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扯了扯陳見雪,“小雪,你在家怎麼說的來,不是要和十金道歉嗎?”

陳見雪自進來後低著頭一言未發,聽到媽媽的話才抬起頭。

短短几天未見,十金卻覺得陌生的很,剪了短髮,臉色白的嚇人,臉頰消瘦,顯得人老了許多。

身上的少年氣一點也尋不到似的,只覺得渾身散發著鬱氣和認命了的無所謂。

她像個假人一樣聽從指揮,動作透著僵硬,一開口,嗓音沙啞,看也不看十金,“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十金只覺得從心底漫上來一股悲傷的情緒,讓她眼眶酸澀,她吸了吸鼻子。

“沒事,沒事了……”

袁爸爸和袁媽媽也沒有言語,看得出來心情也不好。

只有陳見雪媽媽一會道歉一會又哭著訴說不容易,陳見雪自始至終都像個陌生人一樣遊離在外。

只有眼球的轉動能證明她還清醒著。

她們走了好久,十金都沒有從那莫名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袁媽媽也長長的嘆了口氣,坐了半晌才起身去廚房繼續忙活去了。

袁爸爸也沒了下棋的心思,他收拾起棋盤隨後跟去了廚房。

他沉默著清洗碗碟,喉嚨像被堵著了一樣,他停頓了許久,才開口。

“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今天看那孩子的狀態真的很不正常,我既心疼咱家金金,又可憐那孩子,我、我……”

袁媽媽接過碟子,用毛巾擦乾淨,她解下圍裙遞給袁爸爸才開口。

“那孩子是很可憐,我也體諒她,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讓她知道她做錯了,生病可以獲得同情,但是不是逃避的理由。”

她狀似打趣的說起:“你現在這副樣子可不像我們家雄鷹一樣的男人啊!”

袁爸爸:……謝謝!有被安慰到!

十金正在和白露打電話,她說了今天見到陳見雪的變化,言語裡很是可惜。

白露倒沒有那些惋惜,她想到聽到的小道訊息。

“我聽說陳見雪要休學呢!她現在的狀態一時半會也恢復不了,都高二了……挺可惜的……”

“哎……”

陳見雪走得突然,前一天才聽白露說起,第二天Wood老師就在班裡宣佈了這件事情,她的東西都被帶走了,只有空空的課桌。

很奇怪,訊息宣佈後同學們都很平靜,只有和陳見雪玩得很好的女生紅了眼睛。

他們都不擅長告別,不懂告別,不懂這一離開就是離別!

元旦後,意味著這一學期也快走到了最後。

彷彿為了給即將結束的高二收一個好的尾,各科老師的熱情格外高漲,體育老師也到了愛生病的時候……

體委帶著一幫男生慰問了“生病”的體育老師,連哭帶鬧好不容易爭取了一節體育課。

剛送走拖堂的數學老師,屁股還沒離開座位,英語老師就走了進來。

英語老師姓孫,是一位海歸,她酷愛穿旗袍,一年四季有大半的時間都是穿著旗袍。

她身材苗條修長,頭髮盤起,優雅中透著知性美。

今天穿了一件墨綠色旗袍,露出修長如玉的脖頸,走路間搖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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