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刺史此人雖然痛恨國師之流為禍朝政,裝神弄鬼,但他本人卻是十分敬重鬼神的。

很難想象,他的左右手竟然是一名女子,而且還是個道姑,這在全天下也是獨一份的。

道姑名喚容風遙,是個瘦高的女子,她對莊園種種神異的地方感到驚奇,莫非是哪家的道法不成?

有此等神力,真是聞所未聞!

徐刺史繼續罵罵咧咧:“那個良太守真是個無能之輩!果然是個幼齒小子,他懂什麼治理之道!在其位謀其政,他倒好,兩袖一甩,倒像個縮頭烏龜!和那些瘋瘋癲癲的名士吹捧什麼名士風度,我看再這樣下去伯郡絕對完蛋……不行,我得給良思邈寫信,奕州不能敗在他手裡!”

伯郡歸屬奕州,伯郡一旦失守了,奕州也就不遠了。

最重要的是,徐刺史清楚良太守的德行,知道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他對他沒什麼別的要求,就是守住伯郡!

於是他寫信加急去往伯郡,希冀於能夠罵醒良思邈。

對此,良思邈表示呵呵,他對處理政務真的沒有多大興趣,三分熱度過後,他做事越發的漫不經心,整天就知道混日子,和狐朋狗友們吟詩作對,批判人世間的一切蠅營狗苟……

就在這時,莊園軍的戰書和徐刺史的信件一併遞上來了,良思邈不快道:

“這莊園又是哪股勢力?我怎麼沒聽說過,竟然佔了三個縣了,真是厲害……待我去會會它。”

他看完徐刺史的信,十分惱火:“哼!這個姓徐的老匹夫,不就仗著長我幾歲罷了,竟然敢指著我的鼻子罵人!真是朝廷的一條好狗,主人都沒叫,他倒先叫了!看我去會會莊園軍,打他個落花流水,叫他怎的得意!”

良思邈甩袖,吩咐田主簿:“我好歹也是個鎮西將軍,怎由得那些吃裡扒外的莊園軍胡鬧?你且應下戰書,要打,我必定奉陪!”

田主簿連聲喏,下去安排事宜。

然而草包就是草包,接下去的幾天聚集了諸多將士,本來該是他去往軍營安排戰事的時候,他倒好,喝多了酒,硬是拖了好些天才前往軍營。

將士們對他多有不滿,憋在肚子裡沒說。

見他來了軍營後,瞧見其他將士在分析軍事,便無聊地雙眼呆滯,直打哈欠,竟然在帳篷裡睡了過去。

將士們鄙夷極了。

這樣一個人,還是朝廷親封的鎮西將軍,就這能耐?

讓他前去撫慰士兵,激發士氣,他倒好,說什麼無為而治的屁話,擺什麼道家的那一套譜子,好傢伙,他這麼能,怎麼不原地飛昇呢?

諸將氣得面色鐵青,士兵們也是看瘋子一樣看著飄飄欲仙的良思邈,他是來幹什麼的?

哦,是叫大夥不要打了,打了也沒意思……

良思邈見下頭計程車兵沒有了悟,仰頭冷笑幾聲,罵了句:“蠢材!”

便邁著大步離開了。

留的在場的將士們一陣唏噓,對他極為不滿。

這人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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