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辰榮山尋毛球1

“你說的也對，如果它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那他也不配為一個君王。”小夭想了想覺得相柳說的也不錯，確實是沒什麼私人恩怨。

“現在，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相柳寵溺的看著小夭說道。

“那就踏遍山河，四海為家吧！先去辰榮山吧！不知道毛球在不在。你這麼多年沒找過它嗎？”小夭看著相柳問道。

“也想找它，隨緣吧！戰死前切斷了和它的聯絡，便是放它離開，我也沒想到能夠重生回來。”相柳說著眼神裡多了一絲落寞。

是啊！他這一生不知道爹孃是誰，生在生於大海，長於大海，經歷過的一切，如果不是辰榮將他救了，他早已經慘死，所以他替辰榮賣命還了他的恩情。

如果不是小夭的出現成了他心裡的軟肋，他又怎麼不捨離開這世界，世人皆說他惡，又怎知他並非一開始便兇名在外的，還不是經歷過了人情冷暖，才將一顆真心用冰封住。

世人皆笑他是九頭怪，唯有小夭雖然說他是九頭，但眼神裡的澄澈，並沒有嘲諷的意味，所以小夭是特別的，後來的相處中，更是讓他理解了她的良善。

都是被拋棄的人，都是被受凌辱的人，她能保持著一顆真心，而自己卻慢慢變得暴虐，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欺辱，遇見小夭使他冰凍的心開始融化，直到被她的溫暖捂熱了自己。

她說她無力自保，無人可依，無處可去，他幫她把一切都安排好，讓她有力自保，有人可依，有處可去。卻唯獨沒把自己給安排到她的生活裡。

“或許毛球還在辰榮山等你回來。”燦若星辰的眼眸裡，寫滿了柔情，她像是潺潺流水般，一點點浸潤他的心。

“嗯！走吧！”就算是沒有毛球，能夠和小夭在一起，此生便足矣。但如果毛球在的話，就更好了，畢竟上輩子因為有毛球相伴，才沒有那麼的孤單。

很快兩人便走到了辰榮山，看著曾經還有人氣的辰榮山，如今也蕭條了，到了這裡，給相柳的感受頗多，他本可以瀟灑一生，放蕩不羈，卻因情義二字被束縛一生。

兜兜轉轉，又一個輪迴，還是回到了這裡，曾經的點點滴滴，浮現在眼前。在辰榮軍的營帳裡，相柳卸下了面具，以真容示小夭，他看到了小夭眼中的驚豔。

可是他看不透小夭的真身，她一個神族，沒有靈力，除了一身毒術了得，就連跟在他身邊的毛球都被她給毒倒了，她說她無力自保，無處可去，無人可依，即使性命受到了威脅，也不願離開清水鎮，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想了解她。

看著岌岌可危的營帳，推開門，到處都落滿灰塵，毫無生氣的樣子，練武場也長滿了雜草。

“毛球，毛球…你在嗎？毛球…”相柳聽到小夭在呼喊毛球的聲音。

走過去擁住小夭，“不急的，先休息一下，剛剛我收拾了一下，你先去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