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高手對決,勝負就在一瞬間。

彭棟往左一個撤步,後發先至,右手直接拍在對方的肩膀上。

吳教練應聲倒地。

“教練,教練……”

所有的隊員也不訓練了,一窩蜂的圍上來了,然後七嘴八舌的喊教練。

吳教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學員晃來晃去的,就是沒有任何反應,跟個半身不遂似的。

“他把教練打死了,給他拼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就有紅了眼的隊員開始對彭棟發起了進攻。

不過他們的動作很簡單,就一個劈腿,還劈不直,一看就是一個教練教的,抬腿的動作,落下的動作基本上一模一樣。

彭棟自從看見第一個人出招,後面的基本上都類同,一個個雖然看著稚嫩,但是那腳不含糊,都往彭棟臉上踢。

彭棟快速的躲閃,凡是被彭棟碰到腿跟腳的隊員立刻就喪失了戰鬥力,倒地不起,結果一群人群毆彭棟,被彭棟一個人給單挑了。

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戰鬥,力量懸殊。

站在一邊的謝毅都看傻了,就看見彭棟的兩隻手不停的在對方的腿彎,腳踝處拍來拍去,結果被拍到的人瞬間倒地。

不僅讓謝毅想起了一句經典臺詞,就是五萬頭豬,你讓他們三天也抓不完。

現在改為就是三十多頭豬,你讓他全部放倒,他也不可能一分鐘全部放倒。

看著滿地東倒西歪的隊員,只有扭曲的表情,沒有哀嚎的,因為這些人只是麻木失靈了,而不是疼的受不了。

彭棟搖搖頭,“下盤不穩,力量不足,實在是可惜。”

彭棟蹲在吳教練的面前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很不服氣,但是結果不是一樣的嘛,只要能把對手擊倒,還用著拘泥於一招一式嘛?”

只要是能擊敗對手就是無論用什麼招式都是絕招,難道在戰場上非得用槍炮殺死敵人才算,用大刀殺死敵人就不算嗎?

法無常法,勢無定勢,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一定要隨著實際情況而變通。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謝毅看著彭棟的動作很瀟灑,吳教練雖然不能動,眼睛可不瞎,自已的隊員素質不高,但是也沒差到一碰就倒地不起的地步吧。

他看的清清楚楚,彭棟手心裡有根銀針,只要碰到誰,誰就倒了。

吳教練心裡也是憋屈,自已當年在擂臺上也是有直接KO對手的戰績,沒想到今天被人一秒鐘放倒,簡直是奇恥大辱。

“現在我來問,你來答,如果我不滿意,我介意給你再加點料,不過請你放心 我不是什麼好人,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聽到這話吳教練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特麼的不是好人還說個錘子。

“我也不給你廢話,我的時間不多了,昨天晚上打砸我們公司是不是你們乾的?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

彭棟一直盯著他,結果好半天過去了,吳教練的眼睛瞪的跟個牛蛋似的,一動不動。

“算了,看來你是沒聽懂我的話,本來還想讓你少受點苦頭呢,結果你不懂珍惜機會。”彭棟手起針落,紮在吳教練的兩肋之間。

不到十秒,吳教練的臉上眼睛都擠到一塊,表情扭曲好像要把眼睛鼻子嘴巴揉到一起似的,手想動卻抬不起來,只有手指在微微撬動,背部有明顯的摩擦地板的傾向,可惜還是動不了,臉色通紅。

“大哥,他這是咋啦?不會有生命危險吧?”謝毅看著吳教練的表情有點擔心,不要搞出人命了。

“沒事,死不了,不過比死還難受,至少是你當年的感覺的十倍。”

當年自已都差點被搞殘,這十倍的感覺不是更讓人不了。

癢比疼更讓人抓狂。

覺得全身都在癢,可是又不知道抓哪裡。

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面板上爬行,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皮下不斷戳刺,又像坐在針氈上,無數個細小的針尖在刺激面板,又像有無數只蟲子在咬噬面板。

那種感覺真的非常難受,想要把皮抓爛,肉割掉,可還是擋不住那種奇癢無比的觸感。

吳教練的額頭上的青筋在暴漲,黝黑的面板都罩不住。

“三,二,一!”彭棟伸受拔掉了銀針。

吳教練的臉一下子鬆弛了,一副驚愕的表情,帶點劫後餘生的慶幸。

彭棟又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吳教練如蒙大赦,嘴裡吐出一口氣,整個人完全癱在了地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彭棟手裡夾著一根銀針。

吳教練眼裡露出了恐懼的表情,整個人想爬起來跑走,可惜身體不太靈活,爬了一半又摔倒了,艱難的說了一句話:“不要,我說。”

這句話好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了。

彭棟這會兒也不急了,靜靜看著他。

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痛過方知後悔,錯過方知珍惜。

彭棟知道這個吳教練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是冷三智給我們介紹的活。”吳教練平復了一下心情。

“他是誰?人在哪裡?怎麼能聯絡到?”

“職業掮客,就是個拉皮條的,都是電話聯絡的,不過他一般都在城南活動。”

掮客?為買主和賣主牽線搭橋,從中間賺取佣金,廣義來講就是類似經紀人或者中介。這類人認識的人多,人雜,三教九流,五花八門都有接觸,只講利益不講道義。

“把我們公司砸了,同事打傷了,怎麼辦?”

“賠禮道歉賠償。”這次吳教練非常痛快。

“那參與行動的人?”

“我們立即去自首!接受法律的懲罰。”

“去自首怎麼說?”

“我們酒後受人教唆前去搞破壞,現在酒醒了,對自已的行為非常後悔,我們是正規合法的公司,堅決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為我們的行為感到不恥,決定自首,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叫彭棟,是國色天香的負責人。”

“我叫吳謙,西城部落的法人代表兼首席教練。”

吳謙?無錢?這名字……

“好,吳教練,公司上午正在清點損失,我們的八個同事還在醫院。”

“彭老闆,貴公司這次所有的損失我們照賠,醫藥費,誤工費,我們出,多謝彭老闆手下留情,最後還請您高抬貴手。”吳謙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被人找到不說,還技不如人,一個人就把館給踢了,關鍵是自已還挑不出理來。

不過彭棟沒有痛下殺手,這個情必須領。

“吳教練,我多一句嘴,他們看著年紀不大,都是風華正茂的年紀,難道你讓他們就這樣過一輩子?總得為他們的前途考慮吧!”

“彭老闆說的對,是我急功近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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