芊千成了楚歡言的“師傅”,每天上午教楚歡言學記賬。

沒過幾天,便又到了給司宴玄針灸的日子。

這是楚歡言和司宴玄確定關係後的第一次針灸。

看到光著上身躺在床上的司宴玄,楚歡言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雖然現在楚歡言的外表只有十四歲,但只有楚歡言清楚自已的內心已經二十八歲了,作為一個成年人,看到自已男朋友脫光衣服躺在那裡,難道不該有點兒想法嗎?!

楚歡言是這樣想的,她也是這樣做的!

給司宴玄紮上針後,楚歡言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給司宴玄蓋上寢衣,而是做了一個她之前想做,卻一直不敢做的動作。

那就是,摸司宴玄的肌肉!

楚歡言的纖纖玉手一下又一下的輕輕觸碰著司宴玄裸露在外的肌膚,柔柔的,軟軟的,就像拿著一根羽毛在撓癢癢,結果可想而知,只能是越撓越癢。

“歡言。”司宴玄忍了許久,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雖然他知道自已明天肯定逃不過洗褲子的結局,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繼續放任楚歡言觸碰下去,那他可能現在就得洗褲子。

“怎麼了?”楚歡言聽著司宴玄的聲音有些沙啞,還以為司宴玄哪裡不舒服,連忙俯身,柔聲問道。

楚歡言耳後披散的頭髮因為俯身的緣故,頃刻之間都滑落至耳前,有一部分和司宴玄散落在床上的頭髮交纏在了一起。

“沒事,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楚歡言感覺自已的心跳漏了一拍。

媽媽耶,這是什麼純情男生,怎麼就被她遇上了。

純情加弟弟的組合也太有殺傷力了吧?!

“司宴玄。”

“嗯?怎麼了?”

“沒事,我也想叫叫你的名字。”

楚歡言學著司宴玄的樣子,把這句話還給司宴玄,但終究不是原創,不像司宴玄說出來那麼具有殺傷力。

“叫我阿宴。”

司宴玄的身體因為針灸不能移動,於是他便用手指將楚歡言散落在床上的頭髮捲成一個又一個圓圈。

“阿......宴。”

“再叫一聲。”

“阿宴。”

“阿宴,阿宴,阿宴......”

司宴玄聽著這個久違的稱呼,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

......

劉輝的招工告示已經貼了快半個月了,除了喬四,只招到一個會炮藥的藥童,杜仲。

因為惠民大藥房現在大部分的草藥都是從藥商協會統一採購的,這部分草藥,藥商協會已經炮製好了,只有一小部分從藥農手中直接採購的草藥,需要炮製。

所以楚歡言決定將抓藥和炮藥兩個崗位合二為一,平常的話杜仲就負責抓藥,如果採購到了需要炮製的藥材,杜仲就趁空閒時間去炮製。

但是這樣一來,杜仲的工作量就會比較大,故而楚歡言在和杜仲商議後,決定每個月給他一千五百文錢的工錢,也就是一兩銀子外加五百文錢。

楚歡言將兩個崗位合二為一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太難招人了,招了半個月才好不容易招到一個合適的藥童。

楚歡言等不起了,她現在急需要找一個掌櫃來解救她。

楚歡言雖然每天上午跟著沈芊千學記賬,可是學了幾天下來,還是一無所獲。賬本就好像被人拿安神香薰過,楚歡言一看就打瞌睡,腦子裡就像糊滿了漿糊,根本轉不動,學不進去。

實在沒辦法,她只能讓沈芊千給自已放幾天假,讓自已放鬆放鬆,換換腦子。

沈芊千也是鬱悶的很,她從小就跟著她父親學記賬,也沒覺得記賬有多難,怎麼到了楚歡言這裡就怎麼也教不會了呢?!沈芊千覺得一定是自已教楚歡言的方式方法不對,於是趁著楚歡言放假的這幾天,她決定去向她父親學習學習。

晚上吃飯的時候,司宴玄發現楚歡言興致缺缺,無精打采,就連平時最愛吃的菜也沒吃幾口。

“歡言,你怎麼了?”

司宴玄把自已的座位往楚歡言旁邊挪了挪。

“阿宴,你說我是不是很笨?”

楚歡言用勺子一下一下的舀著碗中的雞湯,愁眉苦臉的說道。

“怎麼會呢,我們歡言最聰明瞭。”

司宴玄將楚歡言手中的勺子拿走,握住楚歡言的手,讓她轉身看著自已。

正在旁邊喝雞湯的楚寧:你倆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這兒還有一個大活人呢!

自從司宴玄和楚歡言確定關係後,兩人是越來越放肆。

剛開始司宴玄還有些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後來在楚歡言的帶領下,已經視府內的人如空氣,想拉小手就拉小手,想......

當然,這個再放肆也僅限於拉拉小手,至於別的,也沒有別的了。

主要兩人現在的進展也就到這兒了,楚歡言還有一年才能及笄,而司宴玄也還得兩年才能及冠,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得發展的慢點兒。

不想繼續待在這裡吃狗糧的楚寧選擇三口喝完碗裡的雞湯,回房溫習功課去了。

“我都學七天記賬了,可看到賬本還是一團漿糊,算半天結果還是錯的。”

記賬這件事屬實把楚歡言折磨的夠嗆,無論是學醫還是習武,楚歡言都很有天賦,學的很快,一直都是被誇獎的物件,唯獨記賬這件事,把楚歡言的信心都給磨沒了。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每個人擅長的東西不一樣,你別太為難自已。正所謂: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司宴玄抬手將楚歡言被風吹亂的頭髮攏到耳後,順勢摸了摸她的臉,“別發愁了,這件事情交給我。”

在門口候著的任玏:公子,是交給你還是交給我?

不出任玏所料,送楚歡言回房後,司宴玄第一時間召見了任玏。

“任玏。”

“屬下在。”

“你帶此物去京都......”

“速去速回,現在就出發。”

“是!”任玏接過司宴玄手中的信物,回屋快速收拾好行李,連夜趕往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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