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被人殺了,而且從福公公的傷口處看過去,宋侍衛幾乎已經確定了殺害福公公的兇手是誰?

這個時候宋侍衛也不得不思考起來,錢尚書給他們說的話。

看來,錢尚書和柔妃娘娘是真的反了。

福公公的胸口處有一處貫穿傷,雖然傷口只有拇指粗細,可傷口處殘留著絲絲寒意。

整個皇宮裡能把傷口弄成這樣的,除了柔妃娘娘,再沒有第二個。

宋侍衛曾經親眼看到過,柔妃娘娘懲治一個不聽話的宮女。

原因就是那個宮女仗著自已有幾分姿色,竟然在給皇上送茶水的時候,意圖勾引皇上。

而這一幕,剛巧被柔妃娘娘給看到。

事後,柔妃娘娘竟然親自動手,用冰刀劃花了那個宮女的臉,雖然事後皇上察覺到這件事跟柔妃娘娘有關。

可不過一個宮女,怎麼可能和柔妃娘娘相比?

皇上根本就不過問此事,臉被劃花了,就不可能在宮裡繼續伺候,柔妃娘娘做主,直接把她趕出了宮外。

而宋侍衛就親眼看到那個宮女臉上,被冰刀劃傷的傷口處,冒著絲絲寒氣。

所以福公公就是柔妃娘娘所殺!

現在福公公已死,順公公也不知去向。

至於皇上,多半被柔妃娘娘給挾持了。

宋侍衛猜測,柔妃娘娘劫持皇上,肯定是想幫尚書大人求情。

難道他們此刻去了尚書大人剛才被劫走的那個地方。

一想到他們剛才待的那個地方,宋侍衛就趕緊帶著幾個人往那個地方趕。

雖然在來的路上並沒有碰到皇上和柔妃娘娘,可去那裡的路又不止這一條。

說不定他們走了別的路。

其實宋侍衛猜的不錯,錢婉柔的確是想要劫持皇上換取他的父親尚書大人的平安。

本來錢婉柔還不想那麼早的跟皇上撕破臉。

可現在的皇上除了掛著一個皇上的名號,他還有什麼呢?

皇上沒有覺醒異能,沒有自保能力,更沒有保護她的能力。

皇上沒有了護龍衛的保護,現在皇宮裡只有為數不多的侍衛,聽從皇上的命令。

可是現在皇宮裡的糧食已經幾乎沒有了,沒有了糧食之後,皇上拿什麼驅使這些人?

哪怕真的有忠心之人,拿命保護皇上的人。

可沒有吃的,他們又能支撐幾時?

遇上那些個信念不堅定的,說不定這些人留不到最後就先跑了。

而且錢婉柔早就看清了皇上的真面目,或許一開始皇上是愛她的,可皇上的愛,怎麼可能會長久呢?

皇上的後宮雖然沒有三千佳麗,可末世前也有幾百妃嬪。

末世開始後,存活下來的還有幾十人之多。

雖然存活下來的人不多,十不存一,可這些存活下來的妃嬪,皇上也不是個個都愛。

一開始,宮裡糧食充足的時候,這些人還有吃的喝的。

可當皇宮裡的糧食日漸減少,又無法從外面找回糧食的時候,這些人只能慢慢餓死。

皇上開始對他們不聞不問,一旦沒有了皇上的關注,這宮裡的主子還有奴才,就再也沒有了存在感。

以往不受寵的妃嬪,吃食供給上雖有短缺,可宮裡的奴才也不會看著這些不受寵的妃嬪活活餓死。

可現在不同,沒有了皇上的寵愛,這些人一開始還能分到一丁點的食物,可後來食物都不給她們送了,還把她們鎖在各自的宮裡不讓出來。

不出幾天,這些主子奴才的就被活活餓死了。

一開始把這些說給皇上聽的時候,皇上的眼睛裡還有一些悲憫,可漸漸的,這些事在說給皇上聽的時候,皇上就有些不耐煩。

所以到現在為止,皇宮裡除了頗受寵愛的錢婉柔之外,就只剩下一個和皇上相敬如賓的皇后,還有兩個容貌嬌美的妃嬪。

錢婉柔清晰的記得,有一次宮裡的一個宮女突然發生變異,她快速朝著皇上的方向撲了過去,當時避無可避,皇上直接將懷裡的寵妃推了出去……

那個寵妃被突然變異的宮女咬了之後,眼底還閃現出不甘的神色。

她不明白,剛才還溫柔的將她擁入懷裡的皇上,怎麼會如此乾脆利落的將她推入喪屍之口?

