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元隨後就帶著楊文瑞往地下室走去,因為他記得地下室一個角落裡有很多長條的木板。

到了地下室後,張一元帶著楊文瑞找到木板,兩人合力扛了幾塊就往自己樓上走去。

很快兩人就從門診室三樓走了上去,張一元還順便讓鼠二十七上去給楊佳瑩跳個舞。

等二人來到入口的時候,上面鐵蓋都已經被開啟了,楊佳瑩已經在上面望著他們。

接著幾人合力把木板弄了上去。

張一元現在很累,真的很累,人累心也累,也沒心思現在去搭木板了。和楊佳瑩招呼了一聲,讓她把鐵蓋關好,然後把揹包扔給她,讓她把裡面裝老鼠的盒子拿出來,沒掛那隻讓她照顧一下,然後就跑休息室去睡覺去了。

楊文瑞也一樣,不過他只是人累,也是和妹妹打了個招呼,揹包扔給她讓看看什麼有用,然後說對面的現在算自己人了,也就倒在張一元旁邊呼呼大睡。

楊佳瑩抱著兩個揹包,開始先做起張一元安排的事情。

文靜這邊也是,回來東西一扔就和方麗菲抱著就睡了。

宋瀟瀟此時不是很困,本來也沒出什麼力,在那邊天天都是睡覺,現在來這邊很是新奇,在樓頂東看看西看看。最後發現楊佳瑩出來後,就和楊佳瑩隔著老遠聊了起來。最後怕聲音太大聲吵到眾人,還專門做了一個老式的傳聲筒,玩得不亦樂乎。

張一元這一覺從早上的9點不到,直接睡得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七點多,他是被餓醒的,不然估計他還能在睡一天。

張一元看了看身邊,楊家兩兄妹都不在,他來到休息室外,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身上黏糊糊的,才想到前天打鬥了一天,雖然換了衣服,但是身上不可避免的也沾了很多汗水和血水,他來到後面搭建的一個簡易浴室洗起澡來。

昨天由於精神高度緊張,沒細看,現在脫完衣服,看見脖頸處一片都是血穿過圍著的床單,染成的暗紅色,這讓張一元看著心裡很是不舒服,於是洗了很多遍。

洗完澡後,發現楊佳瑩在休息室裡面正架著一口鍋,煮著一鍋水煮白菜,裡面放了些牛肉丸這些,熱氣騰騰的。旁邊還放著各種吃食。

張一元看得兩眼發光,他很久沒吃到新鮮蔬菜了,和這些肉食了,最近都是乾糧度日,最多偶爾煮煮泡麵啥的。

“佳瑩這都是哪裡弄的啊?快叫文瑞一起來吃。”

說著也不管其他的,拿著筷子就夾了一塊吹了兩下就吃了進去。

楊佳瑩一邊擺弄著旁邊放菜的盤子,一邊回答道。

“張哥,這是我哥和對面幾個姐姐帶回來的,這些東西也不能放久了,所以就拿出來吃了。這邊他們都知道,他剛跑對面去了,好像是去叫那幾個姐姐去了,你先吃吧。”

張一元此時本就餓,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邊往碗裡夾著一邊大口吃起來。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

“嗯嗯,我是真餓了,喊一聲就好了,幹嘛還跑過去喊,不管他們了,佳瑩你也快吃。”

楊佳瑩笑著點點頭,也起筷子吃了起來。不過她吃得很慢,一邊吃一邊往鍋裡添菜。

兩人正吃著,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的聲音,沒一會楊文瑞和文靜幾人就都過來了。

張一元抬頭看了看,雖然他不打算隱瞞這邊的情況,但是也想觀察幾天再說。

現在倒好,人直接過來了。也不好多說。

張一元手上也沒停下。

“快快,都坐下來吃吧。都別客氣,我實在頂不住了,就不和你們講理了。”

幾人都有說有笑的都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一起吃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看著滿桌子的空盤子,張一元拍了拍滿足的肚子,又失望的說道。

“這頓過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吃上新鮮的東西啊。”

宋瀟瀟高興的挽著楊佳瑩。

“我和佳瑩都說好了,我們在後面的樹林開一塊地出來,先種著試試,昨天下午我們就把地都開出來了,一會就去放種子,我可是帶了很多種子回來。”

張一元心中暗道。這自己這才睡了一天,這怕是所有老底都被他們兄妹給全交代了吧。不過也好,人多雖然消耗物資快,但是可以做的事也更多。

“好,那你們可的加把勁,你不是學醫的嗎,正好,你一會讓楊佳瑩帶你看看我們收集的醫療物資,看看那些用得上那些用不上的,整理一下。”

“張哥放心,我會整理好的。”

張一元又看到楊佳瑩和宋瀟瀟關係很是親密,現在人也多了,不適合讓楊佳瑩繼續和以前一樣大家擠在一起了。

“一會我們把連線的木板鋪好,我和楊文瑞睡對面去,你們四個睡這邊,以後一棟這邊的入口封死,出入從二棟那邊走。今天大家休息,就不出去了,你們幾個在統計下物資,包括能用的武器和吃的東西看看夠我們消耗多久。”

說到這,張一元頓了頓又強調道。

“再次重申一遍,個人愛好我不管,但是不要搞小團體,不要玩心機,和諧共處,不然團隊肯定不留的。希望我們都能好好活下去。”

說完就帶著楊文瑞去整理木板了。兩人花了半天時間又跑了好幾次地下室拿材料,才把這不到十米的距離連線上。

最後做好後,木板寬一米二左右,疊了兩層,很是堅固,只要不是幾人同時走,都沒什麼問題,就是做好之後不方便拆除,讓張一元不是很滿意。

張一元也和楊文瑞把為數不多的東西搬到的隔壁樓,對面就讓給了四個女人。

忙活了大半天,張一元和楊文瑞躺在床上。

“文瑞啊,以後做事要多考慮,這幾個女子都是新來的,你不觀察一下就直接把我們的老底都給透露了,要是她們不安好心,做一些壞事,我們以後怎麼活下去呢?”

楊文瑞聽後很是吃驚。

“張哥,我們不是都患難與共了嗎?那天我看你也說要連線兩邊啊。所以才這樣的啊。”

張一元嘆了口氣。

“文瑞,我不是怪你做錯了什麼。只是共患難很容易,但是同富貴是很難的,道理說再多也沒用,以後做事不能只靠一顆真心明白嗎?”

楊文瑞還是有些委屈,但還是說道。

“知道了張哥。”

張一元看楊文瑞的樣子,知道他還是不懂,不過他也知道沒辦法,再說下去弄不好就要離心離德了,那樣反而不美。

沒接受過社會真正的毒打的人始終不明白人性的險惡。說要是能有用,天下全是聖人了。

心裡不免嘆息,在警局多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當那個隨心所欲的人了,自己不能表現得太隨和,因為人總是把最不好的一面展現給最熟悉的人。這亂世,要想活下去必須得有基本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心裡暗罵,“去TM的道理。老子才是道理。”

隨後張一元也不再多想,好好的躺著想著自己的事情。

直到晚上對面叫他吃飯,他才慢悠悠的爬起來。

吃過飯後也就隨口交代了幾句也就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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