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敏背部靠在木棺上,這具身體比她原本的身體還要纖瘦,木雕棺材咯得她骨頭生疼。

可是南宮敏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棺材裡面的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那小小的顫動正好對著她背靠的位置,甚至還發出了一聲悶響。

在他驚訝的抬起頭看向祁君炎的一瞬間,那男人也轉過頭來盯住了那木棺。

祁君炎乃是習武之人,這點動靜當然是瞞不了他的耳朵,哼,他就知道,這些京都人不會安分的。

此時兩人臉上的表情是一樣截然不同的,一個滿臉驚訝,一個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

正當南宮敏用手按住那棺木還要再仔細分辨一下的時候,祁君炎也大步走到棺木面前。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擼起袖子準備將木棺揭開

兩人剛想揭開棺木一探究竟的時候忽然聽見窗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一定是外面有人來了,剛剛的小太監和小宮女已經早就離開了,南宮敏和祁君炎的動作同時停下,朝著傳來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南宮敏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一把抓住了祁君炎的手,然後食指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將他小心翼翼的一把拉到屏風後。

“好像是有人來了,大半夜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麼 好人!”,她將聲音壓到最低,只夠他們兩個人聽見。

祁君炎皺了皺眉,再看看這靈堂裡面所剩不多的燭火發出微弱的光,應該是有人看見靈堂裡的燭火變得暗淡了便以為沒有人在,才鬼鬼祟祟的來到這裡。

“應該是你說的京都的人吧?”,南宮敏一手拽著祁君炎,一邊拉著她慢慢拖到另外一處窗子旁。

她自顧自的猜測,說出來的話卻和祁君炎如出一轍~“一定是有人看見靈堂裡的燭火變得暗淡了便以為沒有人在,才鬼鬼祟祟的來到這裡。”

“喂,你說如果他們就是京都的人,那會不會是來偷屍體的,你不是說死人也會說話嘛”

南宮敏一邊說還一邊將耳朵湊近了窗子細細聆聽,然後看見一旁的男人居然不為所動的站著,南宮敏猛地將他往下逮,咬牙切齒的道:

“你在幹什麼?蹲下點。他們會看見你的影子。”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系列的操作,祁君炎一陣詫異,嘴角不屑的揚起吐出一句:“我以為你會直接把我迷暈倒,然後幫助他們一起把屍體運出去。”

南宮敏聽到這句話的同時瞪了她一眼,可是還沒完,這冷麵帝王居然又開口說道:“或者,你大叫一聲,然後讓 他們知道這屋子裡面有人,隨後逃之夭夭。”

看著越說越離譜,腦洞大開的男人,只覺得心底裡的那股怒氣噌噌往天靈蓋冒。好不容易當上了家主,居然在父親出殯當天穿越到了這個鬼地方,又是守靈,又是啃了三天的饅頭,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苦,現在還要被這個冷酷無情的帝王諷刺。

南宮敏再次惡狠狠的瞪了祁君炎一眼,又覺得不解氣,直接上手,她伸手往男人的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

此時此刻的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討厭了,誰要是嫁給他誰倒黴,就他那毒舌肯定得把老婆氣跑咯。此時的南宮敏壓根沒有想到自己掐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古代帝王。

她用的力氣很大,祁君炎死死的咬住牙才沒有發出聲音來。

祁君炎被她一卡也瞬間清醒,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

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往她鎖骨上的梅花烙印看去。

沒錯,擁有這梅花烙印的女子怎麼會是壞人,怎麼會是京都的奸細。

可能是被京兒的死氣壞了,才會把她關在這,甚至還想讓她去陪葬。

也許知道是她想多了,祁君炎第一次對著一個女人生出了異樣的情感,想著只要京兒入土後就放她走吧。

“都跟你說了,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南宮敏氣急敗壞。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在國外的那幾年她也看過不少帥哥,延期的男人可是比韓國歐巴還要好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被這麼一個好看的男人懷疑是奸細真的是奇恥大辱。

“我信你,信你,行了吧”,祁君炎無奈擺擺手,“信你不就行了,至於氣成這樣嘛!”

她實在是沒有見過脾氣這麼大的女子,膽子也和他的母親一樣大。她可是曜日國的帝王,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掐,被她吼?這小丫頭居然不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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