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易靈兒目光投了過來,哥哥不是一直都想報仇,找到那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嗎。

易安不斷的在大腦中進行頭腦風暴,但是還是一副死人臉,沒有任何表情。看的蕭子軒直發毛。

“額,我說,易兄啊,你為什麼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這個表情啊。”蕭子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你能不能露出一個,笑容。”

“不能。”易安不假思索的就給出了蕭子軒答案。

“蕭哥哥,我哥只有對我,蘇雪姐姐,蘇雨姐姐時候才會笑。”易靈兒笑眯眯的替易安給蕭子軒做出了回覆。

“蘇雪,蘇雨?這兩位是誰啊?可不可以給哥哥介紹一下。”蕭子軒有些好奇,然後給易靈兒塞了一塊糖。

再然後,就見易靈兒兩隻手分別提著一黑一白的小狐狸,兩隻狐狸一隻懷裡抱著一塊桂花糕,一隻抓著一把花生米,眨著無辜的小眼睛看著蕭子軒。

蕭子軒嘴角抽了抽,心裡忍不住吐槽,靠,老子堂堂一個宗師,竟然還比不上一隻狐狸了。

“你在京城住哪?”易安開口問道。聽見易安的詢問,蕭子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那個,我沒有住的地方,我一般在橋洞裡將就。”

“那你平時吃飯呢?”易安奇道。

“吃飯啊,簡單,我輕功好,可以潛入酒樓,等別人吃完了我就能大飽口福了,哎,易兄你知道嗎,去大酒樓,裡面人可有錢了,我之前看見一個老頭,點了一桌子菜,和朋友吃了一點就走了,那一頓,哎呀,可把我撐壞了。”蕭子軒頗有些得意,然後就看見易安等人都用一種鞭長莫及的眼神看著他,“嗯?易兄,你如此看我作甚。”

“你來這京城,不會就是為了來找我的吧?”易安默默地把自已面前的糕點往蕭子軒那裡推了推。

“嗨,多謝,啊?當然不是,我本來是想直接闖進皇宮指著皇帝老兒鼻子問她我們江南酒劍派被滅門一事到底怎麼辦。”蕭子軒灌了一口酒,然後又抓起一把花生米丟進了嘴裡。“結果我學藝不精,我以為我一個宗師水平能力的人可以吊打那些大內侍衛,沒想到,這幫大內侍衛一個個能力強的離譜,我只好跑了,然後又聽說你解決了藥丸事件。”

說到這蕭子軒不由得給易安豎了一個大拇指。“不過話說回來,易兄,你膽子還是真大啊,你應該知道這次的事件應該牽連著仁王和英倫國王的利益吧,一下子就得罪了兩個超級勢力,小人不禁佩服,佩服呀。”

“我不在乎。”

江南,揚州城內。

一座宅邸坐落於西湖邊,門口守備森嚴,這裡的守衛高大勇猛,身著一副銀色的鎧甲,個個看起來勇猛無雙。

門口上高懸著一副純金打造的匾額,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字——“江南王。”

進入大門首先看能看見一座假山,假山周圍是一個清澈見底的池塘,裡面的錦鯉游來游去,官邸內傳來一陣陣的笙歌的靡靡之音。

大廳中,一群美麗動人的舞姬在樂聲中翩翩起舞,大廳四角點著昂貴的龍涎香,一陣青煙中,畫面顯得更加格外動人。

四周有四個桌子,一張桌子後面坐著一個發福的中年人,臉上堆滿了橫肉,長的白白淨淨,笑容可掬。一張桌子後坐著一個面沉如水的男人,對於歌舞絲毫沒提起興致,只是一個勁的擦拭著手中的一把巨斧,另一個桌子前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身上披著綾羅綢緞,鬆鬆垮垮,一雙眉眼婉轉不斷,如絲如線。還有一張桌子空著。

而最上方的主做座上坐著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雙紅色的眼瞳彷彿如同深淵一般。

這就是仁王,也被稱為江南王的月南泰。

坊間百姓都說:“東海少了白玉床,龍王請來江南王。”

仁王是先帝賜給他的封號,而這江南王,則是江南百姓對於月南泰的稱呼。

月南泰掌握著江南絕大多數財富,甚至於江南幾大名門望族對於月南泰都敬佩有加。

可以說月南泰有學識,有魄力,有能力。

但先帝沒有選擇他。

“盧老弟啊,怎麼對此等美景視而不見?是菜不夠胃口還是美女不夠標準。”月南泰笑眯眯的發問。

正在擦拭大斧的盧俊逸抬眼看了一下月南泰,然後又低下了頭,專心致志地擦拭著大斧。

“哎呀,盧哥哥還是喜歡這樣的苦行僧修煉吶,依奴家之見,盧大哥不如削髮為僧,遁入空門吧,就像吶那錦衣九四司裡那亦正一樣……”

但是話還未說完,盧俊逸彷彿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蹭的一下站起身,雙目赤紅。

“賤人,你敢再說一遍!”

妖豔女子捂著嘴笑了笑,“哎喲,真的是好嚇人吶,奴家再不敢說了。”

聽見這略帶調侃的話語,盧俊逸整個人都內力像一枚炸彈向四周炸開,幾個舞姬被掀翻在地,驚恐萬分地向外面逃竄,一時之間場面居然有些混亂。

“盧大哥,盧大哥,有事好商量嘛”

一旁吃著肉喝著酒店的胖子立馬出來打圓場。

“常德,這沒有你的事。”

名叫常德的那個胖子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笑眯眯的閉上了嘴。

而那位妖豔女子渾身也散發出了屬於自已的氣場,雖然感受起來不如盧俊逸的暴虐可怕,但是柔和之中卻帶著柔情的殺機,似乎能夠在人們不知不覺就要了他們的身家性命。

“夠了。”

月南泰有些不滿的拍了一下桌子,隨後眼中紅光一閃,紅色的內力立馬就填滿了整個大廳,把盧俊逸和女子的氣勢完全碾壓了下去,眾人除了胖子,都覺得壓力萬分,如山一般轟然落下。

“天天就知道吵,和小孩子有什麼區別。”月南泰驀然收回氣勢,眾人這才得以大口喘氣。隨後月南泰看了看空著的座位,然後又看了胖子一眼。

“常德,你還真夠陰險的啊。”看見胖子笑眯眯的,不由也啞然,“你用白航兒子當棋子,膽子也是真夠大的,不怕他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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