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看來你身上的秘密不少啊,講講唄?”

走在小區裡,邋遢道士掏了掏耳朵,側著頭好奇地望向楊舫,經過這一趟他這才發現,楊舫身上待發掘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

“這些以後再說,你現在給我講講那所謂的鬼仙神仙是什麼意思。”

楊舫沒有理會邋遢道士的好奇探問,他現在更想盡快弄明白姜龍和陰差田龍所處的狀態,然後決定下一步的打算。

“我說小哥,咱們一碼歸一碼啊,這次的費用你還沒給我結清呢,說好的五萬塊錢,加上之前沒結清的兩千,一共是五萬兩千元整,咱們掃碼轉賬還是現金支付?”

邋遢道士又變成了一副賤兮兮的奸商模樣,並且熟練地掏出二維碼,殷切的望著楊舫。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楊舫翻了個白眼,“你不說,我回去找人問問,人家太和山比你價格公道多了。”

邋遢道士一看楊舫這是打算翻臉不認人,立馬開始哭訴起來:“小哥,太和山多遠啊,而且你有所不知,太和山假道士多,哪像我這,如假包退啊,實在不行,我給你打個折,少你二百塊錢,五萬一千八百元,咱們小本買賣也不容易啊。更何況,咱們可是簽了合同的,白紙黑字,您不能不認賬啊。”

楊舫停下腳步,笑盈盈望著面前的邋遢道士,“有嗎?我怎麼不記得我簽了合同?”

邋遢道士眉頭一皺,脖子一縮,繼而一拍大腿,驚呼道:“完了!我合同沒拿,小哥你等下,我上樓去取。”

說罷,邋遢道士轉頭往姜龍住的樓上跑去。

楊舫懶得理會這個邋遢道士,他知道這傢伙確實有點本事,但是之前買彩票的事情怎麼想都覺得像是被這傢伙給騙了,所以他才不想繼續被這傢伙敲詐。

趁著邋遢道士回去找合同,楊舫也回到自已的出租屋。他和姜龍住在同一個小區,離得也不算遠,他回去收拾下東西,準備早早去火車站候車廳睡一覺。

但在此之前,楊舫決定先打個電話給房東,讓房東儘快趕到現場去修門,晚點的話姜龍沒拖住這個邋遢道士,修門的錢就得姜龍或者自已出了,被邋遢道士宰了幾次,他決定給這傢伙也放放血。

等將錢塘市的一切都安排好,楊舫又給姜龍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自已的行程並安撫好對方的情緒,他發現邋遢道士並沒有告訴姜龍之前陰差田龍的事情,這也正和楊舫的意願,因為在自已拿到城隍印之前,他也沒有把握之後姜龍和田龍會怎樣,現在先隱瞞下去就先儘量隱瞞,姜龍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不過是給他徒增煩惱。

因為之前幻境的影響,楊舫選擇了乘坐公交車去車站,他也沒有選擇更改車票,而是選擇繼續乘坐火車回去,他想盡量避免和幻境中的場景出現重疊,否則他會擔心一切再次重演。

楊舫揹著書包走下公交車,趁著時間還早,他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幾桶泡麵還有零食,準備當做在火車上的餐飯。當他付完款離開便利店時,眼角的餘光似乎又瞥到兩道熟悉的身影。

走出便利店後,楊舫並沒有直接進入車站,他繞到旁邊背陰處靜靜了一會兒,果然不出所料,兩個衣著統一的陰差出現在楊舫面前。

“大人,此番離開錢塘,我二人與大人同行,沿途城隍皆有接應,大人不必擔心。”

“那亡魂呢?”楊舫看向這兩個陰差的背後,沒有看到之前那晚找自已討要元寶的亡魂。

其中一個陰差沒有感情地回答道:“大人有所不知,各府縣皆設有接引處,所有需要引渡或返鄉的亡魂都在接引處候著,等待送返收接。”

“原來如此。”

楊舫這才明白,幻境中的一切似乎都是刻意安排的,那麼自已在幻境中看到的陰差與自已同在一個車廂的情況應該不會存在,因為每日需要接送的亡魂很多,不可能出現兩名陰差押送一個亡魂的情況,那麼幻境中陰差和自已說的那番話看來也是黑影的刻意安排,其用意到底是什麼呢。楊舫不禁思考著。

兩名押送亡魂的陰差並沒有和楊舫過多寒暄,打過招呼後就消失離開了,但是楊舫知道他們就在附近,一旦出現什麼情況,他們會第一時間趕到自已身邊,這應該是王勉主事之前交代的,但是也不排除是城隍或者水府後來的安排。

沒有想明白問題所在,楊舫一夜沒睡,也懶得去想了,他進站後給母親還有表弟張江分別發了資訊,告知自已已經進站,交代好抵達時間後,設定好發車前二十分鐘的鬧鐘,便開始在候車大廳的椅子上靠著休息。

由於一夜都沒睡,楊舫眼睛一閉意識就渙散了,但是潛意識裡還在記掛著等車時間,他幾乎每隔十幾分鍾都會驚醒看一眼手機,等到距離發車時間不到半小時了,他這才強打起精神,站起身全神貫注盯著列車時刻表。

看了眼母親回覆的資訊,楊舫又開啟和表弟張江的對話方塊,自已的訊息發出已經有兩個小時了,張江還沒有回應,估摸著張江就算是睡懶覺此時也該醒了,他感覺有些不對路。

楊舫的表弟張江和他曾是初中同學,不同於楊舫的一路平庸,張江小時候成績很好,一直是親戚口中誇讚的別人家的小孩,直到小學六年級張江的父母離婚,兩邊都重新組建了家庭,都沒有選擇將張江帶在身邊,而是給張江自已租了房子讓他在外面住著,自此張江學習一落千丈,還跟著其他一些不學習的小孩天天鑽黑網咖。

在楊舫上初中時,張江因為在市區的學校打架,轉學到了楊舫所在的鄉鎮學校就讀,彼時的楊舫依舊是個聽話的小孩,和張江最多的交際也就是放假一同前往市區,那時候張江已經不學習了,可是他天賦極佳,縱然上課不聽講,偶爾聽一兩節,成績都能有很大起色,不過初三時,張江提早選擇了去中專混日子,在楊舫爺爺的葬禮之後,兩人聯絡也逐漸變少,甚至因為某件事兩人直接絕交了一段時間,直到大學寒暑假楊舫回老家遇到了已經在混社會的張江,他們才逐漸又有了聯絡。

楊舫這個表弟自後來混社會後變得極為不靠譜,總是滿嘴跑火車,但是因為一年難得見一面,張江在每次見面的前兩天還是較為靠譜的,至少在每次楊舫回均州市的接送這件事上沒有出過岔子。

但是今天,楊舫發了資訊兩個小時還沒回應,想起幻境中的事情,楊舫選擇了直接打電話。三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放心不下的楊舫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想確認下張江的情況。

十分鐘後,在楊舫透過檢票閘機後,母親的電話打來了。

“楊舫,張江他爸說張江住院了,好像是昨天晚上突然發高燒,有一陣都昏迷了。”

果然出事了,楊舫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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