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鳴笑容微頓:“凱絲小姐何出此言?”

凱絲直白的戳穿他言語之間的彎彎繞繞:“你敢做,卻不敢承認,說明你的理由上不了檯面。”

白鶴鳴的神情微冷。

凱絲看到他這副樣子,“看來我猜對了。”

凱絲:“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不會做,我凱絲·霍爾德生來驕傲,不屑於用卑劣的手段去挽留住一個男人。”

凱絲轉身離開。

她會重新回到自己的母國,此生該是不會再踏入這片傷心地。

Demonte,我只叫你Demonte,從來不叫你的中文名顧九擎,我以為這樣,你就只是屬於我的Demonte,但到底是我一個人的妄想。

你只想做顧九擎,哪怕是為情所困的顧九擎,你還是要一條路走到黑。

我的Demonte在踏入這片東方土地的那一刻,該是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再見,Demonte。

白鶴鳴看著凱絲離開的背影,垂在一側的手掌握緊,面上還帶著三分的笑意。

上不了檯面?

最上不了檯面的是顧家。

每一寸的血液裡都流淌著骯髒的姓氏。

因為凱絲的拒絕,白鶴鳴有些遺憾惋惜的回到病房。

徐姿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向他開口:“……顧九擎他……怎麼樣了?”

白鶴鳴微笑的撫摸她的面頰:“他沒事,已經醒了,不過還不方便下床,狀況比你好不少。”

徐姿聞言鬆了一口氣。

白鶴鳴將她的反應都看在眼裡,低垂下去的眼眸掩蓋住眸底的寒意。

當夜,在顧九擎想要下床去看看徐姿的時候,進來一名醫生來給他輸液。

顧九擎:“不是下午剛輸過?”

醫生戴著口罩:“不一樣的藥水,有助於你儘快恢復。”

顧九擎點頭,他詢問醫生:“多久能輸完?”

醫生除錯好滴液的進度:“一個小時,很快。”

顧九擎覺得有些奇怪,頓生警惕:“只輸一瓶?”

醫生看了他一眼,就是這一眼讓顧九擎確信,這個醫生有古怪,他抬手就想要扯掉自己手臂上的掛針,但卻在下一秒失去了意識。

醫生見狀推著病床,給顧九擎掛著輸液,走出病房。

十分鐘後,看護著徐姿的白鶴鳴接到一通電話。

白鶴鳴一邊咳嗽一邊接聽了電話。

“白總,一切順利,人已經帶到了療養院。”

白鶴鳴:“咳咳咳咳,好。”

白鶴鳴接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走出病房,此刻的病房異常的安靜,徐姿也隱約聽到了電話那頭說的隻言片語。

她抬起頭看向白鶴鳴:“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不礙事,你身體也不好,不能這樣熬。”

白鶴鳴結束通話電話,走到她的跟前,握住她的手:“不想我多陪陪你?”

徐姿笑:“不是,但是比起多跟你相處,我更擔心你的身體,我們還有很久很久,你愛護好自己的身體才是第一要務,不是嗎?”

白鶴鳴眼眸深深的看著她,看著她的笑臉,看著她眼底的溫柔,心中也生出了未曾偽裝過的真情。

“好,我明天早上給你帶早餐。”

徐姿笑靨如花的點頭。

白鶴鳴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後,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在白鶴鳴離開後,徐姿躺在床上,卻有些睡不著。

她拿著手機,停留在顧九擎的號碼上。

她想,她應該問一下顧九擎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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