被咬了之後,那個寵妃也瞬間變成了喪屍,看著昔日絕美的寵妃,忽然變了一副噁心恐怖至極的模樣,皇上一臉嫌惡的往後倒退。

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錢婉柔直接扔出了一個冰錐。

冰錐瞬間刺穿了已經變成喪屍的寵妃的腦袋,也不知道那個寵妃是不是還有自已的意識。

倒下去的時候,她的眼睛還不甘的看向了不遠處,捂著口鼻滿臉嫌惡的皇上。

錢婉柔救駕有功,從那之後,皇上更加寵她了。

可也是那個時候,錢婉柔在某個瞬間就看見了皇上的薄情。

愛的時候一口一個愛妃,把人擁入懷裡。

不愛的時候,連看一眼都是滿眼嫌惡。

本來錢婉柔對皇上還有濃濃的愛,畢竟少女懷春,皇上又把她放到心尖上寵。

即便末世最開始的時候,物資已經開始短缺,可皇上從未短缺過她任何東西。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皇上把自已心愛的寵妃推進喪屍之口的畫面,千婉柔肯定還愛著皇上。

可從那之後,錢婉柔決定還是應該好好愛自已。

皇上,他一點都不可靠!

而那個時候,錢婉柔也無比確幸,還好進宮之前她就已經覺醒了冰系異能呢?

不然如果自已被咬了,皇上怎麼可能會給她三天時間覺醒異能呢?

說不定她在被咬的瞬間,皇上就把她當場斬殺了。

而此刻的錢婉柔還不知道自已的父親尚書大人已經被人救出了皇宮。

錢婉柔覺醒異能之後,力氣也變得比之前大了一些,就連體力方面也比皇上要強上一些。

別看她和皇上有體型上的差別,可當她挾持皇上的時候,皇上並不敢趁機掙脫她的束縛。

因為錢婉柔手裡的冰錐可大可小,而且還可以隨意變換形態。

哪怕皇上僥倖掙脫束縛,可錢婉柔手裡的冰錐也會如影隨形。

直接將她鎖定,一時之間,皇上並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現在錢尚書那邊有宋侍衛,等見到了宋侍衛,他就有救了。

現在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被柔妃挾持著去找錢尚書。

可還不等他們去找錢尚書,就在半路上遇到了尚書夫人。

此刻,尚書夫人已經有要醒的跡象,她被人扛在肩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扛在肩上太顛簸了,把她給顛簸醒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總之,當兩隊人對上的時候,好巧不巧的尚書夫人也醒了。

當尚書夫人醒過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懵,可對面的錢婉柔看著侍衛把自已母親扛在肩上那一幕的時候,她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此刻,正扛著尚書夫人的兩個侍衛,也看到了正在被柔妃娘娘劫持的皇上。

皇上突然被柔妃娘娘劫持,這讓兩人臉上頓時露出了大驚失色的表情。

兩人異口同聲的大喊。

“大膽柔妃!竟敢劫持皇上!!!”

可錢婉柔絲毫沒有理會兩人的憤怒,她焦急的看著前面那個侍衛的肩上扛著的人。

“娘?!”

喊了一聲,見自已母親還沒有反應過來,錢婉柔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娘?!您快點醒醒!快醒醒啊!”

或許錢婉柔的聲音突然加大,尚書夫人果然悠悠轉醒。

當她醒來那一瞬間,就發現自已被扛在一個陌生人的肩上。

尚書夫人立刻撲騰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剛才她好像聽到自已女兒的聲音。

可惜她現在頭朝下,什麼都看不到。

尚書夫人被控的難受,她強忍著胃裡的不適,大聲怒斥。

“大膽!你們是何人?還不趕緊把本夫人放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威脅的話起的作用,扛著她的那個侍衛,果然把她放了下來。

雙腳剛接觸到地面,尚書夫人就覺得雙腳有些虛浮無力。

她差點險些摔倒。

還好有人一把扶住了她,尚書夫人前腳剛慶幸自已沒有摔倒,失了禮儀,可下一秒,她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而且自已的女兒柔妃娘娘焦急無比的聲音也在自已耳畔響起。

“你們幹什麼?!趕緊放了我娘!”

