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徐姿都已經不認識了，他卻說的頭頭是道。
好像他才是曾經生活在那個村子裡的人。
顧九擎在她腦袋上敲了下，“發什麼呆？”
徐姿：“……你查這些，一定花費了很多功夫是嗎？”
這些可並不是三兩天就能做出來的工作。
顧九擎靠在椅背上，不放過跟她邀功的機會，“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好幾晚都沒睡覺，熬得不行。”
徐姿低聲說：“謝謝。”
顧九擎輕笑，“這是做什麼？”
徐姿："你為了我的事情辛苦了。"
顧九擎手指從她的脊背划向腰間：“是辛苦了一些，我該要些慰勞才成。”
徐姿說：“我幫你按摩。”
顧九擎：“按正面。”
徐姿：“……”
徐姿鬱悶的看著他，“我要回去睡覺了。”
顧九擎捏了捏她的臉頰：“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每次叫那麼爽的時候，是不是在演戲？”
怎麼下了床，就一副不太樂意的模樣？
徐姿臉紅，“那，不管什麼事情也都不能太頻繁啊。”
他都不是太頻繁的問題，他是一點都不怕腎虛。
顧總思索兩秒，“……我是怕你不滿足。”
徐姿瞪大眼睛：“你怎麼倒打一耙。”
顧總意味深長道：“你每次到了最後又縮又吸，不肯讓我抽出來，作為丈夫，我時常自省是不是自己不夠賣力。”
徐姿臉漲紅：“你，你簡直……你胡說八道你。”
徐姿氣的轉身離開，“不不可理喻。”
顧九擎看著她逃也似的背影，手掌微蜷，抵在唇邊輕笑。
這樣鮮活的徐姿，比那一臉死氣沉沉的模樣，讓他安心的多。
——
在白鶴鳴把離婚的相關檔案跟證明送過來的時候，顧九擎沒叫醒徐姿，他下樓來接待的。
顧九擎裹上一件睡袍，連個正經的衣服都沒換。
領口露出的胸膛上，帶著昨夜歡情後留下的痕跡。
那是顧九擎弄得狠了，徐姿說好聽的話他不停下，反而越來越過分，她惱了以後給他咬的。
白鶴鳴看到他飲茶時露出的痕跡，眸光頓了許久。
顧九擎皮笑肉不笑的倚在沙發上看向他：“煩勞白總親自跑一趟。”
白鶴鳴讓戴維把東西交給他，“……好好對她。”
顧九擎冷笑一聲：“我自己的老婆，自然要疼她，不送。”
拿到了東西，顧九擎一點不想要在這裡跟他浪費時間，直接趕走。
白鶴鳴走之前，掀起眼眸朝樓上看了一眼，微微抬起手，同戴維一起離開。
戴維：“白總。”
白鶴鳴搖頭示意他什麼都不用說了。
親眼看著人離開，顧九擎這才起身回了樓上。
樓上徐姿還睡得正好，顧九擎輕輕掀開被子把人重新摟在懷裡。
徐姿察覺到他回來，淺淺的“嗯”了一聲，“你幹什麼去了？”
顧九擎：“處理點事情。”
徐姿眼睛都沒有睜開：“處理好了嗎？”
顧九擎：“好了，咱們繼續睡，外面風還挺大，霧濛濛的，適合睡覺。”
徐姿也是真困，昨夜折騰太久了，現在他話還沒說完呢，她迷迷糊糊的就又睡著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十點半。
她渾身的骨頭都睡軟了，蜷縮著腿靠在沙發上，看到茶几上擺放的紙袋順手拿過來，看到是離婚的一些材料後，她手指頓了頓。
“原來早上是俞老師來了……”
難怪顧九擎早上會先起床了一段時間。
“在看什麼？哀悼自己短暫的二婚生活？”顧九擎站在沙發後面摟住她，親了一口。
客廳內還有傭人，徐姿推了他一下，讓他注意自己的言行。
顧九擎邁著長腿繞到她跟前，“以後你就跟他再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