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泉趁著蔣文文去炒菜的公司趕緊喝了幾口靈泉水,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接著,他又將幾杯靈泉水倒進了杯子裡。

好在蔣文文的菜不是都有問題,只有面前這盤鍋包肉被動了手腳,而其他那盤菜並無異常。

李有泉回想一下自已吃完鍋包肉後的症狀,這個症狀跟先前在醫院時候種的那種針管裡的毒一模一樣。

看來不是肉有問題,就是蔣文文做菜的時候下的毒。

而這一切只要等蔣文文一會兒把其他菜端過來,坐上桌才知道。

只要她不吃麵前這盤鍋包肉,那就說明是她下的毒。

李有泉這樣想著,提前將靈泉水放在自已的面前。

此時的蔣文文從廚房裡出來,她帶著白色的圍裙,額頭滲出汗珠。

她擦了一下汗珠,看上去有一種知性美。

李有泉在想,如果沒有白玲,他或許就會喜歡上眼前這個女人。

因為她看上去是多麼的溫柔,眼神裡面也透著閱歷與成熟。

蔣文文見李有泉遲遲不動筷,直接夾起一塊兒肉咬了一口。

這樣子不帶猶豫的,根本不像知道這裡面有毒。

李有泉見蔣文文這副樣子,心裡可以確定這個毒不是蔣文文下的。

那就極有可能是市場裡賣肉的在搗鬼。

蔣文文吃下一塊兒肉,還沒等李有泉說話,就看見蔣文文的眼神有些迷離,一下子就暈厥了 過去。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給蔣文文喝靈泉水。

見蔣文文昏迷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他只能把蔣文文抱到床上。

蔣文文雖然在昏迷中,但是她卻也感覺到一陣燥熱,竟然熱的拽起了領口。

李有泉趕緊幫她把釦子扣了回去。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這樣的情境。

李有泉心下雖然有一陣發癢,但是一想到白玲,自已還是忍住了。

因為他受到了父親對母親的薰陶,母親去世這麼久了,父親鍾情不二也一直沒找,更何況自已既然已經決定了跟白玲在一起,就不應該再對蔣文文三心二意。

李有泉這樣想著,將蔣文文放在沙發上用勺子給她餵了幾口靈泉水。

蔣文文體質柔弱,所以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解毒,不像李有泉,他的身體都快被練就的百毒不侵了。

見蔣文文的臉色恢復了一些,李有泉正要離開,結果他卻被蔣文文拉住了。

面前的女人雖然閉著眼睛,但是這個藥物似乎刺激到大腦,會讓人做出過激的舉動。

李有泉將她的手從自已的衣服上挪開。

正在這時,窗外出現一個人影,這個人影探進頭來看了一下而後又縮了回去。

“站住!別跑!”李有泉的直覺告訴自已,這人一定是個敵特。

他探頭看裡面,是想看裡面的人是不是被迷暈了。

蔣文文家住在三樓,等李有泉從門口跑出去,那人也剛好從樓上爬了下來。

李有泉往上一看,這人伸手還不錯。

雖說是三樓,但是樓外牆卻沒有什麼著力點。

就是在沒有著力點的情況下,敵特還能爬上去。

看樣子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敵特精英了。

好在李有泉早早就備好了,他從口袋裡拿出槍。

一左一右,他別了兩把槍。

敵特看見李有泉不僅沒有被毒暈,反而追了出來,他原本的計劃顯然落空了。

敵特朝著夜色跑去,而李有泉緊追其後。

李有泉邊跑,邊朝敵特開槍。

雖然敵特的腳步很快,但是李有泉還是追了上來。

幾槍下來,敵特已經倒在地上,只是倒地的敵特還不死心。

朝著李有泉的方向開了一槍,李有泉一個側身,槍子兒就從腦袋前飛了過去。

僅差一毫米的距離。

李有泉再去檢視敵特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沒了氣息。

擊斃了敵特,李有泉有些不太放心蔣文文,倒不是因為他喜歡蔣文文,畢竟蔣文文曾經救過他的命

李有泉返回了蔣文文的家,發現蔣文文還在熟睡,他將門鎖好,徑直走了出來。

好好一頓飯,就被敵特這麼攪和了。

只是蔣文文的身份還得再繼續調查,畢竟今晚上是她主動要求買菜做飯。

萬一她跟賣肉的商販兒是串通好的呢?李有泉對此事心裡沒有底,因為鍋包肉無論如何也是經了蔣文文的手。

李有泉邊想,邊從蔣文文家出來。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四合院的門口站在白玲。

見李有泉回來,白玲猶豫了一下才走上前去。

李有泉見她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看樣子是哭過的。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白玲這樣悲傷的表情,他心裡也本能的疼了一下。

“你怎麼了?”溫柔的聲音穿過月色,但是對於白玲來說卻像是一個永無休止的打擊樂。

本來很生氣的白玲早早就從李有泉的房間裡出來了,她站在門口來回踱步。

人被風這麼一吹心也涼了,原本生氣的情緒早就被風給刮滅了。

她紅著眼睛看著李有泉,竟然沒說出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李有泉趕緊追了上去站在她的面前。

“你是不是生氣了,不就是沒讓你參加行動嗎?”

“你白天不是挺兇的嗎?怎麼到了晚上就慫成這樣了?”

李有泉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像是刺激到了白玲。

白玲的眼淚唰一下就流了下來。

“李有泉,我現在宣佈咱倆的戀愛任務結束了。”

“我決定,把你讓給蔣文文了。”

聽到蔣文文二字,李有泉明白了過來,看來是李慧芬會給白玲說了什麼。

蔣文文說完,向回跑去,一邊騎腳踏車,一邊擦著眼淚。

李有泉見蔣文文撂下這句話就跑了,趕緊追了上去。

此時的二八大槓被他騎的輕飄飄的,好不容易才追上了白玲。

“你把話說清楚啊,什麼叫結束了?怎麼你說結束就結束了,我這還沒正式開始呢!”

李有泉覺得這段時間雖然一直在跟白玲“談戀愛”。

但是兩個人更像是在例行公事,根本沒有戀愛的感覺,尤其當父親提出讓兩個人談戀愛以後,白玲變得越來越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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