錢婉柔惱怒的看向面前的兩個侍衛,這兩個人雖然說把自已母親從肩上放了下來,可是此刻兩個人手裡一人拿著一把劍,左右各站一個人齊齊的把劍架在了自已母親脖子上。

此刻,尚書夫人僵直著脖子一動不敢動。

此刻,她終於明白,有什麼不對勁?

腦袋被劍架著,還是兩柄劍?!

尚書夫人如何能不害怕?!

她哆嗦著嘴唇,止不住渾身顫抖對著自已女兒求救。

“柔兒,你快點救救娘!柔兒!你快點救救娘啊!”

可她剛一說話,架在脖子上的劍就劃上了她的脖頸。

錢婉柔看著她娘白皙的脖頸上被劃破滴著血,她就忍不住心口一顫。

“娘,你別動!”

隨後,錢婉柔惡狠狠的看向對面兩個人,出言威脅道。

“你們不許傷害我娘!否則本宮一定殺了你們!”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錢宛柔的手竟然抖了抖,這一抖之下,那根我在她手裡的冰錐竟然把皇上的脖子又戳破了。

劇烈的疼痛讓皇上不由得悶哼一聲。

錢婉柔被這聲悶哼給驚醒,她紅著眼對著皇上吼道。

“皇上,趕緊讓你的人把我母親放了,不然別怪本宮用手裡的冰錐刺穿皇上的脖頸!”

“柔妃,你真不管你母親的死活了嗎?”

“你什麼意思?”錢多多皺眉。

“朕的命現在在你手裡不假,不過你母親的命也在侍衛的手裡,你父親錢尚書的命也在宋侍衛的手裡。

若是你傷了朕,你父親和母親都活不成,朕可以答應你,對於你今日所做的一切,朕可以既往不咎,你現在只要放了朕,朕立刻讓人放了你母親,並且讓人放了你父親,你看如何?”

“你說的好聽,一旦本宮放了你,我們一家三口就再也沒有活路!”

錢婉柔又不傻,她怎麼可能相信皇上的鬼話?

聽到他那麼說,皇上眼眸一暗。

隨後就聽到他沉著聲音威脅道。

“那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冰錐刺穿朕的脖頸快,還是朕的兩個護衛將你母親的頭顱割下來的速度更快!”

說這話的時候,皇上直接給對面的兩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接收到皇上傳遞過來的訊號,兩個人對視一眼,暗暗點過頭,就要順勢收割尚書夫人的腦袋。

這一幕可嚇壞的錢婉柔。

錢婉柔趕緊喊停。

“住手!如果你們膽敢對本宮的母親動手,本宮立刻將受的冰錐刺向皇上!

你們的速度是快,但本宮的速度也不慢,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現在陷入僵局,他們明顯都不相信對方,侍衛不敢真的砍掉尚書夫人的腦袋,錢婉柔也不敢真的殺了皇上。

皇上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於是他再次勸道。

“柔妃還是不要執迷不悟了,這個皇宮是朕的皇宮,你就算挾持了朕,也不可能輕易走出這個皇宮,朕是天子,一言九鼎,你將手裡的冰錐放下,朕答應你,一定會放了你母親,而且朕本來也沒有打算殺錢尚書,朕不過是想利用錢尚書將你理解錢多多給引出來,不曾想卻被你誤會。

朕可以向你保證,你父親錢尚書,此刻還活著。

你現在挾持朕,可朕手上也有籌碼,難道柔妃絲毫不在意自已母親和父親的性命?

你不如將朕放了,朕也立刻將你母親放了,當你見到你父親就知道朕所言不虛。”

“本宮相信皇上說的,可讓本宮放了皇上,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本宮的父親還在宋侍衛手裡。

皇上如果是誠心想放人,那就先放了我母親,等本宮見著了自已的父親,才會放到皇上。”

“你!簡直是得寸進尺!”

皇上怒急,可是他的脖子卻不敢亂動。

尚書夫人想說什麼?

可被兩把明晃晃的劍架在脖子上,她的腿都是軟的。

她恐怕自已身子一軟,往下一滑,就身首分離了。

所以她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說話了。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宋侍衛突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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