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夜迅速脫下的白襯衫,將跌跌撞撞的虞美人包裹住。
他的下巴輕放在虞聽晚頭頂,感受著彼此呼吸的溫度。
那一刻,她彷彿找到了屬於她自己的港灣。
這個男人彷彿有著世間所有魅力和溫柔,他將虞美人包圍在他的氣息之中,讓虞聽晚感受到了生命的完整和真實。
“你兇我”
“可以送我回去嗎?”虞聽晚在男人的懷裡一點也不安分。
看著小女人眼尾泛紅,於心不忍的大好青年蕭梓夜看了一眼周圍,他也不放心讓女人獨自回去。
就一直摟著她向前走去,剛開始這女人還正常。
季楚玩的正嗨的時候,發現徐溺和虞聽晚兩人早沒有蹤影。
打電話也不接,鳳眸星且只輕輕一掃,心就似被剜了去。
果然是感情淡了……
只知隨他眼波流轉而起伏跳動,季楚修長的晶指持了一支高腳杯,酒色瑩如碎玉。
不遠處,在幽暗的角落中,孟清歡一直看著她心愛的男人。
看著他眼神隱隱夾雜著淡淡的憂鬱,冰冷明澈中略帶邪魅的眼神,讓人看見為之一醉,久久都無法再移開視線。
季楚也有些厭倦了,走到外面透口氣,孟清歡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看見男人走向了洗手間,孟清歡只好在外面攔截了。
季楚頭腦逐漸變得清醒起來,一出來就看見孟清歡。
烏黑的長卷發柔順的披在肩上,白皙的面板如羊脂般光滑。
一雙黑漆漆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芒,高挺的鼻樑下粉嫩的薄唇微微向上翹。
她甜甜地笑著,臉頰上有一對淺玫瑰紅的酒窩,腹黑可愛卻不失高貴,活脫脫一個甜美的腹黑小蘿莉。
孟清歡開始慢慢朝他逼近,季楚見此還在自戀一定是他的魅力很大。
事實也的確如此,孟清歡向季楚表白了。
“季楚,我喜歡你”
季楚知道這是他們一隊的年輕一代的花旦,在一隊也是有名人物。
現在季楚還很困惑,想不清楚,但始終嘴還是快了些。
季楚無奈的開導:“不是,小妹妹,咱們不合適”
“況且你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沒給季楚半點思考的時間,孟清歡聽到這句話之後。
就扯著季楚的領口,侵略性十足地直接咬上來,哪有什麼纏綿悱惻,完全是小學生在惡作劇。
季楚一整個震驚了,他居然被一個小女娃給強吻了,這要是傳出去,不得顏面掃地。
主要是這個女人根本不允許他逃跑,霸氣熾熱的嘴唇將他一整個吻住。
舌津滑入其間堵得更深,所有的嗚咽和掙扎全部吞噬。
季楚在怎麼向外推動都無濟於事。
季楚氣急敗壞,“強吻老子,cao"
孟清歡笑嘻嘻問:“對你有幫助”
“什麼幫助?”
“讓你仕途順暢啊”
季楚不屑的嗤了一聲:“不是,我需要的也是別人”
“而不是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孟清歡的脾氣也上來了,“你才乳臭未乾,你全家都乳臭未乾”。
“反正你這塊唐僧肉我是嘗過了,也不過如此”
“既然得不到,至少我現在擁有過”
“之後就老死不相往來吧”
出完氣之後,孟清歡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留下季楚在原地獨自懵逼。
這個世界還是癲了,癲成了季楚想象的那樣。
怪不得徐溺從小告訴季楚,男孩子在外面要好好保護自己。
——
市井長巷,聚攏來是煙火,攤開來是人。
蕭梓夜和虞聽晚兩人一同走在人間大道上,為了不引人耳目。
虞美人停了下來,男人有些不明所以然,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正常人外出誰會又戴帽子,還有口罩。
所以為了轉移火力,虞聽晚慢慢摘下口罩,壓低了帽簷,看著男人與她隔著這麼遠。
“姐夫,不要隔人家這麼遠,人家累累”女人有些不懷好意的嗲著。
蕭梓夜一個箭步過來,用手捂住了她的紅唇。
“瘋女人,你又想幹什麼”
虞聽晚沒有理會,看著他的手,白玉一般,清透如水,純淨無暇。
手指纖細而寒冷,彷彿帶著初春的清風,透出一股清新的氣息。
用舌尖舔了一下他溫熱的掌心,蕭梓夜全身好像有電流透過,一下子將手放了下來。
接著將口罩細心地戴在他俊美地臉上,“防止你勾引別人”
蕭梓夜有些無語,只是那般漠然 的眼神。
“這麼只露眼睛,更迷人了”
蕭梓夜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示意她該走了。
“想牽手手~”虞美人眼眶淚花汪汪。
“都行,都依你”
“不準哭,好不好”
牽上的女人老高興了,果然又好看也很好牽,好看的也不一定全是花瓶,至少她虞聽晚看上的……一定不是。
她此時想和他,一起生活在某一個小鎮,共享無盡的黃昏和連綿不絕的鐘聲……
繁華盡處,尋一無人山谷,建一木製小屋,鋪一青石小路,與他晨鐘暮鼓安之如素……
其實人間最好的味道就是:柴米油鹽、人間煙火、有人做飯、有人等候、老屋還在……
少年的悸動或許早在一次次的強烈攻勢下,出現了一些裂痕。
很醜……
或許也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