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豪門七小姐:陸臣錦
周安然想了想暈車的感覺,又想了想被二十七號纏上的結果,甩了甩腦袋,果斷選擇暈車。
“喬姐加速。”
“哦,我尊貴的小姐,我不能拿你的舒適感冒險。”
“工資三倍。”
“好嘞!”
話音剛落,喬姐一腳油門踩到底,周安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推背感,極速形式的車猛的減速,以一種刁鑽的角度鑽入小巷。
突變的速度拉扯著周安然的經脈,她只覺得噁心想吐,胃裡翻江倒海,腦子迷糊發脹,轉身看了一眼,見距離被拉開,不免有些開心。
下一秒,車子再次高速行駛,周安然趕忙閉上眼睛,專心抵禦暈車的糟糕感覺。
再睜眼,車子已經緩緩停穩,周安然只覺得手腳冰涼,趕緊下了車,在喬姐的攙扶下直至衝向廁所。
錯失良緣的二十七號,嘴巴緊緊地抿成一條線,不管是沒能搭訕到心愛的女孩,還是賽車輸給了別人,都不能讓他接受。
二十七號眼中寒芒閃過。
“女人,會有你求著我愛你的那天。”
……
為了避免類似的情況,
周安然索性乘坐觀光飛行器,一直坐著觀光飛行器遊玩,這才避免了這種情況。
若家。
管家收拾好周安然的東西,一件件拎上飛行器。
“小姐,今天少爺們都沒在,讓我陪您去遊玩吧。”
周安然輕車熟路的登上飛行器,腳下生出朵朵桃花。
原本都是幾個哥哥輪流陪著她出去玩,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個哥哥都忙的腳不著地。原本也只是出去飛一圈,倒也不必非得有誰陪著。
“行,你也上來吧。”
“誒,好!”
管家高興的答應,激動的老臉通紅。小姐和少爺都是他看大的,可是少爺們太寶貝小姐,小姐五歲之後,管家就很少陪她出去玩了。
兩人帶上保鏢出發。
周安然在飛行器上百無聊賴地看著下方的風景,原本平穩的飛行器卻突然晃動起來,坐了這麼久的飛行器,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發生什麼事了?”
飛行器駕駛員語氣平靜。
“小姐不用擔心,只是氣流造成了一點顛簸。”
聽駕駛員這樣說,周安然不安的心也放了下來。
下一秒。
“砰!”
飛行器傳來一聲巨響,整個飛行器在空中翻轉不停,好在眾人繫了安全帶,沒被甩飛出去。
周安然下意識的凝聚氣體穩住飛行器,卻發現自已的靈力無法使用,再次嘗試,依舊沒用,只能任憑飛行器隨著慣性翻滾。
駕駛員手速飛起,以最快的速度操控飛行器穩住,平穩降落。
周安然暈的不行,開啟門出去乾嘔。
“嘔!”
即使吐的狼狽,周安然依舊魅力四射,四周有吸氣聲傳來,隨後是眾人小聲的討論。
“快看吶!那個女孩有七彩的頭髮!美的我要窒息了!”
“這一定是神作,那女孩在發光,我想我是墜入愛河了。”
“就你們也敢肖想我心愛的女人?”
陰沉沉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兩人火冒三丈,面露兇光,轉身一拳揮了過去。
竟然是最近風頭無兩的傅總。
兩人的拳頭一個急剎,堪堪停在了傅總高挺的鼻樑上方。
傅總冷哼一聲。
反觀周安然這邊,正乾嘔的天昏地暗,一隻溫柔有力的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背部,一下一下替她順氣。
周安然嘔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管家和保鏢們也反應過來。
“把你的手從我們尊貴的小姐身上拿開!”
保鏢飛起一腳對著那人的胸膛踹了過去。
那人敏捷地閃身躲開保鏢的奧特飛踢,沒有與保鏢起正面衝突。
保鏢一個接一個的朝他撲過去,腹背受敵。
那人彎腰,轉身,瞬間離開了保鏢的包圍圈。
周安然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俊美的男子跟她的保鏢們打作一團,也不能說打,因為男子根本沒有還手,一直在躲閃。
保鏢們幾次失手,心裡氣憤,出手的動作更加犀利。
周安然看呆了,這就是劇情的力量嗎?
她的心裡小鹿亂撞,母胎單身的周安然頭一次體會到了心動的感覺。
金燦燦的陽光撒在俊美男子身上,他隨意地躲開保鏢的攻擊,回眸的瞬間對著周安然露出微笑。
四周的美景失色,周安然滿心滿眼只有這燦爛的笑容,彷彿平靜無波的湖水被微風吹起陣陣漣漪。
保鏢一拳打到男子肩上,男子痛的悶哼一聲。
周安然回過神來。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
男子聽話的站定,保鏢趁機狠狠給了他一腳,只是男子紋絲不動,保鏢卻一臉吃痛,顫顫巍巍的放下腿。
不遠處的傅總看到這邊的情況,邁著大長腿三兩步走了過來,神情焦急。
“女人!你沒事吧,從今天起做我的女人,誰敢讓你不高興,我定然讓他付出代價!”
周安然聽到這話,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可是傅總依舊滔滔不絕說著他的霸總語錄。
忽略掉孔雀開花的傅總,面前俊美的男子神色溫柔的看著周安然。
周安然只覺得血氣上湧,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在世界之力的作用下,再一次怦然心動。
“師尊。”
美男薄唇輕啟,開開合合吐出兩個字。
周安然:“啊?”
美男笑容加深了幾分。
“師尊,是我。”
周安然呆在原地,神志在這一刻徹底清醒過來,試探性的開口。
“竹兒?”
“師尊,是我。”
傅總看著兩人有來有回,把他忽略了個乾淨,心裡湧出一股酸澀感,伸手想要拉開這個礙眼的男人。
“該死的!誰給你得勇氣碰她!哪隻手碰了我的女人,自覺點自已砍了。”
宋竹頭也沒回,抬手抓住傅總伸過來的胳膊,輕輕一甩,傅總像破布娃娃一樣飛了出去。
“我現在的身份是……”
宋竹雙眸閃爍,一向平靜的表情隱約出現了一絲龜裂,面上維持著一派雲淡風輕,語氣盡量保持輕鬆。
幾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若不是周安然聽的仔細,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是陸臣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