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林清災這時平靜道。

“此人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並且多次相助於我,如若不能完成我這兄弟的心願,我心難安啊!”

林清災嘆了一口,此刻的教主卻感覺到有一絲不妙。

怎麼感覺這個孔懷在憋著使什麼大招。

果然,林清災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錢大人把我剛剛給的錢還給我吧,我也好為我這兄弟報銷回去的路費。”

錢要一臉驚恐。

臥槽,不對勁啊,明明是教主和孔懷的矛盾,這風向怎麼突然轉到自已身上了。

“不行!”

錢要嚴詞拒絕,語氣斬釘截鐵。

進了他小金庫的錢,就沒有拿出去的。

教主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他小看孔懷的臉皮了,好陰險的招數!

林清災神色平靜,為難道。

“倒不是我這人不通情達理,只是我這兄弟身無分文,如果不能留在我們魔教就只能餓死在外面了。”

剛才支援教主那魔冷笑一聲,抓住了破綻,指著林清災義憤填膺道。

“好你個孔懷,暴露了吧!我們魔教一向都陰險狡詐,奉行恩將仇報的信念,你何時學會重情重義這一套了!”

“對,二麻子說得對,孔懷,我看你真是在職業修真公會待得時間太久了,把那些陋習都帶回魔教了!”

教主趕緊配合,懷疑地看向林清災,那架勢,已經等不及趕緊給孔懷定罪了,自已也能趁勢把《凝元要義》搶回去。

“我原本以為教主有大智慧,洞察一切,看來是我高估教主了。”林清災遺憾地看向教主,裝模做樣地嘆了一口氣,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嗯?”

這回換教主不理解了。

他這是什麼眼神?好像是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

二麻子輕蔑地冷笑一聲,咄咄相逼。

“孔懷,你又想耍什麼花招,竟敢汙衊我們偉大的教主!”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林清災此刻的意思。

究竟是什麼原因,林清災為什麼要這麼說。

“教主您怎麼就不明白呢?更讓我寒心的是,整個魔教高層都沒有明白我意思的魔,唉,奇恥大辱啊!”

頓時所有仇恨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清災的身上。

林清災不慌不忙,娓娓道來,一邊說一邊走來走去,指著他們斥責道。

“光長年紀不長腦子!你們好好想想,我給魔教推薦的定然法力極為高深,也不是我看不起咱們魔教,就說整個龍國,他去哪個門派不比來咱們魔教要更有前途。”

對此,好多魔贊同地點了點頭。

這話倒沒錯,倘若這人真的有點本事,他去哪裡都比來魔教要強。

到他們這裡簡直是暴殄天物。

教主臉色鐵青。

自已這幫派能力弱是一碼事,讓人看不起是一碼事,但是被直白地說出來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這不顯得他這個教主無能嗎?

關鍵是還有很多自已人點頭贊同,這不是當眾打自已的臉嗎?

林清災絲毫沒有顧及到教主已經鐵青的臉色,接著道。

“我這兄弟如果離開了百陰山,去了外面肯定會加入別的門派,混的比在咱們百陰山好,以我小肚雞腸的性格,這我能忍嗎?”

“不能,堅決不能!!!”

林清災這一番言之鑿鑿的話很快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

見周圍人忍不住地點著頭,林清災接著說道。

“我是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開路虎啊!我這兄弟,只有把他放在百陰山,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打壓他,我才能放下心。”

相柳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他是不是有點太不避諱自已了。

這是他能夠聽的嗎?

就連二麻子也愣了好幾秒,臉色鐵青,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馬上,錢要看時機成熟,跟著一大幫手下人勸道。

“教主,孔懷說得有道理啊!再說了,孔懷跟白長宇在正道潛伏多年,雖說沒有帶回實質性的機密,好歹也算是為我魔教置身險境了。就算功勞不大也沒有過失。”

“再說了,進獻血影劍可是大功一件,就連教主您,不也是潛心找了血影劍多年都無果嗎……”

“咳咳!”

教主咳嗽了兩聲。

這個老傢伙,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他這個當教主的是廢物嗎?

錢要馬上反應過來,他剛才一時著急,生怕剛進自已腰兜裡的錢被孔懷拿走。

“當然了,這裡頭也包括運氣的成分。只是孔懷立下這麼大的功勞,一個小小的要求教主您都不答應,未免太讓咱們兄弟寒心。”

這話很快引來了周圍人的響應。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賞罰不分明,誰還願意給他賣命。

重新看向相柳,教主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帶著一股戾氣。

哪裡像是心甘情願加入他們魔教的信徒。

這眼神,可是一點都不服氣自已,像是要把他擠下去自已當教主了。

這種人就算找回來,也得好好防著。

其實教主他本人是真不想招相柳,倒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磁場不對付,不合眼緣。

陰冷地瞅著自已,這要是招回來,像是伺候大爹似的。到底他是教主還是這人是教主。

不過,很快,教主就想出了一個主意。

“你叫什麼名字?”

教主端著架勢,威嚴問道。

“相柳。”

這個回答好像一塊石頭被扔進了剛剛才恢復平靜的水面,所有人都炸開了鍋。

“他說他叫什麼?我好像出現幻覺了!”

“笨蛋,你聽錯了不叫幻覺,懂嗎?那叫耳朵瞎了。”

“你們兩個也是半斤對八兩,現在是討論眼睛聾了還是耳朵瞎了的問題嗎?這個人說他叫相柳!”

“相柳!”一人驚歎出聲。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那不是上古大神,百毒之首的兇獸嗎?聽他的名號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這幫魔教之人的耳中簡直就是如雷貫耳。

“不對!”

有個人提出了疑問。

“我前一段時間打聽得知,相柳這些年一直在職業修真公會的手中,被抓起來研究了。”

“前一段時間,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所有目光都緊緊地盯著相柳。

“你說你叫什麼?”魔教教主皺緊眉頭,重新不可置信地打量著相柳,把他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

同時,他悄悄地施法探聽他的法力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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