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漸漸遠去,十金揉了揉發麻的雙腿,撐著身子走出隔間,和同樣鬼鬼祟祟腿腳不便的白露對上眼。

白露邊說話邊搖頭,滿臉的不認同。

她小聲嘀咕:“不可能啊,憑我多年看小說的經驗,路之遙喜歡的人明明是十金啊,怎麼又冒出個陳見雪?”

“不應該啊……”

十金看了下手錶,她挽起袖子,走到水池邊,邊洗手邊活動腳腕,催促白露。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快上課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預備鈴響起。

還沒洗完手的白露就被十金拉著朝教室跑去。

想起剛剛聽到的,她雙眼滋滋冒光,興奮的八卦。

“真看不出來啊,路之遙真夠能藏的,純愛戰神啊!”

“我怎麼一直都沒看出來呢?”

白露:你確定?他像能藏住事情的樣子?你莫不是對他有什麼誤會!

你能看出來就怪了,我都沒看出來呀!

“看我不好好打趣打趣他!”

白露:打吧打吧,這世界就是一出不分敵友的打鬥戲。

哇偶,腦海裡的話剛過完,白露便因為自已的語言吃驚的拍了拍腦門。

咋這麼有哲理呢!比她看的那些無腦言情的寫得好多了。

她頭一次對自已小說家的身份深信不疑。

她從初中就構思的小說忽然有了思路,那就寫寫?

這一寫就是十幾年,成為網文大大的白露面對讀者對她寫小說的契機這個問題。

這個高二的普普通通的冬季,普普通通的課間,毫無意外進入她的大腦。

她摸了摸為了方便電腦打字,修剪合適的沒有任何裝飾的粉嫩嫩的指甲。

笑著面對鏡頭:“就是和死黨的一次偶然的談話,所以呀,想到就去做,人生不能重來,機會也不是時時都能有的。”

命運的齒輪轉啊轉,兜兜轉轉下,總有有一直在,往後餘生也會一直在,真好……

路之遙悄悄拂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緊了緊衣服。

十金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只一個課間不見,再見時就成了如今這樣似笑非笑看著他的樣子。

待你看過去時又移開視線,移開視線也就罷了,還露出意味深長,是的,就是意味深長的表情。

他犯錯了?還被十金知道了?

可是,誰能告訴他,究竟是什麼嗎?

玩坦白局?還是死不認賬?

整整一節數學課,路之遙勾勾畫畫,羅列了七七四十九條他能想到的錯誤。

滿滿兩張A4紙!

寫完才驚覺稍稍有點多了,呃……有點過於坦白了……

就在他猶豫著是坦白到底還是挑選兩條試探一下時,十金又望了過來。

眼神在路之遙下意識捂住的紙上流連,又是那一副瞭然的眼神。

她眯起眼睛,邊點頭邊說:“我懂,我懂。”

啊?她都知道了?

路之遙裂了,所以這是連坦白的機會也沒有了?

十金誤會路之遙在寫情書,瞧著密密麻麻,寫得真不少啊!

雖然吧,誰家好人用純白A4紙寫情書!

她都想給路之遙點個讚了,真特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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