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言正在思考司宴玄怎麼還不來時,茶館門口傳來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

聲音由遠及近,也意味著聲音的主人朝著茶館方向走了過來。

“掌櫃的,我要訂兩張茶桌。”

聲音的主人邁過門檻走了進來,楚歡言抬頭一看。

我去!某冰冰本尊?!

“姑娘,我剛才已經和您解釋過了,我們店現在已經沒有空位了。”店小二緊隨其後跑了進來,彎著腰,語氣討好的解釋道。

掌櫃的看了一眼店小二,使了個眼色,從櫃檯裡走了出來。

“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小二不懂規矩,怠慢了您,只是......您也看到了,店裡實在是沒有空位了。”

每年重陽節都有很多人來丹楓嶺欣賞‘楓葉紅於二月天’的美景,其中不乏達官顯貴,掌櫃的常年混跡在店裡,早練就了一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本事。

那位酷似某冰冰的女子朝四周看了一眼,指著其中兩個很明顯穿著打扮略顯寒酸的人說道,“讓他們走,本小姐要坐那裡。”

話音剛落,身後跟著的丫鬟就掏出一包銀子,遞給茶館掌櫃。

“這......”

掌櫃的一臉為難。

“怎麼?你這個小小的茶館,竟敢連我魏家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那位酷似某冰冰的美女眉梢一挑,一臉的不耐煩。

“原來是魏家的,難怪這麼囂張。”

“誰讓人家魏家家大業大呢。”

“聽聞魏家小姐沉魚落雁,知書達理,如今......哎,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吶。”

......

茶館坐著的人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小姐......”魏小姐身後的丫鬟拉了拉她的胳膊,“咱們要不去馬車上休息吧。”

顯然魏小姐的丫鬟也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

“你們!”魏小姐生氣的指著在場的眾人。

突然魏小姐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楚歡言和沈景淮,只見她眼中閃過一絲慌張,皺著的眉頭立馬舒展開來,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景淮哥哥~~~”嬌柔做作的聲音讓楚歡言渾身一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而沈景淮在聽到這個聲音時也是一怔,回頭一看,嘴裡嘟囔著,“怎麼碰見她了?真是出門沒看黃曆。”

魏小姐雙手拎著裙襬,邁著蓮花小碎步,朝著沈景淮跑了過來,“小桃,你們去車上等著吧,我和景淮哥哥坐一起。”

魏小姐坐在楚歡言旁邊,一屁股將楚歡言往旁邊一撅,差點兒把楚歡言從凳子上撅下去。

“你......”楚寧正要破口大罵,楚歡言用眼神制止了他。

楚歡言將座位挪到楚寧旁邊,她倒想看看這位魏小姐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魏小姐坐下來的時候,沈景淮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

“景淮哥哥~~~”

“你好好說話。”沈景淮一巴掌將魏小姐伸過來的手拍開。

“好吧,”魏小姐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音,“景淮哥哥,她是誰!”

魏小姐快速的將頭轉向楚歡言,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楚歡言,因為轉過來的速度太快,指頭差點兒戳到楚歡言嘴裡。

不知道為什麼楚歡言在這一刻想到了某個電視劇中差點兒被皇后無意戳瞎眼睛的敬妃,當時的敬妃估計也和現在的自已一樣懵逼吧。

我只是個吃瓜的,不關我的事!

“是不是這個狐狸精故意纏著你的!”

狐狸精?姑且當作你是在誇我吧,畢竟自古以來被稱為狐狸精的都是美女。

“魏小姐,你別太過分了!”沈景淮秀氣的臉龐因為生氣變得緊繃,眉頭微微皺起,眼神透露著一絲憤怒。

楚歡言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長的真是太像了!如果閉嘴不說話,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喂!狐狸精,景淮哥哥不是你能肖想的,你別再痴心妄想了!”

魏小姐嫉妒心作祟,根本聽不到沈景淮在說什麼。

這個女人居然和景淮哥哥同桌喝茶,自已和景淮哥哥認識近十年,都沒有和景淮哥哥同桌喝過茶,哼!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魏雨柔,你夠了!”沈景淮壓低聲音怒吼一聲,漂亮的嘴唇緊緊抿著,極力的剋制著自已內心的不滿。

“景淮哥哥,你兇我?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兇我?”魏雨柔瞬間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溼漉漉的眼睛微微發紅,像小兔子一樣。

看來自古以來都是一樣的,男人和女人講道理,女人和男人講態度。

你兇我,這句話一出,男人必敗無疑。

你看,沈景淮不就在旁邊無可奈何嗎?只能對著空氣打拳。

“呃......範姑娘,不對。冰冰,呃......也不對。”楚歡言調取了一下記憶才想起眼前這位酷似某冰冰的女子姓魏。

“魏小姐,......”

......

司宴玄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沈景淮生氣的坐在一旁,旁邊坐著一位不認識的女子,再過來是楚歡言,楚歡言正在和那位不認識的女子低聲說著什麼,該女子此刻正在一抽一抽的低聲抽噎著,時不時還抬頭含情脈脈的看一眼沈景淮。

“歡言,這是發生了什麼?”

眾人抬頭就見到一位身穿草白色長袍,外搭墨色披風的俊美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頭頂戴著的南陽玉發冠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五彩光芒。

“司公子,你終於來了!”沈景淮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覺得司宴玄的出現是一件讓人這麼身心愉悅的事情。

“小姐,夫人到了。”魏雨柔的丫鬟小桃這時也從門口走了進來,來到了魏雨柔身邊。

自家小姐每次見到沈景淮都要哭一場,小桃都見怪不怪了。

魏雨柔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起身往門口走去。

“這位公子,看好你的歡言。省的讓她記掛些不該記掛的人。”魏雨柔走到司宴玄身邊時,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你!”如果不是看在魏家和沈家近十年的交情,沈景淮真想揍魏雨柔一頓。

不過他的反應倒是讓司宴玄知道了那個不該記掛的人指的是誰。

楚歡言:“......”

得了,剛才那一頓算是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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