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

激烈的敲門聲響起,外面傳來一個公事公辦,十分嚴肅的聲音。

“我們是京都下派過來的修真者,開門,例行調查!”

得知共同的敵人終於還是找到這裡了。

原本還在爭吵的兩個人1同時安靜下來了,同仇敵愾。

現在面臨著共同的麻煩,兩敗俱傷,很顯然不是個好的選擇。

紀仁揮了揮手,門被開啟。

一大幫人簇擁著進了研究所。

領頭的幾人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研究所裡1的內部構造,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幹練的女人,中等身高,一身白色正裝,面色嚴肅不假辭色。

“紀老,好久不見了。”

胡媛寒暄著,態度居高臨下。

“不請自來,實在是無奈之舉,還請紀老見諒。”

“哪裡的話?”

紀仁拱了拱手,態度十分恭敬1.

“胡調查員來了這麼久,應該是老朽前去拜訪,好好向胡調查員參覽一下淮北的風土人情。是老朽待客不周了。”

“不必。”

胡媛擺了擺手,笑道。

“我們這次並非是私人拜訪,而是來辦理公務的,浪費時間的行為,還是少做的好。”

說完之後,不等紀仁做出答覆,胡媛看向韓思守,試探道。

“此人氣度不凡,年輕有為,想來就是韓副會長吧?”

突然之間,話題轉移到了自已的身上,心虛的韓思守擦了一下臉上的汗,從容答道。

“是我。”

“拿下!”

胡媛的面色陡然間嚴厲了很多,突如其來的變臉,就連剛才一直膽戰心驚的紀仁都沒有想到。

“胡調查員,沒有任何理由帶走我職業修真公會的副會長,似乎不地道啊。”

“我們淮北雖然比不上京都高手如雲,但是沒有任何理由和實質性證據就帶走韓思守,怎麼也說不不過去。”

隨著胡媛的一聲令下,她身邊兩個金丹後期的修士上前兩步就要拿下韓思守。

韓思守連忙後退兩步,並沒有束手就擒,凌空飛刃砸向了兩人,

“你是想造反嗎?總部的命令也敢違抗!”

胡媛厲聲斥問,寒冷的眼神如同一柄利劍一般刺向韓思守。

“正像紀老說的那樣,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來到我淮北的地界,要拿下我。怎麼,只許你們為非作歹,不許我反擊自保嗎?”

正氣凜然的話讓在一旁聽著的紀老都想給韓思守鼓掌。

好小子,說的煞有其事的,如果不是自已瞭解內情,還真以為他還被冤枉的。

胡媛身後跟著的一個助手看不過去,厲聲質詢道。

“韓思守,你裝什麼蒜!相柳的重要性你不是不知道,現在它死在了你的手裡,你覺得你還能逃得過去嗎?”

“什麼叫死在我的手裡。”韓思守冷哼,抱著死鴨子嘴硬打死不認賬的態度叫囂著。

反正現在也撕破了臉,怕他丫的,反正他已經忍了京都派來那幫調研人員好幾次了。

不過仗著自已是京都來的,一點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從他們來到淮北第一天開始,就開始看著他們極其傲慢,對待自已這樣一個副會長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對待地下的修士就更不用說了。

說他們這裡荒涼,人心散漫,字字句句都透露著來自京都的優越感。

“指控要拿出實質性的證據,空口白牙的,就定下了我的罪名,你怎麼這麼能耐。”

“說我殺了相柳,怎麼,你看到了?”

“你怎麼敢!”胡媛簡直要被韓思守氣到了。

前幾次看到韓思守,他對自已還是低三下四的,結果今天,突然給自已搞出了一副耍流氓的態勢。

這哪裡像一個副會長,簡直就是街邊的二流子。

“我是沒有證據,可是,當初相柳是京都親自押送到淮北,一切由你全權負責。現在出了事情,不該你來承擔責任嗎?”

聽到這話,韓思守本能地把耳朵豎了起來。

聽得格外認真。

他仔細地抓取其中的重要資訊。

沒有證據……承擔責任……

特麼的,沒有證據你叫囂什麼,他還以為這幫人已經發現自已當初利用相柳,想著提升修為,攫取能量的事了。

合著就是為了讓自已當這個冤大頭,給他們增加業績的。

得知了他們這夥人沒有證據,也不知道自已私下裡的小心思,韓思守說話都變得硬氣不少。

“沒證據,沒證據你來幹什麼?還有,你搞清楚了,別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們京都的修真者厲害!這麼厲害也沒有把相柳給馴服,沒辦法了送到我們淮北。當初我們根本不想接受這個任務,是你們硬塞給我的!”

“真按照你們的說法,當初,集合你們整個京都的修真者都對相柳無能為力,結果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殺了相柳。”

“要是這麼說,你們京都一群廢物,加一起都比不上我一人!”

現在的韓思守可以說懟天懟地,大殺四方,已經殺瘋了。

這麼多天的提心吊膽早就已經讓他忘記了顧忌是什麼意思。

他可是能夠弄死相柳的男人!

想到這裡,韓思守不由得挺直了胸膛,驕傲起來。

就連紀仁都想給韓思守豎個大拇指。

這輸出能力,聽得他就一個字,爽!

他們確實抱著這樣的想法,遲遲查不到證據,也找不出相柳真正的死因。

如此一來,他們回到京都沒有辦法交代,既然如此,就只能找出個替死鬼,否則他們沒辦法交代。

思來想去,把所有人都想了一個遍。

發現還是韓思守最適合當這個替罪羊。

就他的嫌疑最大,還沒有辦法完全證明他的清白。就他了!

結果這個韓思守不是個按照常理出牌的傢伙,不僅如此,還把他們給臭罵了一頓。

“侮辱公職人員,韓思守,你膽子也太大了!”

胡媛聲色俱厲,這麼多年她在各個地區都調查過。

哪個地方敢不把他們當成大爺捧著,生怕怠慢了自已。

看來淮北果真跟傳聞中一樣:民風彪悍。

“我呸!”

韓思守已經殺瘋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關,但是有一點不用懷疑,自已越是沒有底氣反而死的越快。

“能調查就調查,你們要是願意在淮北多待上一陣子隨你,我告訴你,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講,不利於團結。怎麼說,好歹我也是職業修真公會的副會長,正兒八經來講,職位不比你低!見到我客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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