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對面的人的人反應再慢,也看出了來者不善。他朝身後的同伴揮揮手,示意同班們一起上。

江敘和他們這些非富即貴的少爺們不一樣,他從小在泥潭裡長大,打起架來毫不手軟,拳拳到肉。

把所有人都打趴下後江敘才收手,他也不想和他們講道理,目不斜視走進了宿舍。

餘非晚藏在暗處看著他們把架打完才慢悠悠出來。

按照原書劇情,在江敘剛要打人的那一刻站出來阻止這一切,但她剛從陸庭深那兒過來,路上還堵車,因此沒趕上這段劇情。

反正世界會自已圓回來,餘非晚一點也不慌。

“怎麼了這是?怎麼個個鼻青臉腫的?”餘非晚問。

他們被江敘打得這麼慘,又是自已先去挑釁別人的,覺得丟臉,於是全部低頭不吭聲。

“說。到底怎麼回事。”餘非晚語氣不耐。

在餘非晚耐心將要耗盡的時候,終於有人說話了。

他叫楚洵,是昨天才空降進來的。他沒參與過他們之前對江敘的譏笑嘲諷,今晚剛吃完飯就被江敘打了一頓,屬於無妄之災。

他現在全身疼的要死,委屈極了。

江敘憑什麼打他?

餘非晚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也知道他確實很無辜,餘非晚努力壓著要上揚的嘴角聽著他對江敘的控訴。

“去,把江敘叫來。”

接下來的劇情就是原主不分青紅皂白處罰江敘了。餘非晚在等待江敘的時間裡把劇情先過了一遍,避免一會兒出錯。

江敘來得很快,徑直向餘非晚走來:“餘總,你找我?”

“這是怎麼回事?”餘非晚冷著臉問。

之前見到的餘非晚都是帶著淺淺笑意的,現在看到餘非晚冷臉,江敘一時間有些怔愣,她這是生氣了?

眾人目光也隨著餘非晚看向江敘,看江敘沒有要告狀的意思才鬆了口氣。“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呢。”

“江敘你說。”

原文中,江敘就是這種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的性格,因此放過了欺負過他的人,而他因為此事受到了不輕的處罰。

就在餘非晚以為江敘會按照原書劇情不說一句話的時候,江敘開口了:“他們說了一些很過分的話,我受不了。還說......”

江敘停頓了兩秒才順著剛才的話說:“說我被你包養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句話,但他就是想看看餘非晚聽到這話的表情。

周圍一瞬間安靜下來,氣氛突然凝滯。

楚洵一臉驚恐,這話說的比罵的還難聽。

餘非晚清清嗓子率先打破寂靜:“參與打架的人全部延遲出道,這次的選秀也禁止參加。”

聽到這話的眾人心涼了半截。

這個處罰很重,失去了這次選秀資格,之後就沒有這麼好的露臉機會了。之後又是無止境的訓練,至於成為出道更是遙遙無期。

可他們根本沒有說不的機會,一來高價的違約金他們根本賠償,二來餘氏是國內的龍頭,出了餘氏,不見得會比在餘氏好。

餘非晚剛回過頭就看到楚洵在看她,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快去道歉,陪他去醫院看看。”

楚洵立馬拒絕,拉著打自已的人一起去醫院真的很丟臉,“不用,我自已去。”

事情處理完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送你。”江敘說。

“你有沒有受傷?”

聽到餘非晚這樣問,江敘有些意外。他搖搖頭又點點頭,拉起袖子把手上的痕跡露出來給餘非晚看。

藉著昏暗的燈光,餘非晚看清了江敘手臂上的痕跡,應該是被人掐了,手臂上印著四個指印,凹下去的面板滲出了血。江敘面板白,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楚洵掐的。”江敘惡人先告狀。

拿著冰袋冰敷淤青的楚洵打了個噴嚏,心想:“該死的鼻炎。”

餘非晚看了後只覺得不該問,現在只能帶著江敘去買藥。

要不是想讓大反派黑化後手下留情,餘非晚都懶得理江敘。

被掐一次能要了他的命?

再慢一點傷口都能癒合了。

當然,餘非晚只敢在心裡吐槽,她是個惜命的。

江敘傷口不深,無關痛癢。餘非晚就只買了碘伏和棉籤。

餘非晚面上是特意在江敘面前展現出來的心疼的做作表情,手上動作輕緩溫柔,沾了碘伏的棉籤落在江敘手臂上小心又小心,生怕戳疼了人。

“好了。”餘非晚擰好碘伏蓋子,違心說:“回去後堅持消毒,別讓傷口感染了。”

“謝謝。”江敘面露笑容。

見慣了江敘的高冷,這會兒看見他的笑餘非晚還有些不習慣,只瞥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

馬上就到了選秀錄製的日子,餘非晚雖不是很看重這個節目,但還是親自送江敘過去了。

根據原文,現在到了讓反派對女主感情加深的劇情。

到達錄製點時,餘非晚才發現書中還有隱藏劇情:陸庭深竟然是這節目總導演!

不過劇情都圍繞著主角走,餘非晚這一個月兢兢業業扮演陸庭深的舔狗,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一陣子了。

修羅場什麼的,她還是遠離些好。

餘非晚還沒開始笑,熟悉的頭皮酥麻感又來了。

“請宿主端正態度。”

行吧,白高興一場。

主角快快樂樂談戀愛,她卻要像工作打卡一般每天圍繞著陸庭深轉,即使是書中沒有的劇情。

餘非晚只想仰天長嘯:別把打工人不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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