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相柳懷裡的小夭,聽著相柳說的,也點了點頭,問道:“這裡確實很適合修煉,沒有人會來打擾,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呢?”

相柳看著烤的蝦已經好了,遞給小夭一串,然後說道:“我看了一下那捲功法的,重塑經脈需要月圓之夜,月之輝才行,所以這次月圓還有幾日,暫時你還不能開始。”

看著烤魚也可以了,又遞了一條烤魚給小夭,自已也拿了一條開始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明日我們先去採買,這幾日好好吃好,重塑經脈的時候是不可以亂動的,一旦經脈沒有塑好,中間是不可以打斷的,所以這幾日你好好養好精神吃好喝好,等月圓之夜的時候,我陪著你一起。”

小夭看著如此認真說話的相柳,心中一陣暖流湧動,她從未聽相柳一次性說過這麼多的話,可能是他生性涼薄,也鮮少與人交流,說話從來都很簡單直接,也沒有多少耐心去解釋什麼的,對她倒是溫柔體貼,怎麼能不感動。

小夭吃完手上最後一點點的魚肉,說道:“好,都聽你的!”

相柳見她手上的東西已經吃完,又遞給她一串蝦,小夭想起之前和一姑娘乘坐遊船,吃的也是這種蝦,突然想到那個氣質出塵的姑娘,而那天自已卻是女扮男裝,和那姑娘一起,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遊船看風景。

那天的天氣也十分的古怪,自已因為是女扮男裝的,所以和姑娘坐在一起不妥,為了避嫌就站在外面,可只要自已一到外面就會下雨,自已一躲進船艙裡雨就散去了,好生奇怪。

見小夭盯著手中的蝦出神,相柳手在小夭的眼前晃了晃,小夭也沒有反應,輕輕了推了推她,問道:“想什麼呢?如此出神,叫了你幾聲都不應。”

小夭回過神來,看著相柳說道:“看到這個蝦,想起一件往事。”

相柳問道:“是什麼往事呢?”

小夭的頭靠在相柳的肩上,慢慢的跟相柳說起了之前的事情。

“那天,我離開了他們的宴席,百無聊賴的走在路上,見到有船駛過,那船家本不答應的,船上那位姑娘卻跟船家說讓他靠岸,帶著我一起。”

聽到這裡的相柳哪裡不明白小夭說的是什麼,而那個姑娘正是自已所幻化的,只是不想讓她發現是自已。

自已使得小伎倆小夭也一直沒有發現,其實自已也只是想靠小夭更近一點,只是那時候的他們終究是無法在一起的。

瑲玹認識了赤水氏,就等於拉攏了整個中原的勢力,即使沒有中原這些勢力,辰榮殘軍也無法與強大的西炎軍抗衡,只是戰敗和投降是不一樣的。

既然知道無法在一起,就算是努力靠近彼此,到頭來還是會給對方帶來傷害,所以自已就沒有表明身份,只是就當做一個過客,萍水相逢的緣分罷了。

“只要我一出船艙就下雨,一坐在姑娘邊上雨就停了,好生奇怪,你覺得呢?”小夭問相柳道。

“確實有些奇怪,那姑娘長相如何?和你都聊了什麼呢?”相柳故意這樣問道,生怕被小夭看出破綻來。

“那姑娘蒙著面紗的,氣質很是清冷,你不說我還沒有發現,那姑娘的氣質和你的氣質是一樣的呢?她蒙了面紗,而你戴著面具,應該不是你變得吧?”小夭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猛然坐起來,看著相柳問道。

相柳聽到她的話,心中一個咯噔,只是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來,道:“怎麼可能是我,我有那麼無聊嗎?還故意男扮女裝。”

小夭不疑有他,雖說剛才覺得有些和相柳相似,可剛剛相柳自已說不是,她還是相信他的,相柳當然不會告訴小夭,那個是他自已啊,那不是會讓她笑話自已嘛。

“那姑娘問我有沒有在意的人。我其實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那時候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硬要扯上關係的話,這關係還有點不太好,如果我不是瑲玹的妹妹,如果我只是玟小六,那我會毫不猶豫就跟著你了。”小夭喝了一口酒,臉上泛起了紅暈。

相柳看到此刻小夭的樣子,也知道她這是為什麼,她其實從一開始心裡就有自已的,只是礙於兩人的立場,她也不敢表明心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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