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子末表面看著沒什麼反應,心中卻腹誹不已。

“陳琦和周武那兩個混蛋怎麼把事情全都抖了出來,兩人也不覺得丟人,還有,獅鷲獸的事他倆是怎麼知道的…。”

徐平平疑惑的看向朝子末。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傢伙有些怪異,自已講的可都是些天大的隱秘,好傢伙,這小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朝子末,你難道不是修士?”

朝子末這會腦海正一片混亂,聽到徐平平的問話,他一臉茫然。“啊,你說什麼?”

徐平平頓時感覺自已有被冒犯,他一字一句的問道:“我…說…你…是…不…是…修士?”

朝子末無辜的點了點頭,態度要多誠實有多誠實。

“那我剛才說了那麼多驚天秘聞,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徐平平情緒有些激動的說。

這就好像,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聽到的八卦,你興沖沖的跑去說給好基友聽時,他直接無視了你一樣。

“兄弟,別激動,我這人就這樣,你繼續說那蠻族少年打人的事,不用管我。”朝子末起身笑著說。

“嗯?”幾人同時疑惑的看著朝子末。

徐平平立馬變得激動起來。“我都還沒說那,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事情是蠻族少年乾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朝子末愣了一下。“不是你剛才說的嗎?”

“我說的?我什麼時候說了。”

“噢,那應該是我記錯了。”

“記錯了,朝子末,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朝子末解釋道。

徐平平有些急眼,他大聲說道:“還說不知道,怪不得剛才我說的時候你沒反應,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我真的不知道…。”

一旁的鄒弟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揮了揮手,打斷了正在吵吵的兩人。

“有什麼好爭論的,繼續吃飯。”

說完,鄒弟寶看了朝子末一眼,心中若有所思。

東區,肖府!

“老爺!出大事了…。”劉管家傷心欲絕的嘶喊起來。

此時的他滿頭大汗,腳步虛浮。

他扶著牆壁,跌跌撞撞的向書房跑去。

“老爺,少爺他…,出事了!”劉管家氣喘吁吁的來到房門前,他對著裡書桌旁的身影哀聲喊道。

“老爺…!”劉管家正想再次哀嚎時,他忽然看見書桌旁的老爺正用一種看待死人般的眼神看著自已。

雖然只是那麼一霎那,劉管家卻被嚇的後背發涼。

劉管家僵在門口,哀嚎出的話被硬生生的咽回肚中。

“何事如此驚慌?”肖老爺恢復了往常的神態,他靠著椅背,平靜的問道。

語氣和說話雖然跟以往一樣,但此時聽在劉管家耳中卻猶如驚雷。

不知為何,劉管家覺得眼前的老爺讓他很陌生,很害怕。

他服侍老爺有二十來載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害怕老爺。

以往老爺說話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對待下人也是平易近人,不知為何,今天老爺給人的感覺是那麼陌生。

劉管家僵硬的弓下身來,他思索良久才小心翼翼的說:“老爺,少爺他…,他出事了。”

說完,劉管家將腰彎的更低,他現在很害怕老爺會遷怒於自已。

書房一片寂靜,肖老爺閉著雙眼沉默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書房內響起肖老爺蕭瑟的聲音。“無憂出了何事?”

“老爺,少爺他…,他…。”劉管家竟是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悲切的說道:“老爺,都怪老奴,老奴該死啊…。”

入夜,鄒弟寶跟呂小花匆匆交代了幾句後,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呂小花氣鼓鼓的對著院外罵了半刻時辰,等氣消後,這才帶著朝子末來到書房。

書房古色古香,這與破敗不堪的外院比起來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書房大概有三十平方左右,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整個房間裡除了正中間擺了一張書桌和兩把座椅外,其餘地方全被書畫所佔據。

朝子末一踏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是油墨散發出來的特有味道。

朝子末有些好奇的問:“呂小花,你帶我來書房做什麼?”

“你不是要加入瘋魔府嗎,來這當然是幫你書寫文案的,難不成還帶你來這識字。”

“切~,看不起誰呢,我認識的字比你吃的飯還多,我的學問有三四層樓那麼高。”

呂小花不願搭理他,直接來到書桌旁拿起一張宣紙,隨後又從筆架上取下一支狼毫。

“來,大學問家,等下我說你寫。”

看著遞到眼前的紙和筆,朝子末尷尬的笑了笑。“呃…,我不太習慣用毛筆寫字,還是你來寫吧。”

開什麼玩笑,這毛筆誰會用,有種拿支鋼筆來,保證龍飛鳳舞的寫上幾個字。

“不識字就不識字,裝什麼大尾巴狼。”呂小花不屑的白了朝子末一眼。

朝子末直接無視了呂小花,他坐在對面百無聊賴的東張西望。

見實在是無聊,朝子末直接閉上雙眼神遊天外去了。

“朝子末,你今年多大了?”呂小花書寫了半刻時辰左右,停筆問道。

“喂,問你多大了。”呂小花沒好氣的拿起筆頭在朝子末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

“噢~,你說年齡啊,我…,嗯?”朝子末從發呆中回過神來,只是他才剛說了一半,突然卡殼了。

“對呀,我多大了?”朝子末心中吐槽道。

他看了看自已的小手,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應該…,應該有十四五了吧。”

呂小花白了他一眼。“哼,自已多大了還要想這麼久,果然跟鄒弟寶一個德行,小色毛。”

“哎,我說呂小花,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呢,我長這麼大可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我…。”

“埃~,打住!”呂小花連忙制止了朝子末,隨即,她又提起狼毫在宣紙上快速書寫起來。

“朝子末,你修煉的什麼體系,現在什麼修為?”

“怎麼話還不讓人說完呢。”朝子末心中雖然有些無語,但還是回答道:“呃,我是劍師,但又同時修煉武道,這樣吧,你就寫劍武雙修吧,至於修為嘛,我現在應該是聚神中期了。”

“劍武雙修,還聚神中期!”呂小花“噗嗤”一聲,她捂住小嘴咯咯笑個不停。“哎呦,笑死我了,就你這大老粗還劍師,還聚神中期,咯咯…!”

呂小花笑了好一陣後,才重新提筆將文卷寫完。

最後,她拿起寫好的宣紙用嘴吹了吹。“朝子末,來吧,先把名字寫在這裡,然後再按上你的手印。”

朝子末黑著臉看向宣紙,只見宣紙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堆字,字型娟秀整齊,看上去很是賞心悅目。

“朝子末,青州府內黃縣人氏,年齡十五,武修體系,開靈圓滿境…,落款,千順二十七年,十二月,十五日,酉時。”

朝子末喃喃自語,他一字不差的將上面書寫的內容全部看完。

“呂小花,是寫這裡吧。”

呂小花點了點頭。“名字寫好後,再釋放出一絲念力在上面。”

朝子末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隨即,他接過狼毫毛筆,歪歪扭扭的寫下了自已的名字,按上手印,然後又釋放出一絲念力附在紙張上。

做完這一切後,朝子末將宣紙遞迴給了呂小花。

呂小花接過後宣紙,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枚印章。

只見她拿起印章蓋在朝子末的簽名上,隨後也釋放出一絲念力沒入宣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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